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6N�陸一舟和高牧的到來,受到了孔家非常熱情的招待。
畢竟對於孔家人來說,陸一舟那可是爸爸級的存在。
他們不好好招待的話,恐怕會被陸一舟找理由‘打一頓’。
被招待完,陸一舟便背著手,踱著步,開始在孔家莊園閑逛。
孔家莊園的麵積雖不如陸家莊園,但是麵積著實不小。
“好家夥,你們這假山流水不錯啊。”
高牧站在一假山流水前,很是欣賞的摸著假山。
孔曉天看到這一幕,背後的冷汗都快下來了。
因為高牧站的位置,正好是他們一個密室的入口。
密室入口的關鍵按鈕,距離高牧手的距離很近,很近。
隻要高牧動作稍微大一點,就能觸碰到密室門的按鈕。
高牧隻撫摸了一分鍾,可這一分鍾對孔曉天來說,卻比一年都要漫長。
因為這密室中,有很多東西。
其中的一些東西,如果讓陸家人知道,孔家恐怕會有滅頂之災。
見孔曉天一臉的緊張,高牧忍不住在心中狂笑。
密室入口的按鈕他看到了,不僅看到了,他還摸到了。
除了假山流水之外,孔家的湖心亭也非常的具有特色。
湖心亭中央,有一張石桌和四張石椅。
高牧直接坐到了一張石椅上,便開始研究石桌上的圍棋。
孔曉天此時背後的冷汗,再次下來了。
因為這圍棋殘局,便是進入另外一間密室的鑰匙。
這密室裏藏著的,都是違禁品。
這違禁品,當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違禁品。
這裏麵的違禁品,全部都是陸家明令禁止的違禁品。
也就是說,一旦這密室打開。孔家,會直接被陸家滅掉。
可高牧研究了半天,並沒有挪動棋子。
不管是密室還是這開關密室的鑰匙,高牧都已經摸的一清二楚了。
“這孔家的密室,有點多啊。”
這些密室裏的東西,加起來的價值是真的不低。
如果有機會的話,高牧真想直接把孔家的違禁品全部搬走。
湖心亭之後,便是一座樣貌古舊,卻充滿曆史氣息的古樓。
古樓不知何年所建。
其樣貌和款式,讓人感覺它非常的奇怪。
“張家古樓?”
別人認不出,可高牧卻一眼就認出了這古樓。
張家古樓,指的並非是一種建築,它所指的是一種建築的風格。
張家古樓的建築風格,有著非常明顯的特點。
隻要是稍微懂一點的,一眼就能看出。
“高先生,真是見多識廣啊。”孔曉天一邊擦汗,一邊恭維高牧。“連張家古樓如此神秘的建築,高先生都知道。”
“略懂,略懂而已。”高牧很是謙虛的擺手,但實際上他卻是在裝杯。
“這張家古樓是什麼?”陸一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高牧簡單的思考了一番後,回答道:“一種非常神奇的風格建築。”
“別看這種建築,給人一種非常脆弱的感覺。但實際上,卻堅不可摧。”
“這是古時候的一種非常常見的碉樓。隻要有一人駐守裏麵,便真的可做到一人當關,萬夫莫開。”
這說者‘無心’,聽著卻有意。
“也就是說,這張家古樓非常的厲害了?”
陸一舟這很明顯是在套高牧的話。
高牧也知道,陸一舟在套自己的話。
可他卻打算繼續說下去。
“沒錯。”高牧點了點頭,繼續為陸一舟解釋道。“這張家古樓,確實非常的厲害。”
得到高牧的肯定之後,陸一舟將目光放在了孔曉天的身上。
“建築圖紙,我們孔家早就已經進獻了。”
陸一舟的眼神讓孔曉天嘴裏發苦。
孔曉天的話,讓陸一舟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隨後他便看向了助理。
助理顯然也不記得。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開始查詢起來。
“在陸家的寶庫中,確實有相關的圖紙。”查詢過後,助理對陸一舟說。
“不好意思啊。”陸一舟看向孔曉天,略帶歉意的說道。“是我腦子不好使了。”
“沒事,沒事!”孔曉天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笑著擺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他是真的不介意嗎?當然不是了,他很介意。介意到,恨不得直接弄死陸一舟。
可奈何實力不允許,所以這個想法就隻能藏在心底。
“好了,咱們去休息吧。”
讓孔曉天心驚膽戰的遊覽,終於是結束了。
孔家前廳,一群人坐在那裏喝茶聊天。
氣氛的話,到也還算是融洽。
“孔家主。”一杯茶入喉,陸一舟開始了今天來的正題。“最近我們家族情報部門,受到了一些特殊的情報。我不知這些情報,和你們孔家有沒有關係。”
孔曉天下意識的想否認。
可想到陸一舟還沒有說是情報。
如果這個時候直接否認的話,會顯得有些做賊心虛。
所以他謹慎的問道:“不知陸少爺,說的是什麼情況?”
他表麵淡定,實則內心慌的一批。
他的這個反應,到也是在陸一舟的預料之中。
陸一舟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的說道:“有情報顯示,四大家族中有一家可能是海家的餘孽。我奉家主之命,前來調查!”
“您不會懷疑是我們孔家吧?”孔曉天表麵依舊淡定,但心中卻慌的不行不行。“我們孔家對陸家,可是一隻都忠心耿耿啊。”
“我們的忠心,那可是天地可鑒啊!”
孔曉天在表忠心的時候,高牧在悠閑的玩著手機。
“高兄弟,你怎麼看這件事。”陸一舟這個時候突然將這個問題拋給了高牧。
高牧一臉茫然的抬起頭,看樣子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陸一舟的助理也是給力,直接將剛才發生的事,一字不差的說給了高牧聽。
高牧聽完,一擺手道:“你們陸家是雲天基地市的皇帝,你說他有罪,他就是有罪。你說他無罪,他就是無罪。”
這話一出,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因為這個言論,有些超乎所有人的認知。
陸一舟呆呆的看著高牧,他沒想到,高牧會在這個時候說出如此愚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