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因為,我不敢上傳啊!”這個時候,沈朝賢竟說出了一個,讓高牧非常震驚的理由。
高牧瞪大雙眼,看向沈朝賢:“不應該啊!作為極道武館的分館主,你身後站著的是極道武館。你的膽子,不應該這麼小啊!”
“我的膽子不小。”一聽高牧說自己膽子小,沈朝賢的臉上,露出了略帶憤怒的表情。“我敢為極道武館做任何的事情,哪怕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
“可問題是,我的家人卻在明月會的手上啊!”
高牧一聽這話,頓時就不開心了。
“你的意思是,明月會的人,用你的家人,威脅你了?”高牧問沈朝賢。
“那到也沒有。”沈朝賢微微搖頭。“雖然他們沒有挾持我的家人,可是他們的行為,卻和挾持我的家人沒有區別。”
沈朝賢這話,說的高牧有些聽不懂了。
見高牧的雙眼之中,有些茫然,沈朝賢趕忙解釋道:“說出來,您可能不相信。其實這明月基地市裏百分之九十九的產業,其實都是在明月會的旗下。”
“我孩子上的學校,是明月會的。我老婆工作的地方,是明月會的。就連我父母平時休閑娛樂的地方,也都是明月會的產業。”
“雖然他們沒有挾持我的家人,但這樣挾持我的家人,有什麼區別啊?”
說到這裏的時候,沈朝賢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非常無奈的表情。
“這明月會,是不是有些太囂張了。”高牧感覺非常的詫異。
要知道。
就算是極道武館這種最頂尖大勢力,他們也沒有囂張到如此的地步。
雖然隻要極道武館願意的話,他們的分館確實可以左右一座基地市的情況。
可極道武館卻沒有這麼做。
“確實非常的囂張。”沈朝賢點了點頭,可是雙眼之中卻滿是無奈的表情。“可我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高牧想了想,問沈朝賢:“那兩家怎麼說。”
高牧口中的那兩家,一家指的是憾嶽衛,另外一家指的自然是蒼穹武館。
“我們從沒有碰過頭。”沈朝賢滿臉無奈的說道。
高牧點了點頭,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畢竟現在的明月基地市,已經被明月會掌控。
如果他們私底下碰頭的話,肯定會被明月會的人發現。
而一旦被他們發現的話。
就算他們是華夏三大勢力的人,也肯定會遭殃的。
所以這三個人非常的謹慎,並沒有進行任何的私下聯係。
其實說實話,明月基地市的事,蘇牧是真的不行摻和。
可沈朝賢既然說了這麼多,那麼他的目的,肯定是想讓高牧稍微摻和一下的。
“對了。”高牧這個時候好像想到了什麼,問沈朝賢道。“白訓山在什麼地方啊!”
高牧的想法很簡單。
那就是抓緊完成白訓山的簽到,然後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他這個人,不怕事。
但是非常的怕麻煩。
明月基地市的事,太過的複雜。所以,高牧是不想摻和的。
他很清楚,一旦摻和這樣的事,不僅要消耗時間,也要消耗非常大的精力。
一聽白訓山,沈朝賢的身體竟哆嗦了一下。
“怎麼了?”見沈朝賢的身體微微有些哆嗦,高牧感覺事情好像開始變的有些不太對勁了。“這白訓山,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白訓山的話,是明月會的地盤!”沈朝賢對高牧說道。
“C。”高牧在心中咒罵了一聲,不爽的罵道。“我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種事,高牧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隻要是遇到事,不管高牧怎麼躲,這件事都會迎上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宿命嗎?”高牧現在想罵人,非常的想罵人。
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想要罵人的衝動。
因為他非常的清楚。
就算他再怎麼想罵人,事情也是要解決的。
“白訓山的話,難道不是基地市的野外嗎?”高牧問沈朝賢,滿臉都是不解的表情。
正常來說。
一般的勢力,很少會把野外的地圖,當成自己的地盤的。
野外地圖,非常的危險。而且,風險大於收益。
“白訓山,確實是在野外。”沈朝賢對這件事,並沒有否認。可是,他卻解釋道。“但是這白訓山,盛產極光水。”
“極光水?”一聽這個名字,高牧直接愣住了。
極光水,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水資源。
不管是在煉器的時候,還是在煉藥的時候。
隻要加入一滴的極光水,那麼品質就會大幅度的提升。
現如今的武者界。
一小瓶一百毫升的極光水,能賣很高的價格。
而且大部分時間,極光水都是有價無市的存在。
“因為極光水的緣故,明月會的人,直接將白訓山給圍住了。別說是外人了,就算是一些明月會的人,想要進入白訓山,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高牧一聽這話,就知道事情開始有些不太對勁了。
“所以說,我想要進入白訓山,也不容易了?”高牧瘋狂的撓頭。
“是的。”沈朝賢雖然不知道,高牧要進白訓山做什麼。但是,他還是說道。“您作為一個有名的外來人,想進白訓山,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高牧摩挲著下巴,陷入沉思。
沉思了半晌之後,高牧決定自己還要去白訓山看看。
畢竟,自己有隱身術、隱匿符等多個隱藏技能。
等沈朝賢從高牧房間裏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兩人聊了很多。
可如果要總結一下的話,無外乎就是沈朝賢想讓高牧幫忙,直接讓明月會覆滅。
可高牧的話,對這件事卻沒有太大的興趣。
高牧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去白訓山看看。
同時,他也想看看,那所謂的極光水,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
高牧剛從睡夢中醒來,還沒來得及去洗漱,他的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誰啊?”高牧沒好奇的問道。
“客房服務。”門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