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宋明清道:“如果你想繼續待在本王身邊就好好聽話,不然本王不介意換一個侍女。你知道的,本王從來不會空口威脅誰。”
朱雀閉上眼,參拜著臉道:“是,朱雀聽命。”
“跪到明日。”
宋明清利落離去,朱雀的目光緊隨他的腳步,直到他的房門關上。
“王爺……”
朱雀輕喚,可惜那人聽不到她的聲音。
朱雀低頭,看著青石板,眼中淚水氤氳,一眨淚如雨下。
齊晟夜半時候還是去了宋玉知的家中,白狼晚上睡愛睡哪兒睡哪兒,齊晟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睡得四仰八叉的白狼。
從窗而入,他拍白狼的臉把他拍醒,白狼睜眼看到他驚恐地往旁邊牆角縮了縮,“你想做什麼?”
這幅模樣活生生的是將要被惡霸強占的良家婦女,齊晟想想柳丞意說的他與白狼……他抖抖肩將那惡寒的感覺抖落,一腳踩在床上道:“我對你已經沒有耐心了,最後問你一次,你若不說,我想我殺一個小兵,應該算不得什麼。虞國也不會因此與趙國翻臉。白狼,”他笑著道:“你說對不對?”
白狼倍感屈辱的點頭,齊晟往椅上一坐,“將你知道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要遺漏。”
白狼猶豫著試探性問,“你查這些做什麼?你若是想利用將軍,那我寧死不說!”
麵前的人晃著腿兒,一臉驕傲道:“你尊敬的將軍是我未過門兒的夫人!她死得不明不白,難道我不該查清楚?”
“未過門的……夫人?”
白狼石化。
他們將軍與齊晟還有一段風流史?
“快說。”
齊晟敲著桌子,煩躁道:“我也並不是一無所知,所以你若是敢騙我,當心你的小命。”
白狼抓抓頭道:“這要從我知道將軍神遁開始說起……”
一盞茶的工夫過後齊晟皺著眉,手指敲著桌麵,“柳丞意和陳天也牽涉其中?”
“是啊,”白狼灌了一杯茶道:“他們一個說將軍對他有恩,一個是將軍的血親,自然想為我們將軍查明真相了。”說著他猶豫的湊過去問,“我們將軍當真跟你有婚約?那你為什麼沒有與將軍成親反倒是叫梁寬差點兒撿了便宜?”
不提這茬還好,一起這茬齊晟就氣得拍桌,“本將原本就打算等打完仗就來提親的,哪曉得叫那廝先登了阿顏的眼,不過本將也早已派人來了虞國準備在他們大婚之日將梁寬給藏起來,反正定不讓他們完婚!”
婚確實是沒有完,隻不過是死了宋顏。齊晟知道之後還當自己聽錯了,宋顏那樣的姑娘哪裏會突然猝死?戰場上可一人獨挑四員大將而麵不改色,可一個指揮千軍萬馬攻城奪縣的那姑娘,最後是猝死。
這就跟一個絕世高手最後死在宵小之徒手裏是一樣的叫人難以接受。
於是齊晟認定了其中有貓膩才起了要來虞國的心思,而早早派來虞國的也確實給他送回了如他所料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