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已經不再考慮是非曲直,他們隻考慮眼前的利益。
他們握緊手中的武器,隻等有人率先衝鋒。
“誅殺叛逆者!”
有一人雙眼血紅的揮舞著武器,朝著高牧衝了過來。
既有人衝鋒,其他人也不再猶豫。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全部朝著高牧湧來。
“既然你們這麼想死的話,那我就成全你們。”高牧眼瞼微沉。
“皆字秘!”
“金剛不壞神功!”
“平亂決!”
殺氣四起,劍氣縱橫。
平亂決這最強殺招一出手,第一個衝到高牧近前的人,直接被帶走了生命。
可就算如此,後麵的人依舊前仆後繼。
獎勵對他們這些人來說,真的太有誘惑力。
“青蓮劍法!”
長劍揮舞,青蓮聚散。
這青蓮劍法雖不如平亂決如此的強勢,但威力卻也不容小覷。
高牧的長劍,就如同是無情的收割機一樣。
一條條的生命,就這樣葬送在高牧的長劍下。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殺了多少人,他隻知道自己現在滿臉是血。
剛才大叫著高牧是叛逆者的人,見高牧猶如不敗戰神一般,心中徹底的慌了。
他拿出通訊設備大叫道:“我們已經擋不住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隻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韓藍圖笑吟吟的看著他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對方是認識韓藍圖的,韓藍圖的出現,讓他鬆了口氣。
韓藍圖將手舉過頭頂,輕輕的一擺道:“速戰速決,別浪費時間!”
跟在他身後的王者武者紛紛抱拳,大喝:“是!”
接著,就見他們急速朝著高牧奔去。
高牧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他抬頭看向韓藍圖的方向。
見如此多的王者武者朝自己奔來,他的心中不免有些慌亂。
“高牧兄弟別怕,兄弟我來助你。”正在這時,馬俊的聲音響起。
本表情淡然的韓藍圖,在聽到這聲音後臉色大變。
他看向馬俊的方向大喝道:“馬俊,你入我中央辦公區,是想和我憾嶽衛全麵開戰嗎?”
“嚇唬我呢?”馬俊在遠處盯著韓藍圖,不屑道。“我就是要和你們憾嶽衛全麵開戰,你能奈何我?”
這話一出,韓藍圖便沒有敢在說話。
他最初之所以喊全麵開戰,完全是在唬馬俊。
可他沒想到,馬俊竟一點都不害怕。
“兄弟們,幫助高牧兄弟!”見韓藍圖不說話,馬俊繼續大喊道。“不管高牧兄弟今天做是什麼,我們都和他一起做。”
馬俊的話,讓韓藍圖臉色變的陰沉無比。
今天他布的這個局,本應是高牧的必死局。
可因為馬俊的加入,這個必死局卻出現了破綻。
“為什麼?”高牧怒視韓藍圖。
他雖不認識韓藍圖,但他卻從韓藍圖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意和敵意。
“當然是你擋了他們的路了。”韓藍圖還沒有回答,就聽馬俊戲謔的開口道。“這群B人,幹啥啥不信,清除異己到是第一名。”
“你太強了,強到讓他們忌憚。所以,就算你救了基地市,他們也不會念你的好。甚至因為你救了基地市,他們才對你起了殺心。”
“歸根結底,就是你的成長速度太快了。而且,你還不是他們陣營的。”
韓藍圖並沒有反駁馬俊的話。
高牧也知道,馬俊說的沒錯。
“算了,不說廢話了,兄弟們,殺!”馬俊可能是懶得廢話了,直接大吼道。
他帶來的人也是真的給力,竟全部和韓藍圖帶來的人對上。
雙方境界和星級都差不多,所以就算對上,短時間也不會造成殺傷。
“你怎麼說?”高牧望向韓藍圖。
韓藍圖臉色陰沉,眼神陰狠的盯著他:“這必殺局已成,反正今天你是活不了了。”
話音落下,韓藍圖直朝高牧衝來。
他本不打算和高牧正麵對戰的。
畢竟他知道,高牧麵對王者五星高手都不落下風。
可他帶來的人,此時卻和馬俊的人對上。他現在,隻能親自出手。
高牧緊握長劍,也朝著韓藍圖衝去。
韓藍圖的武器和高牧一樣,也是一把長劍。
不過和高牧那把看上去奢華無比的長劍不同,韓藍圖的長劍顯得非常的普通。
當然,隻是顯得普通而已。
像韓藍圖這樣王者級武者,就算武器不是王者級的,也至少是鑽石級的。
長劍和長劍碰撞,沒有想象中的火花。
可這次碰撞,卻讓韓藍圖臉色大變。
因為高牧的這一劍真的是太重了,重的他虎口開裂,鮮血直流。
“你……”他很想說些什麼。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高牧的攻擊又再次襲來。
“青蓮劍法!”
作為試探,高牧並沒有使用平亂決。
可就算不是高牧最強的攻擊技能,依舊打的韓藍圖叫苦不迭。
“他怎麼會這麼強?”
自己的年齡明明比高牧大那麼多,但是卻被他打的如此狼狽。
韓藍圖心中很是不甘。
畢竟他年輕的是時候,也是所謂的天才。
高牧的攻擊,如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
韓藍圖的防禦,已經變成了苦苦支撐。
他大概估算了一下,不出十個回合,高牧就能破開他的防禦。
“都TM來幫忙啊!”韓藍圖無奈大叫。
可他帶來的人,卻和馬俊的人糾纏在一起。
其他的人,要不就是境界不夠,要不就是不敢上前。
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切的湛虎,微微歎了口氣:“或許,沒有必要走到這一步啊!”
事情到了這一步,高牧勢必會和憾嶽衛徹底決裂。以他的成長軌跡來說,以後就算成不了這個世界的最強者,也會是站在這個世界上頂峰的人。
想到這裏,湛虎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就在湛虎胡思亂想的時候,高牧已經使用平亂決,將韓藍圖打的渾身是傷。
“饒了我。”韓藍圖這個時候突然停手,*用祈求的目光看向高牧。“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我都是被逼的。”
他失去了之前的傲然和驕傲,剩下的隻有求生的本能和內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