第151章 房遺愛被教訓!
“江先生?!”
程處默見江禦竣還是沒有反應,再一次在江禦竣的眼前揮了揮手。
“嗯?”
江禦竣慢慢的反應了過來。
“您是有什麼事情嗎?”
程處默關切的問道。
程處亮眨了眨自己的星眸。
奇怪!
像江先生這樣厲害的人物竟然還會有不開心,迷茫的時候嗎?
“哈哈哈!”
“我能有什麼事情?!”
江禦竣收了收自己剛剛已經逐漸飄遠的思緒,故作鎮定地回答道。
看著江禦竣的臉上再一次露出了笑容,程處默沒有再問,他覺得江先生雖然本領厲害,可能厲害的人也會有自己的煩惱吧!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老師了!”
“在外的話,你們叫我老師,平時沒人的時候沒你們喊我的名字就行!”
江禦竣輕飄飄的說道。
程氏兩兄弟驚呆了。
自打他們懂事以來,父親就給他們請了無數的老師,從來沒有一個老師告訴他們說,平常沒人的時候可以叫他的名字。
他們見過的老師都是高高在上的,似乎從來就沒有從老師的神台上走下來過。
老師不僅是對教業者的尊重,更是代表著其的地位。
“江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程處亮高興的說道。
“江先生,這……”
程處默似乎也覺得江禦竣的做法有些不可理喻,於是支支吾吾的說著。
看著他們迷茫困惑的眼神,江禦竣似乎明白了,他才反應過來,他用現代的說話方式說習慣了,一下子沒有改過來。
“隨便你們吧!”
“想叫什麼就叫什麼!”
“哈哈哈!”
程處亮大笑了起來。
“我就說嘛,江先生肯定和那些庸俗的老師是不一樣的!”
程處默聽了弟弟的話,猛的一巴掌拍在弟弟的腦袋上,“叫老師!”
“嗬嗬嗬!”
江禦竣看些這兩個人的表現,實在是太有愛了,於是乎他也笑了起來。
“哥,江先生都說過了,稱呼他什麼都可以!你為什麼……”
程處亮抱怨的說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的哥哥打斷了,因為哥哥的眼神隻在他可怕了,他……他不敢說話了。
“沒事的,隨便稱呼什麼都行,沒必要在乎這些小細節。”
江禦竣淡淡的聲音傳來。
他的話剛到說完,隻見程處亮宣誓似的看了一眼程處默,還衝他撇撇嘴。
程處默沒有理弟弟傻子一樣的行為,他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暗罵一聲“幼稚!”
“來,你們兩個人,坐到這邊來……”
江禦竣指著書房裏麵的兩張椅子說道。
原本在古代,基本都是席地而坐,沒有椅子。
椅子的出現,最遲在隋、唐時期,當時椅子又名“倚子”。
唐代的一字不是我們現在所俗稱的椅子。
以前江禦竣隻在書裏見過這種椅子的形狀,沒想到來了唐朝竟然真的見過了古人所使用的椅子。
書房的椅子叫做胡床。
胡床在古代被叫做“交床、交椅、繩床,是古時一種可以折疊的輕便坐具,可卷折的布或類似物,而且兩邊腿可合起來。
交椅是身份的象征。所以我國有第一把交椅代表首領的說法。
所以,在程咬金的家裏看到胡床並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
“江先生,你在想什麼?”
程處默見江禦竣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椅子,又想起父親說過,江先生是從一個孤島上被救回來的。
他以為江禦竣你可能沒有見過這樣的椅子,所以解釋道:“江先生,這一椅子是陛下念著父親為大唐的百年基業建下了汗馬功勞,為了答謝父親送來的。”
“沒關係,江先生這麼有才能,一定會得到陛下的恩賜的!”
江禦竣:“……”
他究竟做了什麼才會引起這樣的誤會?
無奈地說道:“好好,借你吉言!”
程氏兄弟聽到這話,頓時眉開眼笑了。
“我最擅長的就是詩句,我來教你們念詩吧!”
江禦竣想起來他此行的目的,於是說道。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春年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朗朗讀書聲在回蕩。
……
宰相府內。
房玄齡和杜如晦已經討論完了關於江禦竣的事情,房玄齡看著天色已經漸漸的昏暗了下來,於是說道:“克明,要你留下來在我府上吃飯吧!”
杜如晦擺擺手,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呢?”
“天色也不早了,我還是趕緊回去吧!”
“那好,我就不留你了,我們改日再續!”
見杜如晦推辭,房玄齡也沒有再推辭。
送走了杜如晦之後,房玄齡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來人,將房遺愛叫來!”
房玄齡實在太過生氣,以至於大名都叫了出來。
一個下人匆匆來到房玄齡的麵前,抱拳說道:“好的,大人!”
大概過了幾刻鍾,就在房玄齡等得昏昏欲睡的時候,房玄齡出現了。
“逆子,你給我跪下!”
房玄齡大聲喊道。
房玄齡一臉呆滯。
父親不是剛剛回來不久,怎麼就突然懲罰他了?
“父親,是兒子犯了什麼錯嗎?”
房遺愛心虛的問道。
今天他又偷偷地去賭場了,輸了好多的錢,回來的路上路過怡紅院,還進去消磨了半天的時光。
臨走之際,身上的銀子不夠了,他都是從母親那裏苦苦求來的,難道這件事情被父親發現了?
“你你你……你簡直要氣死老夫了!”
房玄齡生氣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你說,你最近有沒有幹過什麼不合乎常理的事情?”
房遺愛被問得一臉茫然,父親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每天不就是吃吃喝喝嗎?還能幹什麼?
“逆子,問你話呢,啞巴了?”
沒有馬上聽到房遺愛的回應,方玄齡火冒三丈。
“來人,將此逆子拉下去重大四十大板!”
話音剛落,就有一大群下人進來,將房遺愛拉了下去,綁在一個長長的木樁上麵。
“父親……”
“父親……”
“我冤枉呀!”
房遺愛弱弱地說道。
房玄齡的一張臉拉得老長。
“打!”
“給老夫狠狠地打!”
“這個敗家玩意,老夫就不信,老夫今天還整治不可你了?”
“啊啊啊!”
房遺愛的慘叫聲一聲蓋過一聲。
“爹!”
“我再也不敢了!”
聽著兒子說再也不敢了,房玄齡心裏的疑惑更大了。
難道這小子真的幹過什麼謀反叛逆的事情?
“打!”
“再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