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了。”
裴煥一招製勝,三菱刺指著祁國勇士的腹部,隻要輕輕一次,這祁國勇士便成了死人。
“啊——”祁國勇士怎麼也想不到會被一個站都站不起來的人打敗,他手握住三菱刺,往前一帶。
裴煥知道祁國勇士的意圖,冷笑一聲,用力刺了過去。
鮮血湧出,祁國勇士臉色大變,他低頭看著刺入小腹的三菱刺。
這麼個小玩意兒,竟然能傷他。
裴煥鬆開手,搖頭歎息道:“我這把兩把刺刀隻要刺入身體任何部位一指深便能致命,你自己找死怪不得誰。”
祁國勇士倒地,瞳孔逐漸放大。
“戰神,戰神,戰神!”
楚國將士們歡呼雀躍起來,他們臉上帶著勝利的喜悅,他們的戰神回來了,即便雙腿不能站起來,那也是所向披靡的戰神。
最難以接受的還是托爾木塔,這可是他祁國最能打的勇士,竟然打不過楚國一個殘廢?
“你的刺刀上有毒是不是?”
裴煥魅惑的勾起了薄唇,扭頭望著蘇清淺,嗓音異常的溫柔,“夫人,你要的東西我替你贏回來了,你可高興。”
高興,太高興了。
蘇清淺跟著將士們一起高呼戰神。
男人眼裏隻剩下那個站在女人堆裏振臂高呼的讓女人,唇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幅度。
元啟帝擺手,幾個人將那個勇士拖了下去,很快大殿清理幹淨,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得。
“不愧是我北域女皇最看重的長子,好,很好!小弟敬服。”
北慕連城的話讓楚國君臣的熱忱冷了下來,尤其是元啟帝,冷冷的笑了。
裴煥挑了下眉,那樣子很囂張,將另一把三菱刀交了出來,“有毒無毒當場驗明。”
托爾塔木冷哼一聲,一個眼神兩個祁國大夫過去檢驗三菱刀。
兩個大夫看了又看,折騰了半晌,灰著臉悄悄回自家主子的話。
“你這把刀有古怪,明明傷的地方不是要害,怎麼可能一刀斃命。”托爾塔木還是不服氣,要不是這把古怪的刺刀,他祁國的勇士怎麼可能輸。
裴煥手拖著下巴,那表情十足優雅貴族公子看螻蟻一般。
“祁國太子,戰之前有提醒過祁國的勇士,可以任選兵器,是貴國勇士自大輕敵,怪不得別人,況且刀劍無眼——”一個文臣打圓場道。
祁國的兵力和戰鬥力遠勝楚國,更何況還有雪國和越國,還是別得罪太狠了。
“祁國人願賭服輸,把彩頭給他。”
裴煥朝托爾塔木豎起了大拇指,祁國人最講信用,這點值得人佩服。
“誰來挑戰楚國戰神裴煥?”
元啟帝精神大振,撇開剛才的話題。
“兄長英勇,弟弟佩服,我北域一向嚴禁自家兄弟相殘,楚國皇帝陛下還是換個人吧!否則勝之不武。”
北慕連城仿佛不知道楚國皇室的忌諱一般,一口一個兄長的叫著。
“兄長,陛下十分惦記您,希望能在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兄長一麵。”
裴煥慵懶地靠在輪椅上,看著他這個弟弟表演。
蘇清淺疑惑,都不承認裴煥的身份不更好嗎?這北慕連城是嫌競爭對手太少了,想增加奪嫡遊戲難度?
“以我的實力,楚國不會放我走,所以他這是逼著楚國承認我的身份之後,斷我去北域的路。”裴煥壓低了聲音悄悄說道。
元啟帝幹笑兩聲,“裴家三公子戰勝祁國勇士有功,封為秦王,享親王之尊,世襲罔替,俸享一字王,禦賜府邸一座,欽此。”
這個封王算是變相的承認了裴煥的身份和地位。
“微臣多謝陛下。”裴煥神色不喜不悲,朝上頭那位拱拱手,算是行過了禮。
蘇清淺咬了下唇,元啟帝這是逼著裴煥做選擇呀!留在楚國享親王之尊,若是選擇跟北慕連城去北域,怕是他們連京城的門都出不了吧!
這北慕連城好深沉的心機,三言兩語就讓元啟帝忌憚起裴煥來。
“恭喜兄長了。”
裴煥擺手,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北慕太子認錯人了吧!在下是楚國秦王,北域與我有何關係?”
北慕連城唇角勾起一個優雅的微笑,眸低閃出精明:“秦王年長,在下叫一聲兄長也無可厚非,既然秦王不喜,那在下唐突了,便跟大家一樣稱一句裴三公子。”
這句話仿佛是用刀子在戳裴煥的心窩,他是先帝之子,被生生壓一輩不說,這王封的莫名其妙。
“多謝。”
長公主麵色有些尷尬,她避開了裴煥那雙探究的目光,佯裝喝酒。
元啟帝哈哈大笑,派出一個將士上場,哪怕裴煥真的不能站起來,也不能讓北域的人帶走,隻要裴煥在,北域女皇就不敢對楚國用兵。
“都是打架有什麼看頭,本公主自幼習武,身邊的侍女也都是能歌善舞的,不如讓本公主領她們獻上一舞為大家助興如何?”上官雲端很有眼色的站了起來,她聲音溫柔,讓人聽著非常舒服。
元啟帝哈哈哈大笑,讓那個將士退下,“越公主有次雅興,大家榮幸之至。”
上官雲端道了聲失陪,下去更換舞衣。
片刻,曲起,上官雲端穿著越國的舞衣領著侍女們起舞,越國的舞更為開放,腰間什麼都沒有穿,大膽地露出性感的小蠻腰。
這些舞娘們熱情大膽,舞姿奔放,看得人熱血沸騰,好些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男人將剝好的蝦放進女人的碗裏,放不下了還不忘提醒一下。
蘇清淺看著滿滿的一碗蝦,再看看裴煥,他竟然一點興趣都沒有,“這舞不好看嗎?”
男人側身靠近女人,語氣輕浮地說道:“若是你跳肯定好看。”
蘇清淺用胳膊捅了捅男人,讓他悄悄的。
上官雲端扭著腰表情魅惑,她朝裴煥拋了個媚眼,一個旋轉跳躍,人落到了桌子上,雪白的足,鮮紅的舞衣,給人一種強烈眼球的衝激,令在場的男人們恨不得自己就是裴煥。
長袖隨手一揮,勾著男人的脖子,上官雲端湊了上去,嗬氣如蘭,一手捏著酒杯,將自己喝了一半的酒遞到男人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