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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保證質量,這些店的生意就不成問題。”慕輕辭對此很有把握。
“我記下了。”沈夫人現在很相信慕輕辭說的話。
不聲不響把酒樓開得這麼大這麼紅火,當然是慕輕辭說什麼是什麼。
沈夫人甚至向慕輕辭討教如何提升她的嫁妝鋪子的生意了。
慕輕辭當然不吝分享,給沈夫人出了好些主意。
說了許久,兩人才停住話頭。
各自喝了點水,慕輕辭準備進入正題。
她這次來除了想把會員卡交給舅母一家,還想向沈夫人打聽些事情。
“舅母,你以前去過尚書府吧?”
“去過,怎麼了?”沈夫人不明所以的問道。
“是這樣的,你最近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到什麼消息,想問問你母親生前的貼身丫鬟你還有印象嗎?”慕輕辭問道。
雖然一直在府上打探消息,但是那些老奴不是不知道,就是守口如瓶,慕輕辭想要盡快知道真相,就不能一直在原地打轉。
可她記憶太模糊了,腦海裏根本沒有有效的訊息,最好是找到當年她娘的貼身丫鬟。
“我隻知道當年姐姐有個從沈家帶過去的貼身丫鬟,叫香芹。”沈夫人說道。
“那你知道她在哪嗎?”慕輕辭仿佛看到了希望,有些迫切的問道。
可惜沈夫人說出來的答案,撲滅了她的希望之火。
“她死了。”
“死了?”慕輕辭不願相信。
“是啊。”沈夫人歎了口氣。
把她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畢竟是尚書府後院的事,沈夫人知道的也不多。
隻是香芹是沈芷然的貼身丫鬟,同時也是沈府的人,所以她才知道一些。
至於其他人都是尚書府的人,沈夫人就不知道她們的去留了。
“她是怎麼死的?”她要找的人竟然都沒命了,這也太巧了吧?
“聽說是半夜落水淹死的,她被發現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沈夫人回憶道:“說是她自己造成的意外,沈府也不好追究,最後也隻能把香芹葬了。”
沈夫人說著又歎了口氣:“本來都要回府了,真是可惜了。”
“確實可惜了。”慕輕辭眼底劃過一抹深思,她總覺得香芹的死過於巧合。
但是時隔八年,她想要探察也沒辦法了,總不能把衣冠塚挖出來檢查死因吧?
香芹這條線斷了,慕輕辭隻好詢問另一個從老仆那裏聽到的名字。
“舅母可知道玉翠?”
“玉翠?”沈夫人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好像是你出生之後,才調到你母親身邊的,不過我對她的印象不深,隻記得她長得老實巴交的。”
“這樣啊。”慕輕辭若有所思。
玉翠既然是她出生後調來的,在母親身邊最起碼待了七年,七年裏能夠做到讓沈夫人沒什麼印象。
要麼這個人本身就沒什麼存在感,要麼就是這個人有問題,故意降低她的存在感。
慕輕辭更傾向於後者。
但是在一切真相未明之前,這些都隻是猜想。
又向沈夫人問清了玉翠大概的樣貌和年齡,慕輕辭就在記在心裏,問了些別的。
直到沈夫人把知道的都說了,慕輕辭再挖不出一點有用的信息之後,她便不問了。
沈夫人說的有些口渴,喝了口茶,有些疑惑:“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我這些?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沒有……我還沒有頭緒。”慕輕辭搖了搖頭。
沈夫人似乎還不知道她母親死前變得瘋癲的事情。
如若知道了,說起這些除了感傷,應當還有憤怒。
按照沈家人的性格,可能早就找尚書府算賬了。
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慕輕辭不想沈夫人多操心。
在確定她母親是中毒之前,慕輕辭打算低調些。
“多年前的事情確實很難追查。”沈夫人憐惜的說道:“還是說說你吧,最近怎麼樣你在尚書府可受委屈了?要不要舅母替你出頭。”
“沒有。”她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那就好,你要是受委屈一定要告訴舅母。”沈夫人和藹的說道。
“我會的,謝謝舅母。”慕輕辭心中熨帖。
“傻姑娘,不用跟舅母客氣。”沈夫人笑道。
慕輕辭趁機轉移話題,笑著說道:“不知不覺說了這麼久,大家都餓了嗎?不如再點些吃的,酒樓別的不多就吃得多。”
不等沈夫人回答,沈弘文從身後冒了出來,積極的說道:“好啊,表妹,我還想吃中香辣豬蹄,實在是太香了,令人回味無窮。”
“你倒不客氣。”沈夫人敲了敲他的額頭。
“哎喲。”沈弘文捂住額頭,委屈的說道:“是表妹說不用客氣的,娘也說了,一家人不要客氣的。”
“臭小子,敢拿話堵我。”沈夫人毫不手軟,又打了沈弘文一下。
母子二人一陣打鬧,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當然打也不是白挨的,最後還是留下來吃飯了。
晚飯吃得比中午飯還要熱鬧,他們一起熱鬧的額聊天。
話題不知怎麼就扯到迎夏儀式上了。
提起儀式,慕輕辭問及好像沒看見沈家兄弟和沈侍郎。
沈侍郎解釋道:“我那天當值,你的兩個表兄在儀仗隊裏,你沒看見也正常。”
聽到沈侍郎當天還當值,慕輕辭感到奇怪。
據她所知,當天不是應該全體官員都出席嗎?
而且舅舅作為侍郎,官職也不低,怎麼就輪到他當值了呢?
慕輕辭眼中的疑惑過於明顯,沈侍郎笑著解釋道:“我雖然官複原職了,但是離開京城太久,沒什麼人脈,也沒什麼實權,平日裏很輕鬆,儀式不參加也罷。”
說完,他又是一笑:“不說了,不說了,吃飯。”
他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慕輕辭怎麼看怎麼覺得笑容有些苦澀。
而且連活潑的沈弘文都有些沉默,沈光耀的表情就更不用說了。
慕輕辭也從中品出了些別的意味,但是舅舅不提,她還是不要抓著人的痛處來問了。
正想岔開話題,沈夫人已經率先開口了。
“上次在宮裏沒來得及和你說話,景王能夠對你有此重諾,你娘和蕭貴妃在泉下有知,一定為你們感到高興。”她滿臉欣慰的說道。
“是啊。”這回輪到慕輕辭苦笑了。
見沈夫人由衷替她高興的樣子,慕輕辭沒法說她還有解除婚約的念頭。
提到赫雲景,慕輕辭不禁想起了上次半途而廢的談話。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和赫雲景把話講清楚。
一想到他說什麼有了肌膚之親不能退親,慕輕辭心裏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