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無恥程度不比自己差多少,竟然拿落雪來威脅自己,綁架恐嚇什麼都能幹,底線比我還低一大截,這貨不按常理出牌,還真難對付啊。
拉起落雪的手,冷哼一聲。“我們走,南宮瑾,不要跟過來,我們要商討作戰計劃”。
拉著落雪拐了幾個彎,來到傳送大殿,踏上傳送陣,與落雪傳送至距離克拉默叢林最近的城市迷霧城,來到傭兵工會,發了一個尋人任務,將血淚的樣貌介紹了一下,拉著落雪來到一間宿屋。
向宿屋掌櫃扔了一個錢袋。“給我準備一間上房,洗澡的熱水,兩份晚餐。
接過錢袋的刹那老板便感到這錢袋內的錢不少,當打開袋口時那金燦燦的金幣頓感欣喜不已,好闊綽的出手。“這位爺要住多久”?
“我有急事要辦,明早就走,明早為我準備一頓早餐,這袋子裏的金幣剩下的都送給你好了”。
“多謝”。酒館老板招呼來兩名侍者將蔡海峰與落雪帶往二樓。
上樓的同時思考被追上的原因,精神力將落雪全身掃了一遍,沒有發現絲毫異狀,自己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監視用的魔法印記,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步入房間讓落雪準備沐浴,待侍者把所有東西送上時,悄悄退出房間。
落雪看著蔡海峰離開的背影嗎,不由羞怒交加,為何這家夥就像木頭一樣,都已經拉著自己進房了,為何不再進一步做些什麼。
守在門口不多時,身披浴袍的落雪推門而出,“我已經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看向神色憔悴的落雪,“聽說女人洗澡所用的時間是我們男人的兩到四倍,你竟然這麼快就好了,真是讓我吃驚”。
落雪白了蔡海峰一眼,轉身向房間內走去。
看著落雪隱藏在浴袍內的婀娜身段,此女不能再收了,去黑暗聯盟需要一些幫手,落雪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修為達到地階,還擅長暗殺,也許可以把落雪培養一下,作為我在黑暗聯盟產業的掌管者。
進入房間內,精神力放出,感知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有人監視,頓感如釋重負一般。
“落雪,我們身上一定讓那家夥下了什麼特殊的標記,不然他不會直接跑到我們前麵等待我們”。
落雪看了一下身上,“我現在身上所有的衣物與飾品全部取了下來,應該不會有監視我們的東西隱藏著,隻要我們明天把這些衣服扔了換一身衣服就可以擺脫追擊了”。
“未必能如願,那個南宮瑾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而且對於追蹤肯定有一套,好在我們還有四次機會,隻要讓我找到方法便可以擺脫他的追蹤,現今最主要的是我們要如何找到那家夥留在我們身上的感知印記”。
落雪眼前一亮,“會不會是侵入我體內的那些真氣”?
聽到落雪的話頓感眼前一亮,南宮瑾的真氣雖然在不斷的煉化,至今還沒有完全煉化,那些殘存的力量氣息必會引起南宮瑾的關注,看來要想想辦法和那變態好好的玩耍一下了,希望他速度夠快。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水晶,將尚未煉化完成的真氣注入水晶之中,將水晶震碎,召喚出坑爹,“把這些破碎的水晶分散投放,散的麵越廣越好。最好是扔在一些亂飛的鳥身上”。
坑爹帶著碎裂的水晶離開,躲在屏風後,將所有衣物扔在地上,看了一眼浴桶中依舊清澈的熱水,跳入浴桶中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取出一身黑色的貴族禮服穿戴整齊。在儲物戒指中翻找了一會,找到一件白色的貴族禮服送至落雪身前。“先穿上將就一下,我儲物戒指中沒有適合你的衣物。
落雪俏臉通紅的瞄了蔡海峰一眼,“你怎麼用我洗澡的水清潔身體”。
看了一眼眼中含情的落雪,不由頭疼不已,這妞不會是也喜歡上我了吧?老子難道就是天生的配種機器,一定要撐住,如果碰了落雪就不能再讓她成為自己的部下,黑暗聯盟不比開設店鋪,那裏危機四伏一旦感情用事後果不堪設想。
“時間緊迫,請不要介意此事,你快點換上衣服,我們今天休息一夜,明天早上我們就離開,這次絕對能給南宮瑾一個特大驚喜”。
落雪眼中出現落寞之色,笑了笑。“一切聽你的好了”。
躺在地板上休息了一夜,與落雪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要了一些幹肉之類的食物和兩大木桶水,把一切所需補給扔進儲物戒指,拉著落雪步出酒館,看了一眼二十幾米外閑逛的南宮瑾,冷笑道;“休息好了,今天的遊戲即將開始,先走一步”。
南宮瑾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繼續老神在在的大街上閑逛。
讓你裝一回,等一下發現坐標滿天飛,我看你還怎麼裝。
銀光閃爍,蔡海峰與落雪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酒館門口。空間跳躍結束後不久,南宮瑾神色劇變,暗乎上當,感知了一下空間的變化,身形衝天而起向遠方疾飛而去。
傳送完成的刹那,抱起落雪向迷霧城方向疾馳而去。最危險的地方同樣也是最安全的,遠方天空出現一道疾飛的身影,立刻抱著落雪藏入地下。
落雪取出一個魔法蠟燭,蠟燭如同熒光棒一般散發著不太明亮的光,地下狹小的空間在魔法蠟燭的光芒照耀下變得溫馨了許多。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肉幹與水,“這些食物儲備足夠我們待上幾天,過幾天我們就回迷霧城,會和我的一位朋友便離開這裏去黑暗聯盟“。
落雪有些不自然的攪動著手指,這裏太悶了,能把我送回地麵透透氣嗎“?
看著落雪扭捏的樣子,不由暗覺好笑,這妞找什麼樣的借口不好,非要說這種十分弱智的借口,狗屁要上去透氣,十有八九是想找地方方便一下,不好意思開口。
右手按在牆壁之上,小空間的牆壁上出現一個直徑隻有一米的空洞。“沒有什麼可避諱的,人有三急,不需要遮掩什麼,我用魔法給你又開辟了一個小空間,你去那邊把問題解決了再回來”。
落雪俏臉通紅,默不作聲的從空洞鑽過,不多時細嗦聲響起,臉頰通紅的落雪回到休息的小空間不由氣惱不已,短短的時間過後,那壞家夥竟然睡著了。
狠瞪了蔡海峰一眼,落雪氣鼓鼓的回到自己躺臥的獸皮上,蒙頭睡去。
聽到落雪細密綿長的呼吸聲,悄悄睜開雙眼,看了一眼睡著的落雪,開始思考如何將麻煩解決。
躲在地下暗無天日,不知過了多久,儲物戒指中的食物消耗一空,不出去就要餓肚子,與落雪在地下獨處了一些時日,從落雪口中探知到許多黑暗聯盟的消息,藍楓所在的暗夜精靈族人數在精靈族中隻占了百分之十五,黑精靈百分之三十五,白精靈百分之五十。三族每百年派出最強者進行對決,奪冠者成為精靈族的精靈王。千年來,三族高手各有顧及,每次對決都以平手收場,一直沒有精靈王誕生。
落雪見蔡海峰陷入沉思,歎道;“還在想精靈王的事嗎?再過五個月便是精靈王大選的日子,隻要你能成為暗夜精靈族的族長,代表暗夜精靈族出戰並擊敗其餘兩族的族長便可以成為精靈王,無需為此煩惱”。
看向落雪,無奈的歎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如果成為精靈王以後指揮不了其他兩族怎麼辦?以往那些所謂的平局不過是三族族長各懷鬼胎,不願全力出手與對手兩敗俱傷便宜別人罷了,就算取得最後的勝利也沒有用,其餘兩族不會聽從精靈王的命令,與其費盡力氣當一個名不副實的精靈王還不如以平手結束比鬥,在所屬的族群中當一個土皇帝,我就算奪得精靈王大位,想一統精靈族也要費上一些手腳,何況黑暗聯盟諸族也不會坐視精靈族一統,麻煩比你想想的要多得多“。
落雪眼現驚訝之色,“你現在的樣子和我所知道的藍楓完全不同,你像一個玩政治的老政客,與我得到藍楓的信息完全不同,你還不承認你是魔族降臨至人間的魔族”。
“我說不是就不是,你可以認為我一直在韜光養晦,在刻意隱藏自己,不說了,南宮瑾找了我多日,應該離這裏很遠了,我們離開這裏吧”。
落雪起身來到蔡海峰身邊,“能告訴我你是用什麼方法救我的嗎”?
“黑暗係至高無上的功法,說了你也不知道,閉上眼睛,小心被陽光刺傷眼睛”。
真狡猾,每次都找借口搪塞自己的問題。感到腰間一緊,身體向蔡海峰靠了過去。落雪急忙閉上雙眼,多日未見陽光,一旦被陽光直射,就算有聖階修為,眼睛也受不了。
感受到微風拂麵的清爽感,落雪慢慢睜開雙眼,慢慢適應外界的光線。待適應光線時,發現身處幾十餘具屍體中央。“怎麼會有這麼多死人”?
蹲在地上撚起地上侵血的泥土撚了撚,“這些人死的時間不久,血液尚未完全幹枯,殺死這些人的手法不像是普通高手做的,應該是來自聖地的人,這些人被人以近身重擊擊殺,應該不是南宮瑾出手,我們小心些,敵人不止武魂峰的人”。
落雪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兩件鬥篷和兩塊麵紗。“把這些穿戴上,就算遇到南宮瑾,隻要刻意收斂氣息,也不會被輕易識破”。
看了一眼落雪手中的鬥篷與麵紗頓感寒毛直豎,這娘們是故意耍自己吧。兩件粉色鬥篷明顯是給女人用的,兩塊輕薄的粉色麵紗罩在臉上,以我那坑爹的“容貌”。誰會想到我是男人,雖然極不情願,為了避開強敵,還是無奈的接過了鬥篷與麵紗,穿戴整齊後向迷霧城慢步走去。
一路極為平靜,連低階的魔獸都沒有遇到一隻。忽然寵獸法陣中傳來坑爹的信息。“老大,我們被三個高手盯上了,躲回寵獸空間才避過一劫,那三個家夥絕對是天階的高手,就在附近,你要小心”。
三個天階高手,不用說,肯定是來自聖地的人,不知道這次是那個聖地的人,地階無對手,就出現天階的對手,難道自己就是傳說中的倒黴孩子,剛剛那些人的死很可能和那三個高手有關。
拉住落雪的手,“有強敵在附近,我們傳送過去”。
落雪點了點頭。身體向蔡海峰靠了過去。
銀光接連閃爍,數次傳送過後,終於來到迷霧城外。放開落雪的纖手,沿著城牆向城門走去。
十餘名鐵甲衛兵守在城門口,五名身著鬥篷的神秘人坐在城門旁的幾張椅子上。每個人身前都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茶水餐點。
探查了一下五人的修為,就是九級修為,迷霧城不算繁華,城主能拿出五名九階修為的高手守在城門口,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不然不會九級武者法師守在門口。
一名頭盔插著一根羽毛的小隊長攔住蔡海峰與落雪的去路,“摘下麵紗例行檢查”。
落雪取下麵紗,甜笑道;“還需要檢查嗎”?
小隊長雙眼一亮。“不用了,二位姑娘請進城”。
落雪拉起怒火中燒的蔡海峰快步走入城門,悄聲道;“你就忍了吧,誰讓你長得比我還美,光看雙眼以上的部位便讓人誤認你是女人了,如果你摘下麵紗搞不好會在迷霧城引起不小的風波”。
“閉嘴,如果再說這個問題我就自己回神炎帝都,那南宮瑾就算修為再強也不敢到神炎帝都鬧事”。
落雪輕笑一聲,一改神情,眉頭微皺。“沒想到還有長得這麼醜的人“。
聽到落雪的話心中一動,順著落雪的目光看去,不由心中巨震,街邊倒著一個乞丐,露在破爛衣衫外的肌膚滿是傷痕,隻剩下一隻獨眼,雖然隻剩下一隻眼睛,那張臉自己絕對不會認錯,正是分別近一年時間的血淚。
來到血淚身前,右掌按在血淚的肩頭,“大哥,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血淚獨眼中麻木的神情一變,閃耀激動神色,“兄弟,是你嗎”?
“是我,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血淚急忙轉頭看了一下周圍,“我在這裏等了你兩個多月,身上的金幣用盡,便拿些東西去典當行換些錢幣,被典當行的人用藥迷昏,身上的財物全部被洗劫一空,還被挑斷了腳筋廢了修為,隻能在迷霧城乞討為生”。
將血淚從地上拉起背在背上,“大哥,我先帶你去找地方休息,將你的傷勢治好以後再去那個坑害你的典當行報仇”。
血淚急道;“兄弟不可聲張,那典當行是神炎帝國軍械部總長金萬兩的產業,我們惹不起”。
聽到血淚的話自責不已,要不是自己把血淚忘卻在腦後,豈會害的血淚變成如此模樣,“對不起大哥,是我來晚了,金萬兩早已經死了,這典當行現在不過是一個紙老虎,等治好你的傷,我一定為你討回血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