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高牧好奇的看著珍月法師,不是很理解。
“你剛才給我的玉淨瓶,不過隻是一個仙器上的一部分而已。”
“最關鍵的是,我們無法發揮這仙器的全部實力。”
聽到珍月法師這麼說,高牧好像明白了什麼。
且不說,這玉淨瓶隻是仙器的碎片。
其實就算這玉淨瓶,是完整的仙器。那麼珍月法師,也無法發揮它全部的作用。
一個完整的仙器,可以比喻成為一把青龍偃月刀。
珍月法師的話,則相當於一個剛滿月的小孩。
一個剛滿月的小孩,拿著青龍偃月刀。
別說全部的能力了。
估計連十萬分之一的能力,都發揮不出來。
見高牧明白了自己的話,珍月法師笑了。
“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問不該問啊?”
這個時候,高牧好奇的對珍月法師說道。
珍月法師,仿佛已經猜出,高牧想問什麼了。
他微微一笑,緩緩的對高牧說道:“我之所以知道這玉淨瓶,是因為我們明月寺的主持,一直都在尋找它的蹤跡。”
“其實早在五代以前,就已經找到了它的蹤跡。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拿到手。”
高牧看著珍月法師,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呢?”
“因為實力不夠。”珍月法師很是無奈的一笑,對高牧說道。“其實我也是去過,明月古城的!”
“那個時候,我年輕氣盛。認為以自己的實力,可以征服明月古城。”
“可當我今日到明月古城之後,我發現自己錯了。不僅錯了,而且錯的還非常的離譜。”
“當我從明月古城出來的時候,我渾身都是傷。五髒六腑,也都出現了裂痕。如果不是得到了及時的救助的話,我估計也活不到今天。”
“我的身上,現在還有暗傷。”
珍月法師說到最後的時候,嘴角隱約可以看到一抹苦笑。
高牧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沒有在撒謊。
“我知道了。”高牧微微點頭。
隨後他便看了一眼時間。
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他便對珍月法師說道:“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慢走!”
珍月法師微微點頭。
高牧前腳剛走。
後腳那個猶如彌勒佛一般的胖僧人,便出現在了珍月法師的身後。
胖僧人微微一笑,對珍月法師說道:“我發現,你好像非常喜歡這個年輕人啊?”
珍月法師望著高牧離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
“你難道,不喜歡嗎?”珍月法師答非所問。
胖僧人簡單的思考了一番之後,微微點頭道:“說實話,我也非常喜歡這個年輕人。但可惜的是,這種年輕人卻不能遁入空門。”
任何一個大高手,都是愛才了。
這兩位也不例外。
他們想讓高牧,拜入明月寺。
可是他們也感覺的出來。
高牧這個年輕人,渾身上下滿是欲望。
這種人,是絕對不可能遁入空門的。
離開明月寺之後,高牧直接回到了別墅。
簡單休息了一番之後,高牧再次來到了褚勁風的家門口。
高牧敲了敲門。
“誰啊。”門內傳來褚勁風的聲音。
和之前洪亮的聲音不同。
這個時候褚勁風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
“是我啊!”
高牧的聲音響起。
隨後,高牧便聽到了走路的聲音。
沒多久,房門便被打開了。
高牧看到了褚勁風。
褚勁風這個時候的狀態,非常的差。
他的臉色,已經白的不成樣子。那感覺,就好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人一般。
他的雙眼附近,滿是黑眼圈。
他的雙眼之中,也滿是血絲。
“兄弟。”看到高牧的時候,褚勁風表現的非常驚奇。“你來了!”
原本疲倦的身體。
在看到高牧身邊的兩個女性的時候,頓時又充滿了活力。
對於褚勁風來說。
這兩個女人,就好像是紅牛一般。
“兄弟。”褚勁風拍著高牧的肩膀,滿臉都是感激之情。“還是你懂我啊!還是你懂我啊!”
高牧上下打量著褚勁風,語氣很是擔心的說道:“要不你休息兩天吧!你的身體,還吃得消嗎?”
“吃得消,吃得消!”褚勁風生怕高牧將這個兩個女孩帶走,趕忙說道。“別說是這兩個了,就算是再給我來兩個。我的身體,也是能夠吃得消的!”
“行吧!”
既然褚勁風自己都這麼說了,那高牧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我那我就先走了。”
高牧對褚勁風擺了擺手。
褚勁風也對高牧擺了擺手。
褚勁風的身體,已經垮了。
至此,高牧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那麼接下來,就是這次任務最重要的地方了。
證據。
他要拿到北風公司,相關的所有證據。
隻要拿到這些證據,高牧就能讓北風集團,萬劫不複。
不過他病不著急。
同更是他也知道,這並不是著急的時候。
他需要等待。
現實世界,來到了深夜。
高牧並沒有著急的進入到明月古城。
他在酒吧,等待著褚勁風的到來。
坐在褚勁風的包廂之中,高牧看著自己手機上的信息。
信息顯示。
褚勁風的賬號上,已經沒有錢了。
“那麼接下來,他應該該去找錢了吧!”
高牧嘴角微微上揚。
今天晚上,褚勁風沒有來酒吧。
通過手機上的監控畫麵,高牧清楚的看到,褚勁風一整天的時間,都在自己的家中休息。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
已經沒有錢的褚勁風,聯係了高牧。
“兄弟。”電話剛一接通,褚勁風就說道。“我能不能賒賬啊?”
這話一出口,高牧就聽出了褚勁風話語中的不好意思。
“你沒錢了嗎?”高牧好奇的問褚勁風。
“咳咳咳!”褚勁風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高牧說道。“到也不是沒有錢了,而是最近資金有些困難。一時間,有些周轉不開。”
“*你知道的,這個不是我自己的生意……”高牧沒有明說。
但言語中,卻滿是拒絕的意思。
“哎。”褚勁風微微歎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