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的這個問題,直接將江流心內心的警惕提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高巡察使所謂的比女人還爽的東西,指的是什麼?”
“裝傻是吧?”見江流心不願意正麵回答,高牧左右看了一眼,神秘兮兮的說道。“忘憂草啊!”
忘憂草,靈氣複蘇後出現的一種非常特殊的植物。
將這草碾成粉末,隨後就水飲下,會讓在忘記憂愁,欲仙欲死。
但是這忘憂草,卻有非常大的副作用。
所以被所有的國家列為了違禁品。
“高巡察使開玩笑呢?”江流心看著高牧,非常認真的說道。“忘憂草,那可是違禁品。我們疾風堂,雖做的不是什麼明麵上的生意。但這忘憂草,我們也是不敢販賣的。”
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特像一個正經商人。
如果不是高牧知道他的底細,恐怕早就被他騙過去了。
“我是極道武館的巡察使是吧?”高牧問江流心。
江流心不知高牧要說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摩梟是我的手下,沒錯吧?”高牧又問。
江流心再點頭。
“既然他是我的手下的話,那麼為了恭維我這個上司,告訴我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是不是也很正常?”
這個邏輯,不細想的話,確實沒有什麼問題。
但如果細想的話就會發現,這邏輯裏滿是漏洞。
不過高牧卻不打算給江流心細想的機會。
魘禱出手!
一些本來狗屁不通的邏輯,瞬間通順了起來。
“您說的有道理。”江流心說完之後,便左右環顧,對高牧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這次,兩人依舊來到了江流心的辦公室。
“忘憂草,藏在你辦公室?”高牧人都傻了。
“當然不是了。”江流心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笑嗬嗬的對高牧說道。“我們需要等一下。”
“等一下?”高牧不解。“等什麼?”
江流心微微一笑:“等一個時間!”
高牧還是不解。
就在高牧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江流心的嘴角突然上揚。
隨後,他站起身來,走到辦公室的門口,對高牧做的一個請的動作。
高牧一頭霧水的跟在江流心的身後,朝著門外走去。
疾風堂的後門,停著一輛破舊的老式商務車。
車身掉漆,車門搖晃。
“請!”
江流心邀請高牧上車。
高牧坐進車裏。
進車之後,汽車就開始緩緩行駛。
行駛了大概十分鍾左右,高牧眉頭竟皺了起來。
“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如果高牧沒看錯的話,車輛行駛的方向,好像是藏鋒基地市的鬧市區。
“去鬧市區啊。”對於高牧的驚訝,江流心笑了笑道。
“鬧市區?”高牧心中一驚。
他不得不感歎,江流心的膽子大啊。
車輛駛入鬧市區。
沒過多久,車就駛進了藏鋒商場的地下車庫。
藏鋒商場,是藏鋒基地市最大、最豪華的商場。
它在鬧市區最核心的地段。
進入地下車庫後,汽車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如果高牧沒有記錯的話,這藏鋒商場的地下車庫,已經有三層。
當車行駛到地下二層的時候,便沒有再前往地下三層。
“你這是在幹什麼?”高牧問開車的江流心。
江流心此時將車停在一個停車位上,隨便便靠在椅背上等待著什麼。
“一會您就知道了。”江流心看了一眼時間後,對高牧說。
等待了大概有十分鍾左右,高牧感覺車正在緩緩的下沉。
這一下沉,就下車了足足有一分多鍾。
“到了。”
等車停穩之後,江流心對高牧道。
就在高牧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江流心卻將他製止住。
“這個地方,不能下車。”江流心對高牧說。
高牧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汽車緩緩的行駛,行駛了大概有幾分鍾左右,前麵的一扇車窗被江流心打開。
隨後一個一次性的輩子,被送進了窗戶。
江流心接過杯子之後,反手就將杯子遞給了高牧。
高牧接過杯子後,在鼻子前聞了聞。
他的所有動作,江流心都看在眼中。
聞過之後的高牧,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高巡察使?不滿意嗎?”江流心試探著問高牧。
高牧舉起中的一次性杯子,就直接砸向了江流心。
江流心本想發怒,可想到高牧的身份和實力之後,他便將心中的怒火壓製了下來。
他抽出一張紙巾,簡單的擦拭了一下,不解的問高牧:“您這是做什麼?”
高牧很不滿意的說道:“剛才那杯子裏的忘憂草,是下等貨。我說江流心,你是真不把我當人啊。拿下等貨糊弄我,你這疾風堂是不是不想要了?”
高牧這話一出,江流心的心中猛地一顫。
“那不是下等貨……”江流心想解釋。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就感受到了高牧身上那鋪天蓋地的強大氣勢。
“你是不是感覺,老子的脾氣好,所以就隨便的騙老子啊?老子實話告訴你,如果今天你不拿出特等的忘憂草,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高牧此時的樣子,看上去特別的暴虐。
江流心還在猶豫。
他一直覺得,高牧是在試探自己。
“當老子的話是放屁嗎?”
高牧也不廢話了,直接從後麵一把抓住了江流心的脖子。
“給老子死!”
高牧的手開始逐漸的發力。
“哢吧!”
“哢吧!”
“哢吧!”
……
脆響聲,不停的響起。
江流心覺得,如果高牧再發力的話,可能會直接捏斷自己的後脊椎。
“高巡察使我錯了,繞了我,饒了我。”江流心開始求饒。
“給我特等的忘憂草水!”高牧對江流心冷聲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這就給您最頂級的。”江流心開始操控汽車。
當車窗再次打開,一次性的杯子,再次被送入車內。
高牧接過杯子,聞了一口後,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我想要的。”
說著,他便將杯子放在嘴邊,開始慢慢的享受。
見高牧的雙眼開始逐漸的迷離,江流心對高牧的戒備心,也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