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7章:開掛趙老爹,七帝與八陵

第1907章:開掛趙老爹,七帝與八陵

契丹人受挫撤兵,第二年繼續卷土重來,石重貴禦駕親征,大敗契丹人。

此戰結束後,又過了兩年,契丹人再度重兵南下,開戰初期雙方依舊難分勝敗,但是,關鍵時刻石重貴麾下重臣杜重威帶領主力直接投降契丹人,使得石重貴失去了抗衡契丹人的力量。

主力喪事,石重貴被迫投降,這個政權存在了十年便是再度宣告破滅。

而後,河東節度使北平王劉知遠在太原稱帝,國號稱‘漢’。

又是一次朝代更迭,趙弘殷同樣沒有受到影響,換了新的軍服直接在漢當官兒,同樣是領兵的將領。在討伐王景崇一戰中,趙弘殷中箭負傷,不過氣勢更加旺盛,奮勇追擊、大敗敵軍,也是因此得到了劉知遠的賞識,升任護聖都指揮使,說白了,還是禁軍的將領。

劉知遠死後傳位次子劉承佑,劉承佑忌憚大將郭威的威望想要將其鏟除,於是乎,郭威直接給底下一個小兵演示了一下什麼叫黃旗加身,至此,僅僅存在了三年的‘漢’也再度覆滅,郭威建立新政權國號為‘周’。

郭威當了皇帝之後,趙弘殷依舊沒有收到影響……在這裏不得不感歎一句,都說皇權天授,別的皇帝先不說,至少趙老大絕對是有些運氣的,不然的話,他能不能出生都是個問題。就看趙老爹頻繁跳槽,直接換了好幾個皇帝不僅沒有受到牽連、沒有戰死,甚至還一直當著官兒,要說這沒有老天庇護誰都不相信。

郭威看重趙老爹勇武……嗯,這話看著有點兒熟悉了,任職鐵騎第一軍指揮使,後來不斷獲得戰功,官至檢校司徒、封爵天水縣男。

雖然男爵是公侯伯子男末等,但是趙老爹能夠以軍功封爵,足以可見他帶兵打仗的本事和勇武。

這一點,絕對很好的被趙匡胤所繼承了。

若說趙匡胤這位皇帝,帶兵打仗的本事是不是第一,這恐怕是有些爭議的,畢竟,曆來馬上皇帝不少。可是,若是論單人的勇武,在皇帝群體中,這個第一恐怕還真的沒人能跟趙老大相爭。

趙弘殷死後,被追贈為太尉,潭州節度使,並葬在開封東南。

等到趙老大開國承皇帝位,自然是要追封自家的祖宗。

按照禮製,一般來說是按照四親、二祧、始祖來追封,這也就是所謂的‘天子七廟’。

所謂的四親,便是父、祖、曾祖、高祖四代,二祧便是高祖的父和祖父兩代,始祖便是高祖的祖父的父!也就是說,要弄明白自己是從哪兒來的這個問題。並且,中原曆來講究的是謙遜,哪怕自己是開國的皇帝,也要說承了祖宗基業和恩德。

如同秦始皇說承六世之基業便是這個道理。

所以,趙老爹也算是沾了兒子的光,被追封為宣祖皇帝,諡號‘昭武’。話說,這兩個字,趙老爹還真的是配得上。

趙大當了皇帝之後,修皇陵當然是最重要的一件事,而修好了皇陵之後,趙老爹自然是被遷居了進去,這便是皇陵第一座陵寢永安陵。

而趙老大的陵寢便在老爹跟前兒,永安陵西方偏北約莫四百餘步,便是趙老大的永昌陵。

趙老大之比約莫二三裏,便是趙老二的永熙陵。

這三座陵寢是整個陵園的核心位置,也隻有這爺三個在這裏長眠。

等到宋真宗死了的時候,因為不敢打擾那爺仨,也為了表示對祖先的敬重,因此,在這爺幾個東北七八裏之外,建造自己的陵寢,這便是永定陵。

等到宋仁宗給自己選定陵寢的時候,在皇陵打眼一看,自己老爹在老祖宗北邊兒,我幹脆在老祖宗南邊兒就得了,於是從自家老爹的陵寢向南約莫十裏修建了自己的陵墓。在之後便是宋英宗,宋仁宗沒有子嗣,所以過繼了趙允讓的兒子趙宗實為子並改名趙曙,他們爺倆的陵墓緊挨著,宋仁宗的靠東,英宗的靠西,這便是永昭陵和永厚陵。

所以說,剛才沈堂經過的那一片荒地,便是永定陵的位置。

除了這三片陵寢之地外,最後一片位於最南端,分別是宋神宗的永裕陵以及宋哲宗的永泰陵。

而這就是整個鞏縣皇陵的七帝八陵,至於剩下的宋徽宗、宋欽宗爺倆不必多說,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去了哪兒。

現如今最先修繕的自然是趙弘殷爺三個的陵寢,沈堂帶著人一路向前,一直來到正在修繕的永安陵。

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神門,整個神門由兩個夯土台基的樓閣和一個兩層的門戶組成,夯土台之外由磚石砌築,其上的閣樓為歇山式的屋頂,整個建築紅牆黛瓦,極為莊重。

穿過神門之後便是神道,從北向南依次為門闕、石刻群、乳台、鵲台。整個神道長約莫百餘步,神道兩側有石像生十六對、另有一對望柱。

十六對石像生由北向南分別為文官、武將兩對,客使三對,羊兩對,虎四對,馬與馬倌兒兩對,角瑞一對,瑞禽一對,象與象奴一對。

整個陵寢的布局,鵲台、乳台象征著開封府皇宮的內外城門,石像生代表著出行的龐大儀仗隊伍。

等到穿過了鵲台之後,再向前便是到了寢宮的位置,不過,現在這寢宮顯然還未曾修繕完成,沈堂所看到的隻是一個長寬盡皆百餘步的大坑而已,不過,其中已經按照正殿、影殿等劃分好了區域。

大宋的皇陵還有一個特點,那便是帝後不同穴,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帝和皇後已經相處的膩了,所以方才這樣設置,反正帝後就未曾再一個寢宮安放,甚至有的帝後陵寢距離極為遙遠……

哪怕現在天氣還未轉冷,可是,地宮的建設依舊如火如荼,前方的地宮之內,密密麻麻的大匠或者壯丁在緊張的忙碌著,僅是這一處地宮,恐怕就要有一兩千人之眾,也無怪乎趙伯圭需要調遣如此龐大的民夫前來。

“燕國公到了?”就在沈堂觀瞧的時候,一個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