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爐會所,藏鋒基地市最好的會所。
此時它最大的房間中,*一群人正緊張的盯著眼前的大屏幕。
這裏的人,皆戴麵具、麵紗。甚至一些謹慎的人,戴上了床上了鬥篷。
此時大屏幕上的畫麵,是一家醫院的手術室。
這就是他們今天的賭局。
這個賭局非常的有意思。
他們在賭,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能救活,還是救不活。
賠率的話,也都是1:2。
“死死死!你看千萬不能活下來啊。”
“老子壓了你1000萬死,你今天必須給老子死。”
“希望醫生給點力,千萬不要救活眼前這個人啊。”
……
“千萬要救活啊,要不然老子的2000萬就打水漂了。”
“老子壓了5000萬,希望醫生能救活他。”
“我TM壓了1個億,希望醫生別讓我失望。”
……
平日裏,一些衣冠楚楚的人,此時雙眼血紅,就好像是餓極了的猛獸一般。
這賭局,是花姐想出來的。
作為新穎的賭局,這賭局剛一出現,就吸引了一大票人前來。
來參加這場賭局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就算是花姐,也是如此。
“這賭局,您感覺如何?”
在某一個包廂中,花姐坐在高牧的腿上笑顏如花。
“還可以。”
高牧的雙眼中,*露出癲狂之色。
當然,這癲狂之色是他偽裝出來的。
“既然您喜歡這個,那下一個您也一定會喜歡。”花姐笑嗬嗬的說。
花姐這麼一說,頓時提起了高牧的興趣,他問花姐道;“那一場是什麼?”
花姐神秘兮兮的一笑道;“保密!”
高牧也不追問。
“您想好怎麼下注了嗎?”花姐問高牧。
高牧毫不猶豫,直接按下了救活,並且壓下了1億。
看著高牧如此的財大氣粗,花姐的雙眼中綻放出了奇異的光彩。
漫長的等待,讓眾人已經開始不耐煩起來。
可在花姐的伺候下,高牧卻一點都沒有不耐煩。
花姐的按摩手法,真的是一絕。
在他的按摩下,高牧竟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活了!”
就在高牧即將要睡著的時候,花姐的聲音突然響起。
高牧看向眼前的屏幕。
果然,檢測心率的機器,此時正不停的閃動。
代表著活下來的信號,也出現在機器上。
見此一幕,高牧笑了出來。
不光高牧笑了,就連大廳裏下注活下來的人也笑了。
“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花姐問高牧。
高牧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同時將花姐摟入懷中。
“我不想休息,我隻想放鬆!”
花姐嫵媚一笑,在高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道:“那您就好好放鬆一下。”
花姐說著,便開始為高牧寬衣解帶……
一個小時後,第二場賭局正式開始。
這次屏幕上的畫麵,是一條十字路口。
“五分鍾後,在一次人行道綠燈亮起的時候,會有有輛大車經過。這輛大車,會衝入人群中。”
“大家可以選擇單雙數,亦或者可以選擇死亡、重傷、輕傷的人數。”
賭局在升級。
這賭局一出現,在場的人更加的興奮。
高牧的心中卻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這群人,簡直就是不拿人命當回事。
“怎麼了?”花姐俏臉微紅的看著高牧,笑著問道。“您是感覺這賭局,太不人性了?”
高牧皺著眉頭搖頭:“我是感覺太人性的。”
花姐一臉懵逼的看著高牧。
其實花姐玩這麼一出,完全是在為了試探高牧。
她很想看看,這位極道武館有史以來是年輕的巡察使,底線到底在哪裏。
現在她的心中,已經有數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
花姐繼續給高牧捏肩捶腿。
平時對誰都不假辭色的花姐,此時在高牧的麵前,就好像是一個乖巧的小女仆。
又了幾分鍾,大貨車出現。
“統計結果!”
“死亡:5人,單數!重傷:4人,雙數!輕傷:12人,雙數!”
統計結果出現在大屏幕上。
一些下錯注的人扼腕歎息。
一些下對注的人興奮狂叫。
這是一場狂歡,一場沒有人性的狂歡。
“今天的兩場賭局全部結束,如果還想再參加的話,請留下地址。”
大屏幕上出現的字,宣布了今天賭局的結束。
一些贏了的人大叫:“不行,我這才剛到興頭上,怎麼就結束了呢?”
“就是啊,我玩的正嗨呢。你們這樣停下,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掃興,真的是太掃興了。”
……
贏了的人想繼續贏。
輸了的人,則想通過下場賭局翻盤。
眾生百態,詭異冷漠。
高牧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後,搖頭道:“太沒意思了。”
兩場賭局,讓高牧贏了好幾個億。
可對於他來說,這好幾個億是真的不多。
“一會從我贏的錢裏拿出1個億,就當是給你的小費了。”
高牧對花姐說完後,起身便離開了。
花姐看著他的背影,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位巡察使,她看不到。
她閱人無數,自詡可以看透所有的人。
可不知道為什麼,高牧就算是站在她的麵前,她依舊感覺看不透。
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極道武館,*宋雅雯的辦公室。
“怎麼了?”宋雅雯看著一臉不高興的高牧問道。
“哎。”高牧微微的歎了口氣,便將之前在賭場裏的所見所聞,全部都說給了宋雅雯聽。
宋雅雯這一聽,心中的怒火直接就升了起來。
“他們這群人,簡直就是不拿人命當回事啊。”她大怒。
“不光不當回事,而且還拿人命當工具。”
如果不是為了調查疾風堂,高牧早TM就把這群人一鍋端了。
“對了。”高牧仔細回憶了一下,隨後對宋雅雯道。“在這場賭局中,我還看到了一些極道武館的人。”
“什麼?”宋雅雯眉頭緊皺,趕緊詢問道。“是咱們分館的人嗎?”
“是的。”高牧點頭,隨後便將這幾個人給畫了出來。
高牧見過他們,但不知道他們的名字,所以隻能把他們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