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上,高牧神清氣爽。
簡單的洗漱和收拾了一下後,高牧直接離開了酒店。
他今天的任務,就是去京渝堂簽到。
可他剛到京渝堂,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個雲天基地市的小型勢力,和高牧想象中的有那麼一點點的出入。
豪華的裝修,奢華的外飾,車水馬龍的人潮……
從外麵看,這京渝堂一點都沒有小勢力該有的樣子。
“先進去看看吧!”
高牧朝著京渝堂的方向走去。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剛到京渝堂的門口,高牧就被一個年輕人攔了下來。
從年輕人身著的服裝可以看出,他是京渝堂的成員。
“預約?”高牧不解。
年輕人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預約。想進我們京渝堂,是要有預約的。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我們是無法讓您進入的。”
“為什麼要預約?”
高牧昨天在看資料的時候,資料中確實也提到了預約的事。
可因為這個地方武館,所以高牧也沒多想。
“想加入我們京渝堂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那就請您先預約再來吧。”年輕人看向高牧的眼神,已經開始有些不太一樣了。
高牧的穿著不算時尚,但長相卻非常的帥氣。
所以年輕人認為,高牧是一個剛到雲天基地市的鄉巴佬。
“我不加入你們京渝堂,我隻是想來看看而已。”高牧說著,竟想直接往裏麵闖。
年輕人趕緊攔住高牧,並且厲聲警告道:“先生,如果您這麼不講道理的話。那我們,就要按照我們的方法來處理這件事了。”
“不是我不講道理。”高牧看著年輕人,非常無奈的說道。“我隻是想來看一下,並不是想加入你們京渝堂。”
“不好意思。”年輕人的臉色已經變的非常難看了,他皺著眉頭對高牧說。“不管您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隻要您想進去,就必須要預約。”
“如果沒有預約想硬闖的話,那代價恐怕不是您能承受的了。”
年輕人的用詞還算客氣,可是語氣卻已經變的不一樣了。
“膽子不小啊,敢硬闖京渝堂!”
“我感覺有好戲看了。”
“上次有個弱智想硬闖京渝堂,現在墳頭草估計都快兩米了吧。”
“你是撒了骨粉了嗎?要不然怎麼可能長兩米!”
“你是杠精嗎?老子這是形容,這是形容你懂不懂!”
……
高牧直視著年輕人,非常的不爽。
他進過許多的武館,可像京渝堂這麼多事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如果我今天非要進去呢?”
高牧的倔脾氣也是上來了。
“如果您今天非要進去的話,那對不起了。”
年輕人說完之後,便往後退了一部。
隨後,幾個身材壯碩的人,出現在高牧的身前。
從這幾人的裝束可以看出,他們也是京渝堂的人。
不過不一樣的是,他們這群人境界,要比之前年輕人的境界高很多。
“全都是戰靈初期,有點意思啊!”
高牧打量著眼前的幾個壯漢,笑嗬嗬的說道。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幾個人應該是京渝堂的弟子吧。”
“看他們的衣著,應該都是等級不低的弟子。”
“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京渝堂的弟子啊。”
“好羨慕啊!京渝堂的弟子,那可都是天之驕子。”
……
周圍的人對話,聽的高牧直皺眉。
“怎麼就天之驕子了?天之驕子就這麼不值錢嗎?”
這京渝堂,是雲天基地市的小勢力。
在華夏勢力中,別說前一百了,前一千它都排不進來。
“滾開,別找不自在!”
其中一個擋在高牧身前的人,低聲開口。
“不自在嗎?”高牧看著對方,笑嗬嗬的說道。“你們不會以為,你們人多就是我的對手了吧?”
“難道人多,就了不起嗎?”
“不好意思。”另外一人表情戲謔的說道。“人多就是了不起。”
“如果你有本事把他們打敗,你就可以進入了。”
他們這些人,是知道情況的。
“打敗你們?”高牧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後,笑嗬嗬的說道。“那還不是有手就行?”
“喜歡裝杯?”又有一人聽到高牧的話,不屑的搖頭道。“我這些年,見過許多喜歡裝杯的人。但在我這裏,喜歡裝杯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行了,別廢話了,抓緊時間吧。我可不是你們這種廢材,喜歡浪費時間!”
高牧看著他們,語氣中滿是不耐煩。
本就不爽的幾人,在聽到高牧的話後,就更加的不爽了。
“MD,今天如果不把你的屎打出來,就算你拉的幹淨!”
“好惡心啊!不過我喜歡!”
“這種人啊,就是喜歡裝杯說大話。一會被打殘的時候,估計又會跪倒求饒。”
“我已經開始期待,他跪地求饒時的樣子了。”
……
在幾人看來,高牧就是一個跳梁小醜不足為慮。
“來吧!”
高牧看向他們。
幾人對視一眼後,一人向前。
“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有你自己吹的這麼厲害!”
這人居高臨下的俯視高牧,就好像是一個王者在俯瞰臣民一般。
“小子,想好一會求饒時用的詞了嗎?”
他滿臉挑釁的看著高牧。
高牧則笑看著他,輕聲說道:“給老子跪下!”
高牧的話,讓那人微微一愣。
“你們聽到他說什麼了嗎?”他回頭看向自己的同伴,滿臉笑意。“他竟讓我跪下。”
“也不知誰給他的膽子,敢在我麵前……”
他的話還沒說完,臉色猛的一變。
一種說不出來的壓力,突然壓在他的頭頂。
他轉頭看向高牧,眼神中滿是驚恐。
他調動所有的靈氣,在抵抗這股壓力。
可不管他如何的用力,那股壓力他就是無法抵抗。
“哢吧!”
伴隨著一聲骨頭碎裂聲的響起,眾人發現剛才還在高牧麵前裝杯的人,現在竟單膝的跪在地上。
痛苦的表情,在他的臉上不斷的發現。
“啊!”
他大聲呐喊,仿佛為了緩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