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騎兵來襲,抓住活口
當羅通正在對墨播城進行圍攻的時候,整個吐蕃境內都人人自危,傳聞有一支口吐火焰,控製雷電的部隊正在四處尋找著背叛神的人。
而此時一個吐蕃人的營地中,一個吐蕃巡邏兵正在眉飛色舞地說著他的見聞。
“別開玩笑!你以為這是神話故事呢!”一個吐蕃貴族滿臉不信地說著
“你還別不信”那個巡邏兵神秘的說道,“葉如那邊之前可是一直吵著想要進攻大唐,結果據說來了一群神罰使者之後。
不少奴隸都不願意戰鬥了,說是跟神作對的話下輩子不能輪回不得好死!”
“葉如那邊的人不得氣死?”貴族吃驚道。
吐蕃人打仗可是很依賴奴隸幹苦差的,甚至每一個貴族士兵都得有一個奴隸伺候著。
巡邏兵苦笑道:“那是當然,據說拿鞭子打死了幾個奴隸,剩下的奴隸都不聽!”
“轟隆轟隆”
就在這時候隻聽馬蹄聲響起,所有吐蕃士兵警惕地拿起武器,隻聽了望塔上的奴隸士兵大喊道:“騎兵有騎兵過來了!”
眾人一驚,是騎兵來襲了?這裏可是後方,就算敵人來襲前麵也有一個葉如擋著,怎麼會有人襲擊到這裏來!
貴族連忙大吼道:“還不快點拿起武器!警告附近城池敵襲!”
眾人立馬紛紛服從照做,沒多久營地裏手持長矛的奴隸士兵顫顫巍巍地擋在最前麵。
而身披重甲的貴族士兵則在後麵,一旦騎兵撞過來,長矛會刺穿騎兵的馬匹,他們就可以趁機收割敵人!
來襲的騎兵自然是薛仁貴的部隊,他們一路上各種長途奔襲被葉如的部隊圍追堵截,於是幹脆就更深入腹地了。
“將軍,敵人已經列好陣了!”一邊白馬騎兵大喊道。
薛仁貴手持方天畫戟冷哼道:“那就用射箭殺掉前排的敵人!”
反騎兵的陣型通常都是以密集陣型層層布防,以避免被騎兵正麵衝撞後潰逃,而用長矛更是對騎兵有奇效。
因此薛仁貴立馬就判斷要以射箭,把那些沒有什麼防備的奴隸士兵給解決了。
“放箭!”
騎兵們紛紛彎弓搭箭,一陣陣箭矢射擊過去。
這下子吐蕃密集陣型便吃虧了,要知道薛仁貴率領騎兵距離這裏還較遠。
因此不需要百分百中,隻需要箭雨覆蓋過去就能射殺不少奴隸。
最前排手持長矛的奴隸士兵顫抖地看著身邊的人被射成刺蝟,然而背後貴族士兵反而嗬斥道:“不許後退!怯戰者殺無赦!”
奴隸士兵心中怨恨,你們這些貴族到好,身上穿著鎧甲拿著盾,現在說我們怯戰?
可怨恨隻能是怨恨,他們不敢也做不到回頭去攻擊自己的主子。
這貴族可不在乎奴隸想什麼,吐蕃建立這麼多年了,讓奴隸在戰場前麵當擋箭牌這種事情在吐蕃是天經地義的
貴族接著說道:“弓箭手準備射箭!”
吐蕃的弓箭手紛紛彎弓搭箭,比起前排的奴隸,他們的待遇要好上不少。
畢竟培養弓箭手也是需要成本的,長矛手訓練快可以隨便死不心疼,但弓箭手可不一樣。
“咻咻咻!”
吐蕃這裏是箭矢射去,薛仁貴大喝道:“散開!”
作為大唐的精銳騎兵,不需要依賴密集陣型也能保證士氣,因此可以毫不猶豫地用鬆散陣型避開箭矢。
而那邊的貴族士兵一看箭矢大部分都射空了,沒射空的射在那些大唐騎兵鎧甲下基本上連穿透都沒穿透。
“完了,是精銳,還這麼多人,根本就拖延不到援軍過來!”貴族暗叫不好,接著他厲喝道,“所有人堅守營地!”
“是!”
接著貴族看向身邊的親兵低聲道:“馬!馬在哪?”
“什麼馬?”幾個貴族士兵懵了。
貴族怒瞪了一下,當然是跑啦!幾個貴族士兵立馬明白了意思,他們起先是不可思議,但隨後也意識到了這支騎兵的強大。
“殺!”
薛仁貴已經手持方天畫戟衝入了吐蕃軍陣中,方天畫戟入砍瓜切菜一樣輕鬆地斬殺了身邊的吐蕃士兵。
薛仁貴的武力本就極高,不但力量大到可以以弓射穿敵人鎧甲,更是有著不俗的戟法。
當薛仁貴衝進去的那一刻,緊接著就是白馬騎兵衝入敵陣,在接著是別的騎兵。
吐蕃的奴隸士兵們立刻被撞得潰不成型,薛仁貴一眼掃過去皺眉道:“那些貴族哪去了?”
薛仁貴剛剛還隱約能看到十多個身披鎧甲的吐蕃士兵來著,這會兒就一個不見了?
“將軍他們跑了!”一個白馬騎兵大喊地指著遠處。
就見原本負責督戰的吐蕃貴族們此時騎著馬已經逃之夭夭,白馬騎兵問道:“要追嗎?”
薛仁貴遲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戰馬已經夠累了,短距離奔襲還行,在跑下去它們可受不了。
會吐蕃語的問問他們,知不知道什麼情報。”
就在薛仁貴想要去大帳裏看看的時候,忽然一個重傷的奴隸大喊道:“我知道附近情況!我想告訴你們!”
這奴隸跑向薛仁貴,薛仁貴身邊的人用長槍擋住。
薛仁貴皺眉道:“說什麼?”
會吐蕃語的人立馬說道:“薛仁貴將軍他好像說他知道附近的情況。”
薛仁貴皺眉道:“為什麼要告訴我?”
那奴隸聽著翻譯說道:“我恨吐蕃!我恨他們把我當奴隸!你們就是傳說中的神罰使者對吧?求求你們把神罰降臨在吐蕃吧!”
一個奴隸顯然不可能與自己的主子共情,尤其是在剛剛那個情況下…因此他想到了神罰,而他認為薛仁貴他們就是神罰!
哪怕薛仁貴是來滅吐蕃的!總好過人人過現在這樣的生活!
薛仁貴聽了翻譯點頭說道:“那就告訴我,你知道的!”
言語可以騙人,但眼神和行為很難,薛仁貴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奴隸不在乎身上的重傷也要告訴他。
雖然薛仁貴不理解奴隸的這種憤怒,但薛仁貴還是決定聽聽情報在做判斷。
畢竟這不是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