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莊園的大管家吳天瑞,都沒有進入其中的資格。
所以莊園裏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都對著巨大建築非常的好奇。
可是他們卻也沒有,帶著好奇心進來看看。
此時巨大建築的客廳之中,*永昌正坐在沙發上,雙眼低垂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他身邊,還坐著三個人。
這其中,有兩個女人,一個男人。
男人的年齡,看上去和永昌差不多。
女人的話,則要顯得年輕許多。
“永老大,你讓高牧住在這裏,對我們來說,好像不是什麼好事吧。”
說話的是和永昌年齡相仿的男人。
“哎。”永昌微微歎了口氣,對男人說道。“高牧怎麼說,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既然都已經開口了,難道我還能拒絕他不成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這個時候,一個身著黑衣勁裝的女人,緩緩的開口了。“可是高牧住在這百丈園,總給我一種非常忐忑的感覺。”
另外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高牧這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這樣的人,能不接觸最好就不要接觸!”
這些人還是比較聰明的。
他們並沒有說出一些要弄死高牧,這樣類似的蠢話。
“為什麼你們就不考慮,咱們和高牧合作一下呢?”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永昌,在這個時候緩緩的開口。
眾人聞言,皆是微微一愣。
“合作?”和永昌年齡差不多的老者,看向永昌道。“和這樣的人合作的話,無異於與虎謀皮啊!”
“對啊!”這個時候,黑衣勁裝的女人也點了點頭。“我也不同意,和高牧合作。你們難道都沒有聽說過,高牧之前的戰績嗎?”
“這次,我和你們的意見不同。”紅色皮衣的女人,仿佛很想和高牧合作一般。“我覺得,高牧這個人,是可以合作的。”
“我不同意!”和永昌年齡差不多的男人,再次提出了反對意見。原本,得到了東西是我們四個人分。可如果再加上高牧的話,那我們就要五個人分東西了。”
“這對我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我也不能接受。”黑衣勁裝的女人,仿佛和這老者站在一條線上。“我們準備了這麼多年,眼前收獲就要在眼前了。這個時候,再加一個人,分一杯羹,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散會吧!”永昌是真的不想再和這一幫人廢話了。
永昌從正門,走出了這巨大的建築。
剩下的三人,則通過暗門離開。
紅色皮衣女人,孤身離開。
黑色勁裝的女人和老者,則一起離開。
在他們回去的路上,*老者說道:“高牧的加入,對我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知道。”黑衣勁裝的女人點了點頭,表情很是陰冷的說道。“如果是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做掉高牧。”
老者聽到這話,大驚失色。
他看向黑衣勁裝的女人,大罵道:“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
“且不說,我們現在意見出現了分歧。就算我們出現分歧,我們四個的實力加起來,也不夠高牧一根手指打的。”
這老頭還是比較清醒。
“可如果永昌和那女人真的和高牧聯合的話,那我們是不是也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黑衣勁裝的女人,說出了一種可能。
一聽這話,老者的臉色也變的有些不太好看。
因為他知道,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這件事,我們必須要好好的想一想。”老者緩緩的說道。
百丈園,永昌的房間。
永昌坐在一張寬厚且舒服的沙發上。
他煙眼眉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就在這個時候。
他的眼瞼微微抬起,輕聲的說道:“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
紅色皮衣的女人,出現在了永昌的房間裏。
她徑直的走到永昌的對麵,直接坐了下來。
“說吧,去而複返所謂何事啊?”永昌語氣平淡的問女人。
女人抬了抬自己的眼皮,對永昌說道:“這最後一道防線,我們已經打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打破。”
“所以我覺得,如果有高牧的加入的話。對我們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如果有外人在這裏的話,聽到女人的話,肯定不知道女人在說什麼。
可永昌的話,卻非常清楚。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永昌對於女人的話,表示認同。“可他們兩個,卻很明顯不想讓高牧加入。”
“其實他們的顧慮,我也明白。”女人對於那兩人的顧慮,表示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們覺得,勝利就在眼前。這個時候,如果讓其他人加入的話,心中肯定是不爽的。”
“可你我都非常的清楚,咱們現在距離所謂的勝利,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永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對女人的話,非常的認可。
“所以說,高牧的加入,對我們來說,真的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紅色皮衣的女人,非常急切的想要讓高牧加入。
可這個時候,永昌卻發現女人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勁。
她想高牧加入這件事,永昌是可以理解的。
可永昌理解不了,為什麼女人會如此的急切。
永昌想了想,對女人說道:“你先稍微等一下,這幾天我找個機會,和高牧好好交流一下,看看他的態度如何。”
“好,沒問題!”
聽到永昌願意去試高牧的口風,紅色皮衣的女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等紅色皮衣女人走後,永昌再次陷入沉思。
這個時候,他拿出對講機,撥通了吳天瑞的電話。
“高先生呢?”電話剛一接通,永昌便直接問道。
吳天瑞趕忙回答道:“高先生,還在房間裏休息。”
“行,我知道了。”永昌說完之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房間裏的永昌,點燃了一根香煙。
紅色的火光,在黑暗中格外的耀眼。
嫋嫋升起的煙氣,仿佛是永昌的愁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