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
金色蛤蟆大叫一聲,跳著就朝高牧他們奔來。
見它已經脫離的其他異獸的可視範圍,高牧提著破甲箭就衝了上去。
“金剛不壞神功!”
惜命的高牧,在衝上去的途中,率先開啟了自己的保命技能。
見高牧已經衝了上去,其他幾人也不再猶豫,紛紛跟了上去。
不知是破甲箭真的有破甲的效果,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破甲箭在劃過金色蛤蟆身體的時候,竟直接破掉了他的防禦。
紅中帶著金色的血液,差一點噴到高牧的身上。
其他人此時也已經衝了上來,掄起武器就是一頓的輸出。
可除了劉默之外,其他人竟都沒有破掉金色蛤蟆的防禦。
見自己沒有破掉金色蛤蟆的防禦,江淮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的臉色絕對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畢竟自己破不掉金色蛤蟆的防禦,別人也破不了。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
他是天才少年,他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
他不甘心就這樣被高牧比下去。
*可就算是他用上了自己最強的技能,破不了的防禦依舊破不了。
就在江淮糾結破不了防禦的時候,高牧的破甲箭已經在金色蛤蟆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的傷口。
再加上劉默的攻擊,金色蛤蟆已經變的傷痕累累。
“好家夥,有這樣一個人加入,這小隊的戰鬥力提升了可不止一個台階。”劉默很慶幸,自己讓高牧加入自己的小隊。
金色蛤蟆幾次想要反擊,可都被高牧和劉默輕鬆化解。
他們兩個能輕鬆化解,可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
就在他們即將要和金色蛤蟆說拜拜的時候,馮勇卻發出了一聲慘叫。
隻見他被金色蛤蟆的舌頭纏住,臉已開始變的有些發白。
“砍它舌頭!”高牧大吼。
劉默點頭,揮舞著戰刀朝著金色蛤蟆的舌頭砍去。
金色蛤蟆卻在這個時候,放開了馮勇,將自己的舌頭給收了回去。
被放開的馮勇,落地後並沒有站穩,直接摔倒在地上。
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和嘴角的鮮血,高牧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速戰速決,馮勇好像快不行了。”
高牧對劉默大喊。
劉默點頭,加快攻擊。
可就在高牧和劉默加快攻擊的時候,江淮卻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劃水’。
“讓你TM的叛變,讓你他們的跪舔。你這種人,死了活該!”
作為隊友,江淮並沒有對馮勇的遭遇表示同情,甚至心中還在咒罵馮勇。
其實江淮劃水與否,對這場戰鬥都沒有什麼影響。
在高牧和劉默高強度的攻擊下,金色蛤蟆很快就癱倒在地上。
解決掉金色蛤蟆後,高牧直接一個箭步衝到了馮勇的身邊。
他半跪著,檢查著馮勇的傷勢。
“咱們現在必須馬上回基地市。”劉默在檢查過馮勇的傷勢後,表情非常的凝重。“馮勇的傷勢非常的嚴重,如果我們不抓緊回去的話,他很有可能會死。”
倒在地上的馮勇,陷入昏迷。
他身上的並沒有明顯的傷口,甚至他的防具都沒有出現破損。
表麵上來看,馮勇並沒有什麼事。可他嘴角不斷溢出的鮮血,卻說明他有著非常嚴重的內傷。
“就算現在咱們回基地市,也沒有什麼用。”江淮站在一旁,眼神陰冷的潑涼水。“他的身體表麵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可他的體內已經嚴重的受損。”
“現在如果你們挪動他,那和間接殺死他沒有任何的區別。”
高牧沒有說話,回頭冷冷的看了江淮一眼。
“如果你不幫忙,就趕緊給我滾蛋。”劉默對江淮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點。他轉頭看向江淮,滿臉憤怒的大吼道。“你在這說風涼話,是什麼意思?”
“哼!”江淮則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笑著嘲諷道。“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肯定先給馮勇找一個墓地!”
“MD。”劉默暴怒,起身竟要和江淮動手。
高牧則拉住了劉默。
他眼神冷漠的看了江淮一眼後,對劉默道:“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救人!”
“救人?我看你們是在做夢!除非你們現在能拿出急救聖品五行凝血果。要不然的話,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馮勇去死!”
說完之後,江淮直接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你們慢慢救,我要休息了。”
眾人怒視著江淮,恨不得打死他。
“五行凝血果?”高牧總感覺這個果子的名字有些熟悉。
他想了想,喚出自己的係統。
在背包界麵,他還真的看到了這個果子。
“取出,直接進我的背包!”
這次出基地市,高牧雖沒帶武器,可卻帶了野外最重要的背包。
他將背包從背後取下,然後打開拉鏈,將五行凝血果從裏麵取了出來。
眾人看到五行凝血果,都愣住了。
他們沒想到,高牧背包裏竟有這種東西。
“你哪來的?”劉默看著果子,嘴巴張到了最大。
“買的。”高牧肯定不能說實話,隻能編道。“畢竟要出野外,這果子可是必須品!”
說完,高牧也不等劉默繼續說話,直接將五行凝血果塞入馮勇的嘴巴裏。
作為急救聖品,五行凝血果的效果是真的好。
他剛把五行凝血果放入馮勇的嘴巴裏,馮勇的眼皮就一動一動的。
“我這是怎麼了?”
五分鍾後,馮勇睜開了雙眼。
“你被金色蛤蟆的舌頭弄成了重傷,如果不是高牧的話,你就很有可能死在這裏。”
見馮勇沒事,劉默開心的解釋道。
“兄弟。”剛恢複的馮勇,聲音還有些虛弱。他對著高牧抱拳道。“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你不應該謝他。”這個時候,江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應該謝我們所有人。”
說完之後,他有將目光放在了高牧的身上:“沒有經過其他人的允許,你就用五行凝血果救人,誰給你的勇氣和權利!”
高牧都傻了。
“你什麼意思?”
高牧對江淮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