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毒界出現一個不世奇才,終日以研製毒藥為樂,曆經數年,終於研製出無藥可解,一個呼吸的瞬間就能將人殺死,就連先天高手也不例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這個毒界奇才狂性大發,到處投放滅神散,讓許多人無辜喪命,其中不下於五位先天強者。毒界一直被修煉界看不起,視他們為旁門左道,滅神散的出現讓他們好好的揚眉吐氣一回,但也給他們帶來了無盡的災難。一時之間,整個修煉界都在追殺那個下毒之人,苦尋無果的情況下,遷怒與整個毒界。毒界雖然修為低下,但個個也是心高氣傲之人,一怒之下與整個修煉界宣戰。這一戰雖然沒有波及到普通人,但整個修煉界卻死傷無數,毒界畢竟無法和整個修煉界對抗,雖然毒死無數修煉界人士,但毒界卻差點從修煉界消失。幸好最後那個罪魁禍首出現,並以死謝罪,但並沒有講明他這樣做的原因,連同滅神散也消失不見,此事也成了一大懸案。事隔二十年,沒有想到滅神散又再出現,到底是福是禍?“嘿嘿,這正是用多種毒藥研製而成,不需冷藏,也沒有防腐劑,除了毒性猛烈之外,味道還很好吃的滅神散!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必備良藥。”聶長空高舉著手中的藥瓶和藹可親的說道,童叟無欺的笑容比那些皮條客還要技高一籌。其實,聶長空非常驚訝眾人對滅神散的反應,因為滅神散在他身上的毒藥之中,隻能算是中等。不過這滅神散畢竟是二十年前傳說中的東西,這裏數百人,至少有一大半沒有見過滅神散,有的甚至聽都沒聽過。見大家把滅神散吹的神乎其神的,有些人不服氣的說道:“小子,不要把牛皮吹破了?我就不信你那滅神散真有那麼神,我的化血瘴到想比試一下。”說話的是一個牽著奇怪大狗的美少女,雖然看起來長的不錯,身材也夠上水準了,但聶長空直接把美少女前麵那個美子給忽略掉了。因為,這少女身上至少有三種奇怪的異味,實在讓人有點受不了。“小容,不得無禮!”一道斥責的聲音傳了出來,說話的正聲是那個頭頂著大蛤蟆的家夥,不知道他和那個少女是什麼關係。但那個少女雖然看起來很潑辣,但對於那個頭頂大蛤蟆的家夥卻言聽計從,低頭說了一聲:“是,大哥!”說完就退了回去,還不服氣的瞪了聶長空一眼。靠,原來是兄妹倆,一個媽生的。向坤和陰耀鳴和一些有見識的人兩眼放光的看著聶長空手中的的滅神散,口水都流了一地,喃喃的說道:“是滅神散,真的是滅神散,絕對不會錯!”那些都是二十年前見過滅神散的人,雖然滅神散被喻為天下最凶的毒藥,在別人眼中,它是奪命的家夥,但在這些醉心毒物的人眼中,卻是無價之寶。這些人心地並不壞,隻是癡迷與毒藥而已,如果研製出一種超級毒藥,那就是他們最大的榮幸了。但不管是誰,都免不了名利之心,要是他們能夠配製出天下第一的毒藥的解藥,這不光讓他們在毒界聲名大震,甚至能讓整個毒界在修煉界的地位提升一個台階。“啊……”突然一陣驚呼,聶長空隻見麵前人影一閃,他手中的滅神散已經失去了蹤影。是那個少年,他將滅神散捏在手裏,慘淡微笑著說道:“憐菱,我沒有用,不能為你報仇,對不起。但你我馬上就下去陪你!”說完拔開蓋子,說道:“滅神散,我到要看看毒不毒的死我這個活死人”話音一落,直接將整瓶子藥灌入口中。“憐菱,你走慢一點,我來了,你不會感到寂寞。”少年臉色瞬間轉白,白的可怕,如同死人臉色一樣的慘白。“小兄弟,你這又是何苦呢?”陰耀鳴歎了一口氣,在為失去滅神散感到可惜的同時,更為少年的慘死而不忍。自己本來是一個誓要解盡天下奇毒的人,雖然自己投身毒界,但自己的目的卻是為了解毒,但他看的卻是一個個生命在喪命在這些毒藥之下。眾人都一陣惋惜,有為滅神散可惜,也有為少年而感到痛心。聶長空臉上掛起招牌的邪笑,漫不經心的走到少年麵前,說道:“你真的那麼想死嗎?”少年早已經心死,活著的隻是肉體,如果不是一絲仇恨支持著這副身體,估計他就如同失去生機的大樹枯萎泯滅。聶長空的話沒有讓他起一絲反應,兩眼迷離,在他看來,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已經與他無關了。“如果你能報仇,你還想死嗎?”少年的不理不踩並沒有讓聶長空生氣,又說了一句話。少年的兩眼一亮,死亡的麵孔終於有了一線生機,但很快又黯淡下去,消失不見,嘶啞的聲音說道:“報仇,談何容易?再說,我已經快要死了,沒有可能了。”“砰!”少年的身體飛了起來,像一隻破麻袋一樣重重的摔在地上,“咳……”少年趴在地上,咳出幾口鮮血,但流出的鮮血很快就凝固成了血塊,正是中了滅神散的症狀,一個呼吸之間如果能夠換血的話,還能救活,但也隻是植物人而已。但如果過了這個這個時間,就再沒有任何辦法,四分之一個時辰就能讓人的血液完全凝固而死亡。聶長空並沒有放過少年,走上前去,又是一腳,少年的身體再次飛了起來,撞到牆上,這一腳非常的重,都能聽到骨骼的斷裂聲音。眾人都不知道聶長空為什麼要這麼做,正要出手阻攔,聶長空一腳踩在少年的臉上,吐了一口吐沫,厲聲罵道:“你個死衰仔,真他媽的沒出息!不就是報仇殺人嗎?就能把你搞成這樣,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聶長空彎下腰,一隻手抓住少年的頭發,將他的臉提起來,揚起另一中手,“啪啪”就是兩個耳光,他下手非常的重,少年的臉頓時腫了起來。少年體內的血液大部分都已經凝固,就算現在他想吐也吐不出來,血液剛剛湧到喉嚨,就已經凝固成血塊,讓他快要窒息而亡。但聶長空的耳光下的很有力道,直接將卡在喉嚨裏的血塊給扇了出來。“你他媽的,搞的一副死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死了老婆嗎?我看你根本就不愛你老婆,一點都不愛!”聶長空提著他的耳朵大聲說道。少年終於起了一絲反應,麵目猙獰的大聲咆哮道:“你胡說,我愛她,我愛她……”少年現在的身體不能動,如果能動的話,估計都跳起來和他拚命了。“哼,你很愛她嗎?我怎麼沒看出來?那你為什麼不為她報仇!”聶長空不屑的問道。“我想為她報仇,但我是一個沒用的人,我抱不了仇,我抱不了,我沒用……”少年終於承受不了,失聲痛哭起來。男人不哭,並不是因為他們失去了哭泣的這一權力,而是他們堅強。如果一個男人在你麵前哭泣,雖然沒有女人哭的好看,但卻讓更加的讓人心痛。女人是水做的,有哭的權利,男人是鐵鑄的,但也有崩潰融化的一天。少年的眼淚沒有惹到任何人發笑,因為他們感受到一個男人也有軟弱的時候。聶長空咬破手指,將自己的血液滴在少年的嘴裏,少年腦部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如果再不解救的話,那就真的徹底玩完了。一滴,僅僅一滴,聶長空就趕緊收回了手,他的血可是很珍貴的,一滴都不能浪費。聶長空包紮好手,然後掏出一顆解毒丹給他服下,冷冷的笑道:“是嗎?沒用的人可以變成有用,抱不了你可以一直抱到能夠抱的了那一天。你就這樣放棄,隻不過是你懦弱,你承受不了比死還要痛苦的複仇。”少年喝了聶長空的血,吃下解毒丹之後,毒性已經開始緩解,七竅已經能夠流出血液,說明凝固的血液已經再次融化了,照理來說,他的身體已經能動了,對聶長空這個懷疑他對自己愛人所愛的人,應該爬起來就是一陣胖揍才對,但他卻沒有動,隻是呆呆的趴在地上。安靜,沉寂,但並不是死亡的安靜和沉寂,聶長空臉上出現一絲笑容,心裏暗罵:“小子,算你上道,吃了老子一瓶滅神散,喝了老子一滴血,不好好給老子賣命的話,就算是死,我也把你扒出來鞭屍!”感覺已經差不多了,聶長空盡量用溫柔的聲音說道:“一個沒有用的人,可以讓自己變的有用,而不是自暴自棄。抱不了仇不要緊,那你就躲起來,好好練功,練好了功夫再找他報仇。嘿嘿,如果再打不過的話,打不過你再躲起來,找時間再陰他,不相信他不喝水,不吃飯,如果想殺人不見血還可以幹幾件人生共怒的事情栽贓他,到時候自有人會找他算帳,隻不過手腳要作幹淨點,不要給人留下把柄了。”這些可是武老對他的終極教誨了,並告訴聶長空,這才是他能夠教給聶長空的東西中,精髓中的精髓,今天正好拿來教育這個不開竅的家夥。眾人一聽到聶長空這些話都“咚”的一聲,摔在地上暈了過去。紛紛罵道:“無恥啊。”對於聶長空的話,隻有兩個人做出了不同的反應,一個是那個少年,雙眼中的死寂和平靜都一掃而光,發出奇異的光芒。另一個就是那個身上有著異味的少女了,若有所思的琢磨著聶長空的話,這一琢磨就不得了啦,後來橫行三界的毒後已經初見模型。毒後不單是用毒高手,下毒手法也無人能及,而且更加的詭計多端,她的那個毒並不單指她在用毒方麵的造詣,在於用毒計這一方麵,也讓人心驚膽戰,生怕被這個小魔女給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