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又撿到人了
隨後戲誌才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雙眼微微眯縫起來,嚴重閃過一道沉思之意,片刻之後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雖然這麼做有些不太好,但是或許我們現在可以私底下給袁術那邊惹點麻煩,出來,到了時候即便是我們把荊州城給占領了,恐怕他那邊也是分身乏術啊,根本就無力顧及中原的這邊情況!”
戲誌才這邊的想法倒是挺不錯的。
不得不說戲誌才的確是一個人才,他倒是清楚的很,如果真的讓袁術拿下劉備的話,那麼中元對於元素來說,那就算是敞開了大門讓人家進入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元素分身伐固,根本就沒有時間過來找他們的麻煩,等著袁術有時間了之後,那麼也已經遲了。
到了那個時候,曹操這邊已經將整個中原全部都霸占下來,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勢,而袁家兄弟二人就算是有著天資聰明的才能,那麼恐怕也對此這種情況頗為無力。
正所謂要把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扼殺於搖籃之內,現在戲誌才做的正是這一點。
而曹操聽到戲誌才說的這番話之後,反而眼前驟然一亮,當下不禁挑了挑眉頭,有些好奇也有些興奮地對著戲誌才說道。
“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你有什麼計謀還不趕緊拿出來,若是真的有可行性的話,那我們從現在開始準備的話,估計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行。”
而戲誌才這才微微一笑,雙手背在身後,語氣頗為意味深長的說道。
“主公,你應該知道這個袁術手底下應該就隻有一個孩子,如果是這個孩子丟了的話,豈不是袁術那邊就已經要著急上火了嗎?”
“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畢竟這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你要讓我對一個無辜的孩子出手,有些過意不去呀。”
曹操聽到戲誌才的這番建議之後,卻是皺了皺眉頭,眼中的不讚同之色,絲毫沒有任何的掩飾語氣,頗為凝重的說道。
“可你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那麼我們就沒有辦法讓袁術那邊著急上火而分身乏術,到了那個時候,若是劉備真的沒有辦法打得過袁術的話,恐怕中原地區就會真正陷入了僵局之中,到了那個時候我們縱然是想到了辦法,也根本就沒有辦法派人慎入其中了。”
戲誌才卻是不讚同的搖了搖頭,語氣頗為嚴肅的說著。
“為了主公的大業,就算是犧牲一個孩子,那又如何?再說了,那個人他已經長成了,怎麼著也算是個半大小子,也算不上是犧牲了,而且我們隻是讓人把它藏起來而已,又沒說要對他怎麼樣。”
“這……”
在戲誌才不遺餘力的遊說之下,曹操動心了。
畢竟就如同戲誌才所說的一樣,一旦讓袁術有了可乘之機的話,那麼萬一劉備沒有打得過袁術,然後反而還被將了一軍,那又該如何?
他雖然心中擁有著豪情壯士,但是如果當時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恐怕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無力回天了吧。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袁術那邊根本就無暇顧及中原的鬧騰,然後這樣一來的話,他們才可以占據最好的優勢,最快的時間內將整個荊州城內攻下來。
想到這裏,曹操不禁默默的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用力的攥緊拳頭,眼中帶上了些許的凝重之色。
既然能夠成就霸業,那麼可就對不起了,孩子。
“好!”
曹操微微的點了點頭,語氣頗為嚴肅的對著戲誌才說道。
“不過還是那句話,最好就不要讓人去欺負得了那個孩子,畢竟不管怎麼說,我和袁術之間也是發小的關係,她的孩子也算是我的侄子,不能夠下了太死的手。”
“放心,這一切我心裏頭都有譜。”
戲誌才便微微一笑立刻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等著戲誌才離開了軍杖之後,便立刻將這件事情吩咐了下去,低垂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冷意。
像是這樣的存在,他怎麼可能會選擇讓對方活下來呢?畢竟隻有讓對方抱有希望並且持續的去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去找一個並不存在人世間的孩子的話,那麼才有可能達到最大時間的拖延效果。
所以!
那個孩子這一次是必死無疑了。
可不能怪他太冷酷,而是世態炎涼,各為其主罷了。
戲誌才在心中默默的想著。
……
三日後。
劉琦這邊正悠悠哉哉的在江邊釣魚呢,結果忽然就看到從江上遊上飄下來一個穿著紅紫色長袍的年輕人,看起來似乎是剛剛成年沒多久的樣子。
哈?
劉琦嚇了一大跳,連忙的就讓人跳下去救人。
這玩意兒怎麼莫名其妙的總能從河裏頭撿出來人,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河神送過來的吧?
劉琦對此表示深表懷疑的態度。
不過等著劉琦在看清楚眼前的年輕人究竟是誰的一瞬間,當下不免有些微微的愣神,最後頗為狐疑的皺起眉頭來,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解的神色。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眼前這個年輕人貌似和袁術長得一模一樣,難道是袁術自己本尊?
不可能啊!
這袁術好端端的自己跳河想不開幹啥,難道是瘋魔了?
還是說……
劉琦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了些許的凝重之色。
該不會這就是所謂的袁術的唯一的一個兒子,袁耀吧。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他算不算是撿了一個大寶貝回來。
劉琦挑著眉頭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而劉琦又在河邊撿到人的這個消息,很快的便被宣揚了出去,陳宮等人就立刻趕往了江邊,也成功的看到了這個年輕人,周瑜則是直接返回去把華佗神醫給帶過來了。
“還行!”
華佗神醫閉著眼睛,手指搭在年輕人的脈搏上,細細的感受了片刻之後,方才點了點頭。
“看起來還有救,不過……”
華佗神醫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為難神色,似乎仿佛是在組織語言一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明現在的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