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危險的無涯市

琴韻逃出了無涯市。

可能是因為身體受傷太過嚴重的關係,所以她剛離開無涯市沒多遠,就昏死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直接被眼前的一幕嚇的險些再昏過去。

那些戰死的隊員,全部都圍在她的身邊。

這些隊員和那種狗類異獸一樣,渾身潰爛,長相猙獰。

他們圍著琴韻,什麼都沒有做,就這樣靜靜的圍著她。

琴韻不知道,她被圍了多久。

等他們離開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琴韻拖著疲憊且渾身是傷的身體,回到了帝都基地市。

這件事之後,琴韻就得到戰傷後遺症。

作為曾經精英小隊的隊長,琴韻則直接轉了後勤,成為了極道武館的帝都分館主。

“這是變異了嗎?”高牧摩挲著下巴自己。

琴韻隊員們的模樣,非常像是喪屍電影裏的喪屍。

“不對啊!”

據高牧所知,這個世界好像這還是第一次出現變異的情況。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高牧對琴韻說。

且不說,這無涯市是高牧接下來的簽到地。

就算不是的話,高牧也想去這無涯市看看,這裏麵到底藏了什麼秘密。

琴韻還想勸阻,可是發現高牧去意已決後,便也不在多說什麼。

十分鍾後,高牧離開了帝都基地市。

他前腳剛走,後腳就有好幾個勢力的人,悄悄的跟了上去。

這其中,不乏有龍鳳榜在黑市上找的高手,還有一些則是蒼穹武館的隱殺者……

顯然,一些勢力,已經不想讓高牧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離開基地市後,高牧便一路的狂奔。

在距離無涯市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高牧突然停了下來。

“既然來了,就抓緊時間現身吧!”

高牧轉頭對來人說道。

“不愧是極道武館曆史上,最年輕的巡察使,竟能發現我們的追蹤!”

“高巡察使,說實話我真是比較的欣賞你。奈何立場不同,所以今天我必須要殺了你。”

“如果有機會的話,咱們下輩子做朋友吧。”

“高牧,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

這次跟蹤高牧的人,大概有十來人。

這十來人的境界,都是戰皇無敵。

從他們的穿著可以看出,他們應該是三個勢力派出的。

“蒼穹武館、龍鳳榜……”高牧看向第三方勢力,問道。“你們是屬於那家的?”

第三家的人,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

“我也不管你們是哪家的了,抓緊時間動手吧,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高牧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抽出了自己的樹枝。

“用樹枝戰鬥,你也沒把我們當人啊。”

“高巡察使,你用樹枝做武器,是不是有些太托大了?”

“既然你不拿我們當人,那我們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

高牧也懶得搭理他們。

“通天籙!”

“木藤符!”

靈氣組成的藤蔓,直接朝著第三方勢力的方向急速而去。

他很想知道知道,這第三方勢力到底是誰。

第三方勢力的人,反應速度極快。

在藤蔓即將要纏繞住他們的時候,他們竟然起身躲開了。

“好家夥,有點意思啊!”

高牧微微一笑,並沒有打算放棄。

藤蔓卷土重來。

很快,第三方的人就直接被高牧捆成了粽子。

等這一切都做完之後,高牧抖動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樹枝,直接迎向了另外兩方勢力。

“天梭劍法!”

“仙劫劍訣!”

“平亂決!”

“草字劍訣!”

……

一個個技能,在高牧的身後成型。

高牧微微一笑,揮動手中的樹枝。

他的技能,讓這群人體驗到了什麼叫真正的絕望。

天梭、雷電、勁草、劍氣……

每一個技能,都能帶走好幾個人。

瞬息的功夫,這兩撥人全部被高牧秒殺。

“說吧。”

解決掉兩撥人後,高牧看向第三波人。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受誰的指使來刺殺我?”

高牧把玩著手中的樹枝,滿臉的好奇。

“殺了我們吧,我們是絕對不會透露自己身份的。”

“沒錯,我們既然敢來殺你,就抱著必死的決心。”

“死亡對我們來說,並不可怕。”

“抓緊時間動手吧,我們都不怕死。”

……

高牧並沒有著急動手。

他的雙眼,在這群人中尋找著。

很快,他的目光就鎖定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人和其他人不同。

他是這群人中,叫的聲音最大的,也是這群人中口號喊的最響的。

可高牧卻看的出來,他也是這群人中最害怕的。

“既然你們這麼不怕死的話,那我就成全你們!”

高牧率先走到一人身前,用手捏斷了他的手臂。

隨後,便是手腕,接著便是雙腿。

“哢嚓!”

“哢嚓!”

“哢嚓!”

……

骨頭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讓眾人顫栗。

“折磨我啊?我不怕你折磨。”被高牧接連捏斷好幾根骨頭的人,依舊高昂著頭顱,挺著胸膛,大意淩然的說道。“人固有一死,我的死重於泰山!”

仿佛對這人來說,死亡和疼痛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一樣。

高牧既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

斷骨、挑筋……

高牧將能用的手段都用上,可這哥們依舊沒有屈服。

其實高牧也沒打算讓他屈服。

畢竟高牧真正的目標,並不是他。

等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之後,高牧直接結束了他的生命。

結束掉後,高牧果斷換人。

換人之後,又是一套行雲流水的流程。

結束之後換人……

就這樣,第三方勢力來的幾個人,被高牧殺的隻還剩下一個。

剩下的那一個,就是膽子最小的那一個。

隊友的一個個死亡,讓這哥們肝膽俱裂。

他的褲子,已經濕了。

“是我動手,還是你自己主動說啊?”高牧笑嗬嗬的問他。

他滿臉惶恐的看著高牧,聲音中滿是哀求的說道:“兄弟,隻要你不折磨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高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剛才你不是叫的最歡嗎?怎麼,現在慫了?”

“叫的最歡的一個,往往是最慫的一個……”對方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