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傭兵圈混跡多年還沒死的都是社會上的老油條,蔡海峰的明示豈能不明白,這些人都明白,所有來的人都入選了。不到半個小時七千八百六十一個人就分好隊,一千七百五十二個魔法師,剩下六千一百多個戰士隨便一分配便變身為魔法師的侍從戰士。
五百名修為還算能拿得上台麵的魔法師組成一個二十乘二十五的方隊站在馬車前方,列隊而立。
嗯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故作不滿的道;“我對你們的集結速度很是不滿意,十分懷疑你們的能力是否能勝任護衛我的工作,現在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如果能達到騎兵守備師團大營外就算你們應試合格,正式成為我的護衛,我先到騎兵守備大營外等你們”。
不理會眾人的反應,左腳清點馬車的棚頂,身形衝天而起,風之翼放出,全力催動風之翼,向騎兵守備大營方向飛去。
眾魔法師與戰士相互看了看,一個時辰到親兵守備大營,似乎那裏距離這裏還不到三裏路,速度最慢的魔法師也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啊,這也算最後的試題嗎?
眾戰士生怕生出變故丟了這份差事,不論魔法師願不願意,背起和自己一組的魔法師掉頭就跑,霎時間帝都西城門外出現了奇特的景象,伴隨著魔法師的驚呼聲,戰士們發出一聲聲咆哮,瘋了一般向騎兵守備大營衝去。
來到騎兵守備大營外。虛懸與大營之上,俯視著聚集在腳下彎弓搭箭的士兵。“我是兵部副總長秦勝男,讓你們的最高官員來見我”。
有魔法師來挑釁,高層將領早就出來了,聽到蔡海峰的話,思慮一番,紛紛站了出來。
落向地麵,看向為首之人。“你是這裏的最高將領”?
騎兵旅團長閆輝微施一禮,“我是統領閆輝,請大人出示身份的印信”。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木盒,打開翻找了一會,找到了兵部副總長的印信。將印信交給閆輝驗證。
閆輝接過印信檢視了片刻將印信送還給蔡海峰,“閆輝見過大人。不知大人來大營有何事要吩咐“。
“我受命出征討伐五狼國,征調你旅團全部馬匹開赴邊境巨石城,我的人不久後到來,你讓部下將馬匹送至營外,戰機不可延誤,我要馬上帶這些馬匹離開“。
閆輝神色劇變,“大人,身為騎兵馬匹並不是坐騎那麼簡單,而是我們的夥伴兄弟,這命令恕我不能從命“。
“哼,你想抗命嗎“
閆輝額角汗珠直冒,心中思緒淩亂糾結不已。“大人,騎兵守備大營是拱衛帝都的中堅力量,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不會動用,部隊的補給糧餉不受兵部節製,由財政部直接下撥分發,這些馬匹屬兵部財政部共管,征調馬匹需要兵部與財政部的批文,大人要我等獻出馬匹請拿出兵部與財政部的批文”。
“批文,哈哈哈哈,好,我現在就開給你”。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獸皮,拿出一隻繪製魔法陣的魔法筆寫了一份索要馬匹的批文,蓋上軍部副總長財政部副大臣的印信,遞到閆輝手中。
閆輝看了一眼批文最後的兩個印章,無奈的低下了頭,揮手道;“聽令,旅團所有戰士將馬匹牽到營門外交予來接受的人”。
沒想到如此順利就將馬匹弄到手,對付這些真正的軍人還真是簡單,令行禁止,軍令所至,長刀所向,馬匹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魔法師護衛團到來,與閆輝完成交接,將一萬匹戰馬帶上,直奔一零七步兵營。
來到步兵營,人員尚未集結完畢,見鄭琦正在與一些老人說著什麼,讓一名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去找鄭琦來見我。先行進入大帳等待。
不多時鄭琦一臉喜色的跑進大帳。“大人,那些馬匹是您從騎兵守備大營弄來的嗎”?
“不錯,我招募了五百護衛團,帶著護衛團去大營將馬牽過來了,等一下你把所有人集結到軍需補給大營便可,等一下會有些麻煩,找幾個殺過人見過血的老兵跟著,凡是不老實的就給我打,要是那些看守找死,我們就屠了他們,有我的護衛團在,那幾千大爺兵就是一群傻兔子,全宰了也不費什麼力氣”。
鄭琦點了點頭,“大人,有些老人和孩子實在無法參戰,去了巨石城也沒什麼用,可不可以給我撥點錢,隻要一千金幣就行,留給這些人應急,就算我們全團扔在巨石城,有了這些錢他們可以找一條生路供他們活下去”。
“這些人去我的封地幻城居住,那裏方圓二十裏還是一片荒地,隻有圍牆和一座城堡,去了那裏有耕地耕種,還有一兩千人與他們共同生活,我給他們撥十萬金幣,置辦日常用品,定居幻城會有人保護他們,可以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鄭琦臉現驚喜之色。“多謝大人”。
“等一下我給你一封書信讓留下的人帶去給幻城留守的管事羅凱,他會安排留下的人,時間緊迫,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馬上集結人馬去軍需補給大庫,一萬馬匹足夠拉車之用,避免節外生枝,我們的速度要快”。
……。
帶領三萬多雜牌軍慢慢悠悠的駕著一萬多輛馬車向巨石城方向進發,車上的物資足夠手中六七萬部隊一年之用,加上自己偷偷存放在儲物戒指中的海量物資,這場仗打上兩三年也不用擔心補給問題。
鄭琦穿著一身嶄新的統領級鎧甲。騎著一匹黑鬃馬,昂首挺胸一臉囂張之色。帶領五十名久經戰陣的老兵在隊伍前方開路。
一名獨眼光頭大漢催馬來到鄭琦身側,“老大,我們這麼幹不會惹來殺身之禍吧”?
鄭琦白了獨眼大漢一眼,“張三,你還是那個綽號叫獨眼狼的家夥嗎?不會是養了十幾年豬把自己的本色忘了把”?
“嘿嘿”。張三笑了幾聲。“老大,不是我膽小,可那小子也太狠了,那軍需官可是子爵,就頂了他兩句就被他給捏死了,咱們還幫他揍趴下幾十號人,死掉那小子上麵可有人,這事肯定得響,萬一”。
鄭琦抬手打斷張三的話。“你不是新人,這點事還看不明白嗎?你見過那個掛上將軍銜的人是一個白癡?咱這頭敢出手捏死那軍需官,肯定心裏有數,何況咱頭還掛著軍部副總張財政副大臣的頭銜,真要是開始扯皮,一個抗命不尊貽誤戰機的大帽子扔過去,別說死個子爵殘了幾十號人,就是屠了軍需補給大營也有話說,咱這頭也撐得住,以後無論是人前還是人後,稱呼咱這頭要用尊稱,尤其是到來前線,咱們是最先跟隨頭的人,到了那裏咱這些人就相當於頭的心腹了”。
張三獨眼中閃爍精芒。“老大,你是想借助頭他的力量重振一零七”?
鄭琦臉現傲然之色。“我們一零七戰功赫赫,可惜我沒有後台,不但一零七沒有得到該有的榮耀,還險些被裁撤,這次是我們翻身的機會,隻要撐過半個月,後續部隊一到,咱們也就功成身退了,我們幫助大人建立功勳,想辦法成為大人的嫡係,到時就是咱一零七再度崛起之時,食不果腹缺衣少糧的時代過去了”。
張三挺了挺有些微駝的脊梁,“為了當年死去的兄弟也要重振一零七”。
鄭琦拍了拍張三的肩膀。“讓老不死帶十個兄弟在前麵探路,十幾天了,太安靜了,搶了軍需大營硬索了騎兵營一萬匹戰馬,上麵應該會有些動作,可現在一點風聲都沒有,按理說上麵要追究此事應該派信使來攔截了,就算不追究在過往的城鎮應該也能聽到些許風聲,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苗頭有點不對,我有些不放心”。
張三笑道;“老大,你不是說大人根硬嗎,也許是那些人惹不起大人不敢聲張唄,咱大人可是帝國駙馬爺,貴為皇親國戚,也許沒事也說不定“。
“不對“。鄭琦眉頭微皺。“就算大人是駙馬爺,受陛下寵信也不會一點風聲都沒有,就算是陛下要袒護大人,麵上也要假裝詢問一下事情的概況,好安撫人心,陛下極為精善駕馭群臣之道,不可能出如此低階的漏洞”。
張三沉思片刻,“老大說的是,確實有問題,我這就去找老不死”。
鄭琦拉住欲走的張三,“探馬人數增到一百,分成十個小隊,大軍前行方向呈扇麵探查,有異狀立刻回報”。
張三點了點頭,縱馬向大隊方向疾馳而去。
不多時張三與一名年約六十多歲滿臉皺紋的老者帶著幾十名四十左右歲的老兵來到鄭琦近前。
鄭琦看向為首的老者,“老不死,任務張三和你說明白了吧”?
被稱作老不死的老者點了點頭,“老大,我們跟隨這位大人不簡單啊”。
“哦,此話怎講”?鄭琦奇道。
老不死嘿嘿一笑,“我留在後邊可不是混吃等死的,我留意了,那位大人派了二十幾位魔法師輪流升空勘察敵情,還派了一百多個傭兵出去探路傳遞消息,動作可比我們快多了”。
鄭琦饒有興趣的看向老不死。“看來我們可以輕鬆一些了,你們出發吧,不要大意,任何風吹草動都要第一時間把消息傳回來”。
老不死點了點頭,向身後一眾兄弟揮了揮手,“出發”。
老不死一行人身影尚未消失,一名身穿皮甲的傭兵騎馬奔至鄭琦身前,“鄭將軍,大人有事召你去商議”。
鄭琦應了一聲,“兄弟,知道是什麼事嗎“?
“打探消息的兄弟似乎發現了一些情況。可能有戰事“。
鄭琦神色一怔,看向張三。“快去把老不死和兄弟們追回來,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