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了!”
一聽高牧想見三葬法師,胖子那叫一個高興。
他鬆開手,對高牧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那您跟我來吧,三葬法師現在正好在。”
高牧點了點頭,同時也鬆開了胖子的金色長棍。
拿回自己的武器之後,胖子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您跟我來吧!”
將武器收好之後,胖子朝著葬寺門口的方向走去。
隨後他便打開了葬寺的大門。
和其他寺廟的正大光明不同,這葬寺剛一進門,就給人一種非常陰森的感覺。
在其前院,滿是擇天蔽日大樹。
“這些全都是槐樹?”
高牧問胖子。
胖子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這裏全都是槐樹。”
穿過前院,便是接引殿。
其他寺廟的接引殿中,大部分供奉的都是四大天王。
可是這葬寺的接引殿中,卻供奉的並不是四大天王,而是四個非常奇怪的東西。
其中一個,是滿身紅裝的新娘。
另有一個,則是滿是白裝的新娘。
還有一個牛頭,另有一個是馬麵。
“紅白新娘,牛頭馬麵!”
高牧一一掃過之後,心中頓感詭異。
除了這些讓他感覺詭異之外,這裏的雕像也不是那種石頭雕刻而成的。
“冒昧的問一句,為何這裏的雕像,看上去都像是紙紮的呢?”
沒錯,這裏所有的雕像,看上去都非常像是紙紮的一般。
“我葬教的古葬天尊,就是以紙紮人修煉成道。所以我葬教內信奉的神祗,肯定也都是紙紮的啊。”
聽完胖子的講解之後,高牧更加費解了。
穿過接引殿,後麵便是一片很大的廣場。
廣場兩邊,是禪房和廂房。
正對麵,則是主殿。
此時主殿門口,正站在一個光頭僧人。
光頭僧人看上去非常的年輕,大概也就2、30歲而已。
一身灰白相間的僧袍,讓其看上去沒有一絲僧人該有的陽光。
反而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不屬於僧人的陰冷。
“高先生,久聞大名啊!”僧人對高牧行了一禮。
高牧看著僧人,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三葬法師?”
“正是在下。”三葬法師笑著點頭。
“不知高先生來我葬寺,所謂何事啊?”三葬法師問高牧。
高牧左右看了一眼後,笑著說道:“我隻是想看看,你們這座寺廟是怎麼一回事。”
“話說三葬法師,可認識巡風戰神!”
在說完這話之後,高牧的雙眼一直盯著三葬法師。
三葬法師的臉上,並沒有因為高牧提及巡風戰神而出現絲毫的變化。
不過他的雙眼之中,卻閃過一抹不解之色。
“看來三葬法師,是不認識這巡風戰神了。”高牧趕忙說道。
“是。”三葬法師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確實不認識巡風戰神。”
兩人又站在主殿門口閑聊了一會之後,三葬法師猛的一拍腦門。
“哎,都怪我。”三葬法師一臉責備的說道。“在這大殿門口聊天,可是我待客之道。”
“高先生,您請隨我來!”
說完之後,三葬法師便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高牧的話,則緊隨其後。
在主殿的後麵,便是一排排的廂房。
三葬法師打開其中一個廂房的門,對高牧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高牧點了點頭,邁步走入廂房之中。
不知是不是高牧的錯覺。
這廂房之中的問道,竟比廂房外的溫度低很多。
待高牧進入廂房,三葬法師也走了進來。
“聽說三葬法師,一直都在找我?”高牧試探著問道。
三葬法師點燃廂房內的爐火,一邊煮茶,一邊笑嗬嗬的對高牧說:“我最近一段時間,確實一直在找高先生。”
別看這三葬法師的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可不知為什麼,他臉上的和煦笑容,總讓高牧有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虛假、陰冷、惡心……
高牧是真的不想把這麼多負麵的詞彙,放在一個僧人的身上。
可事實就是如此。
“不知三葬法師找我,是有什麼事呢?”高牧好奇的問道。
三葬法師並沒有馬上回答高牧。
他煮完茶後,先給高牧倒了一杯,隨後遞給高牧。
既然三葬法師不著急,那高牧也不著急。
他端起茶杯,在鼻子前聞了聞。
一股沁人心脾的茶葉清新,湧入到高牧的鼻腔之中。
這種香味,竟還有提神醒腦的效果。
“好茶!”
高牧喝了一口之後,舉起手中的茶杯說道。
“沒想到,高先生也喜歡茶啊!”三葬法師聽高牧說自己喜歡喝茶,笑了起來。
“現在可以說了吧?”
高牧將茶杯放下,笑看著三葬法師。
三葬法師不慌不忙的端起一個茶杯,自己喝了一口。
“確實是好茶!”一口入喉,三葬法師也感歎道。
高牧感覺這三葬法師,是在拖延時間。
他放下茶杯,笑著對高牧說:“我想邀請高先生,加入我葬教!”
這和高牧的猜測很想。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加入你們葬教呢?”高牧問三葬法師。
三葬法師回答道:“隻要高先生加入我們葬教,我就可以讓高先生,在短時間內成為戰神強者。”
這葬教的信息,是真的落後。
高牧都成為戰神強者這麼長時間了,可這在那個叫的人卻一直都不知道。
“那個啥,你認為你說這話,我會相信嗎?”高牧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三葬法師。
三葬法師則一臉不解的看著高牧道:“為什麼高先生,會不相信我的話呢?”
“你現在的境界,隻是戰帝初期而已。一個戰帝初期的武者,告訴我可以讓我快速成為戰神武者。你說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會相信嗎?”
三葬法師有些吃驚。
他看著高牧,不解的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隻是戰帝初期的武者的?”
聽到三葬法師這個問題,高牧好像想到了什麼。
“不對勁啊!”這個時候,一個奇怪的想法在高牧的腦海中轉動。“如果這三葬法師,隻是一個戰帝初期的武者。”
“那古塔中的那些事,又該如何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