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魏三招認,沈堂上朝

第599章:魏三招認,沈堂上朝

隻不過,這件事情也隻有柳香菱知曉,完顏玥和邵暮語知道些眉目,其他人卻是一無所知!如今,八百背嵬軍一大部分隱身與連理城中如同普通百姓,一小部分則是充當護衛在沈府之內。所以,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魏三他們選擇了一個鐵板!八百背嵬軍,若是在戰場正麵衝鋒,甚至可以撼動十倍於自己的大軍,尤其是他們這區區數百淩亂的匪徒可以抗衡的?

正應了一句話,殺雞焉用宰牛刀!

雖然原本守衛連理城的那支兵卒被耿望找借口趕回了泗州城,但是,這並不表明連理城無人看顧!背嵬軍早有人暗中守衛著四方城門、日夜巡視!

魏三等人隻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城中,隻是,他們卻並不知道,從他們進城的一刹那便是已經被背嵬軍盯住。等到魏三進入沈府的時候,不管是他派去東西兩市的人馬,還是看守城門和後門之類的匪徒,已經盡皆成了背嵬軍手中的刀下鬼。

“這該死的耿忠,該死的耿望,這就是他們說的不設防的沈府?這便是他們所謂的隻有幾個護衛的沈府?就算是去闖宋人的皇宮也好過麵對這些凶神惡煞,這到底是哪兒來的惡鬼……”魏三滿臉絕望,在這些人麵前,他們連逃走的資格都沒有。

“諸位大爺還請手下留情,我們投降了!”魏三隨著一眾馬匪跪伏在地上,並且高喊一聲。

“將其他人看押,將此人帶過來!”黑甲戰士中,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魏三聞言,微微鬆了口氣,至少,不用馬上被這些魔鬼殺死了。

在兩名黑甲戰士的押解下,魏三毫不反抗的跟著二人來到了這些黑甲戰士的後方。卻見,一個人正靜靜的看著他。

“說,你們從何而來!”此人正是宋開。

“稟告大人,小人是山東境地馬匪,之前並不曾擾亂過連理城。不過,不久前,這新來的知縣派耿忠與我聯係,說可以給我個機會讓我獲得大筆的銀錢……”

魏三絲毫沒有任何想要頑抗的意思,直接便是竹筒倒豆子,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盡皆講述了出來。至於應不應該背叛耿望,魏三根本沒有想過。若是背叛能讓自己活命的話,就算是背叛那耿望一百次,魏三心裏也絕不會有任何愧疚。自己是馬匪,又不是什麼仁人誌士,背叛有什麼好說的。

好一會兒,待到魏三講述完畢之後,宋開點了點頭,他並不怕這魏三會欺騙自己,隻需要稍微查證便可以驗證他話語的真假……

廳堂內,幾女神色變換的聽著隱約傳來的廝殺聲,不過,這廝殺聲並沒有持續多久便停止了下來。又等待了兩刻鍾的時間,蓮兒匆匆走了進來,將宋開傳來的消息對柳香菱幾女講述了一番。

“好,好一個知縣!”柳香菱聞言,當即大怒,“我沈家退讓,竟是看成了我們軟弱,而且還如此欺上門來,這一次,我們要讓著耿望吃不了兜著走!”

幾女憤怒的商議了一番,而後,數匹快馬趁著夜色急速奔出連理城,其中一隊往南前往臨安,另一對卻是往北前往金國!

王權前往沈府,與沈堂問話之後,便是再無人來,即便是張浚和史浩也是並未露麵,也不知道是被事情絆住還是有著其他的原因。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沈堂也沒有遣人去見其他人。現在,隨著他的歸來,想必已經有不少人注意著沈府的動靜,沈堂心中已經有了定計,自然不會再生事端。

沈堂雖然身上還掛著西征大將軍的名頭,不過,卻是並無明確的品級。畢竟,西征大將軍並不與忠武、壯武的封號一樣本身就代表著品級,所以,沈堂雖在臨安,但是卻沒有主動上朝的資格。好在第二天天還未亮,便是有內侍前來傳達趙眘的命令。因此,沈堂收拾一番便是穿戴妥當,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說起來,沈堂自從考中狀元之後,還是第一次正式參加朝會。畢竟,之前沈堂中了狀元,可是,還沒有封官,便是直接成了使者去了金國。待到歸來之後,又奉命在連理城暫住下來。等到了今年年初之時,沈堂總算是到了臨安,不過,同樣沒有待多久,便是再度離開,直到現在從成都府歸來。

“沈堂來了!”待到沈堂來到皇宮門前,已經有不少大臣已經在此等候!其他人見到沈堂前來,神色莫名,不過,大多數隻是簡單招呼一聲,並沒有想要攀談的意思。等到沈堂走到近前,張浚卻是主動迎了上來。

“沈堂見過張相、見過史相!”

對著張浚和史浩行了一禮,沈堂含笑相對。

“哎!”張浚輕歎一聲,“沈堂,這一次是我們二人對不住你。你在外征戰,朝堂之上卻是有小人嚼舌,隻可惜就算是我們二人,也無能為你辯駁……”

“張相客氣!”沈堂含笑說道,“些許小事,相爺何必多想,再者說,沈堂歸來,也並不完全是壞事。”

聽到沈堂的話語,張浚歎息著搖了搖頭。有些事情,因為事關聖上,所以,他也不便多說。可是,在他的心中,大宋卻是有愧於沈堂。

沈堂乃是新丁,但是他所做的事情,所立下的功勞,即便是張浚也是敬佩不已。然而,上一次便是小人作梗,使得朝廷不得不懲處沈堂平息一些言論。而這一次,同樣是如此,沈堂在成都府為大宋拚殺,背後卻是有人詆毀,他心中如何能沒有歉疚?他算是接觸沈堂最早的人之一,對於沈堂的了解也是極深,正因為如此,他才知道沈堂的才華和能力。

這樣的一個人,卻是被朝廷不公以待,這不是自斷雙臂麼?隻可惜,哪怕他已經身為相爺,已經是朝堂之上的頂尖存在,可是,麵對著趙眘隱約的猜忌,他卻是也不能多說。否則,對於沈堂隻有害處卻沒有半分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