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前往荊州城
曹仁此時手中帶著三千虎莽,他們所騎的都是來自草原的上等好馬,而這三千騎士個個能征善戰。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騎兵不是那麼容易訓練出來的,馬上部下都要精通不說,還要精通弓箭射擊之術,尋城的軍隊可以拉練出來,而這騎兵想要練成精銳,真的是萬難。
而且中原這個地方本來就缺少馬匹,能夠湊出來三千這個數也是不容易,曹仁手中的這隻騎兵,可以說是曹操底下的精銳了,而這次大軍出擊,就是想要大獲全勝。
這次曹仁是奉了曹操的命令,這次向著荊州城進發,那就要一局打出碾壓的局勢,甚至於殺入荊州城中將劉琦抓住,這也是要殺雞儆猴,同時威震四周其他的敵人。
其實說實話,曹仁來的時候,關於劉琦這邊並不怎麼上心,他是知道劉琦占據了荊州城,那肯定也是有一定實力的。
畢竟荊州那也是幾個大洲之一,在地理戰略位置上也是非常重要,而劉琦想要拿到這樣的地方,那自然手下也是有不少的謀士,最起碼戰略上的智慧很不簡單。
曹仁從不會小瞧自己的敵人,雖然他並不認為自己會輸,畢竟他自認為自己也是能征善戰的大將,而手下現在還有如此今日的騎兵。
相反劉琦那邊從沒傳出消息有什麼精銳騎士,甚至連劉琦首先有什麼大將的消息都沒傳出來,倒是聽說劉琦那邊有一個軍師名叫龐統還不錯。
所以曹仁雖然是在戰術上重視了劉琦,直接帶了三千的人馬就殺了過來,然而其實他內心深處還是不認為此戰有任何波瀾,畢竟在對方沒有大將的情況下,他就是想輸也輸不掉。
行進了兩天兩夜之後,曹仁先是在小河邊駐紮了兵馬,隻要等了明天一早過了這河,就能夠到劉琦所控製的勢力範圍了。
而劉琦那邊肯定也早就知道了他的消息,因為曹仁在之前便已經攔截了從荊州城派出來的奸細,可曹仁卻絲毫也不在意自己被發現的行蹤。
畢竟在這中原的戰場之上,騎兵永遠是決定勝負的關鍵,而他隻要手下有這隻騎兵在,無論劉琦那邊如何做出應對,最終他們還是要正麵進行對正決戰的。
如果劉琦那邊是入侵方的話,那麼劉琦倒是還可以打遊擊戰,躲避曹仁所帶領的這支騎兵,而現在的情況則是正好相反。
曹仁這邊帶著人大舉入侵,而目標直接就指向了劉琦的荊州城,所以無論如何劉琦都是無法逃避的,隻有選定地點進行決戰。
這一夜曹仁基本沒怎麼睡,他都一直在思考對付劉琦的戰略,考慮著劉琦那邊有什麼應對方法,試圖將之後戰爭開始的所有點都考慮進去,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能夠取得戰爭勝利,這樣他就可以回去和曹操報功了。
而等到第二天,在曹仁的一聲令下,數千人的騎兵開始整齊有序的跨河,這場麵真的是極其的壯觀,那一副鋼盔鐵甲一般的騎兵戰陣,充滿了肅殺之氣。
而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就像曹仁所想的那樣,劉琦這邊早就已經接到了曹仁大舉入侵的消息,並且劉琦在第一時間便派典韋前來應戰。
就在曹仁渡過河的這邊,典韋已經通過手下人向前探查,得知到了。
“將軍,曹仁那邊的人已經動了,我們要怎麼辦?”
手底下的士卒,這個時候來到典韋這裏報告。
士卒語氣中似乎有些驚慌,畢竟對方那麼龐大的騎兵,他們也不能視而不見,對於這場戰爭的結果,他們真的是很是不放心。
“有什麼可擔心的,小子,你要是怕的現在就趁早回去。”
典韋冷著臉,原本就顯得黑的麵龐,這個時候完全陰沉下去,冰冷冷的這麼一開口,直接把手下的人嚇了一哆嗦。
“將軍,我的父母妻兒都在荊州城內,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逃跑的。”
這士卒雖然顯得非常害怕,然而還是挺著脖子對典韋說的。
“這就對了,我們的摯愛都在我們身後,我們怎麼能夠逃避,再說區區一個曹仁而已,根本就不足掛齒。”
典韋說完之後,親自走上了點將台,直接敲響了台子上的大鼓,整個軍隊這個時候都被典韋調動了起來。
隨著典韋這邊整軍備戰,曹仁那邊也順利的過河了,出乎曹仁的意料的是,劉琦那邊並沒有派人來騷擾他的騎兵戰陣。
“原本我還以為他們會在過河的時候給咱們找麻煩,現在看來對方也不過如此。”
在曹仁旁邊跟班的一個軍師這個時候說道,曹操那邊的智謀團非常多,如果在其他地方當軍師還是一個稀罕職業,那在曹操那裏真的就是一個小跟班。
曹操那裏一向有各個世家大族的支持,所以在別的地方,軍師可以得到很高的地位。
而在曹操那裏基本上隻有最頂尖的謀士才能發言,而剩下的那些小軍師真的就隻是花瓶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話語權。
不過在曹操那裏當軍事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在戰場中被保護的非常好,基本上不會有生命危險。
而與之相對的很明顯就是劉備那邊,劉備那邊的軍師本來就少,每每說話都是非常重要,而在戰爭之中軍師就會被當成重點針對目標,所以在劉備那裏當軍師,死亡率可是很高的。
而至於說劉琦這邊現在就比較慘了,基本上就隻有龐統能夠給他出謀劃策,而且更多的時候都是劉琦親自布局。
劉琦自然也想要多找一些模式來幫忙,不過一時半會還沒有這麼好的機遇。
“不可以掉以輕心,那個劉琦能夠拿下荊州城,也不是什麼善茬,如果太大意的話,可是會陰溝翻船的。”
曹操之所以這次戰爭派遣曹仁而來,那就是因為曹仁足夠謹慎,雖然對於劉琦沒有稱他過河來襲,曹仁也是多少有些疑惑,甚至感覺非常的不解,總覺得似乎有種不安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