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校裏詭異氣息的來源,是在一間辦公室裏。
推開辦公室的門,兩人發現這辦公室荒廢已久。
可能是為了廢物利用,所以這辦公室裏堆積了很多破舊的桌椅。
“找到了。”
在這裏麵尋找了一番後,高牧找到了一個玉牌。
這玉牌隻有巴掌大小。
在玉牌的前麵,刻著一個非常繁瑣的文字。
就算是高牧看過這世界上所有的書,依舊無法第一時間認出這是什麼字。
而在玉牌的背麵,刻著一個非常詭異且恐怖的臉。
“這……”
看到這張臉,高牧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可他就是無法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這張臉。
“這是什麼玉牌?”陸一舟拿過高牧手中的玉牌,開始仔細研究起來。
可研究了一番之後,他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
高牧再次拿回玉牌。
他將玉牌握在手中,隨後猛的發力。
“哢嚓!”
玉牌在高牧的手中,直接化作齏粉。
伴隨著玉牌成為齏粉,學校裏的詭修者的氣息也蕩然無存。
詭修者的氣息雖已消失,但這學校裏的事,卻還沒有結束。
高牧現在,要去打破這個陣法。
破陣對其他武者來說,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就算實力比布陣者高一兩個大境界,想要破掉對方的陣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破陣對高牧來說,確實信手拈來的事。
趁著陸一舟不注意,高牧將一枚破陣果扔進嘴中。
破陣果配合火眼金睛,效果奇佳。
高牧很快就發現了陣眼所在。
他直接抽出陸一舟的武器,朝著陣眼所在的地方走去。
武器揮舞,陣法瞬破。
雲天基地市,某一豪華別墅。
一盤膝而坐的老者,猛的噴出一口鮮血。
“誰?”老者怒發衝冠,表情猙獰。“誰這麼大的膽子,敢破我的陣法!”
老者擦拭嘴角的鮮血,隨後起身。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給我查查,最近誰靠近南城幼兒園了。”
“是!”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
陣法破除,陰寒的感覺消失。
“調查一下,我想知道是誰這麼惡毒。”高牧麵色陰冷的看向陸一舟。
不知為什麼,陸一舟在看到高牧這個眼神的時候,身體竟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好,我這就讓人去調查。”
南城幼兒園事情結束,高牧和陸一舟一起回到了陸家莊園。
詭修者的事,到此時也算是告一段落。
陸一舟也可以放鬆一段時間。
可高牧卻並不這麼認為。
他感覺一場大的風暴,正悄然的在雲天基地市醞釀。
不過這件事,和高牧沒有關係。
如果不是布陣者太過惡毒,高牧甚至都不願意參合這件事。
“對了。”
躺在床上的高牧,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
他拿出一遝資料,開始看了起來。
這一大資料,是陸一舟給他的。
他要這些資料,是想推斷一下,到底是誰布置的這個陣法。
同時他也懷疑,南城幼兒園的事,並非個例。
“原來,在陸家稱霸雲天基地市之前,這雲天基地市還有一個家族。”
資料中顯示,在陸家稱霸雲天基地市之前,雲天基地市還有一個實力和陸家不相上下的家族。
這家族以‘海’為姓,旗下也是高手如雲。
不過蹊蹺的是,陸家和海家的‘戰爭’,一直都是海家穩居上風。
甚至在某段時間,陸家已經被海家壓製的喘不過氣來。
那個時候隻要海家稍一發力,陸家就肯定會成為曆史。
可不知為什麼,海家在那個時間並沒有選擇發力。甚至,他們還悄悄的隱藏了起來。
陸家趁著他們隱藏的時候,開始大肆的擴張。
一年的時間,他們的實力就超越的海家。
更加詭異的是,這期間海家的人並沒有出來阻攔。
他們就好像從雲天基地市消失了一般。
當海家再次出現之時,他們已經無法和陸家相比。
陸家為了名聲,也並沒有對海家趕盡殺絕。
“這海家消失的一段時間,他們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他們隱藏起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陣法,是不是和海家有關係?”
高牧躺在床上,暗自思考。
不知不覺中,他昏昏的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想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高牧問仆人陸一舟的情況,仆人表示陸一舟還沒有起床。
這段時間的忙碌,讓陸一舟非常的勞累。
高牧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後,便直接趕往了陸家的藏書館。
經過詭修者一事之後,陸家對高牧的懷疑已經降到了最低。
在陸家莊園,他也擁有非常高的權限。
進入藏書館之後,高牧便開始翻找一些相關於海家的信息。
翻找了一會之後,高牧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藏書館內,關於海家的信息還真不少。
不過這其中大部分的信息,都是陸家人收錄的。所以這裏麵,很多的信息都是比較主觀的。
海家的發家,和他們的衰落一樣,都非常的奇怪。
他們是異軍突起的一個家族。
僅僅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們就變的非常強大。
不過這一年,是空白期。
不管陸家如何調查這一年,都無法調查出個所以然。
陸家懷疑,這海家是發現了什麼寶藏,所以才能這麼快速的發展。
可高牧卻並不這麼認為。
“這海家,處處透露著詭異啊。”
高牧摩挲著下巴,繼續查看相關於海家的資料。
“這就有點意思了。”
在某一份資料中,海家的一個嫡係成員喝醉了之後,曾說過一段意味深長的話。
他說海家之所以能異軍突起,全拜他們家族老祖所賜。
他口中的家族老祖,其實是一個已經死了上百年的死人。
他這話裏有兩層含義,其中一層就是他們家的老祖給他們留下了巨大的財富。
另外一層含義就比較的恐怖了。
那就是他們家族的老祖,還沒有死。
這段和前麵的那段有些矛盾。
但細細想來,卻又不矛盾。
“死而複生?”
高牧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