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玉決定了,暫時封住靈力和洪荒之力,不再使用它們。這樣的話,自己才能專心地修煉念力。當念力達到一定的程度,再來克製洪荒之力。他知道,如果期間頻繁地使用靈力和洪荒之力,勢必刺激它們,使得它們不但不斷增長,還更加不利於壓製。
他已經領教到洪荒之力的厲害,怎能不害怕。
人可以殺,但不能亂殺。被殺的人要有死的理由。
海玉是這樣想的,如果亂殺人,自己良心是難安的。
嘟嘟嘟,一陣號角聲傳來。海玉慢慢地站起,看到島邊有很多人聚集而來,其中一個白胡子老者,正拿著拐杖在指揮著。
海玉不想使用靈力,所以,他一步步地靠了過去。在附近的岩石後藏了起來,細心觀看。
等了一下,他才知道,原來,這座島叫瓊島,老者是瓊島部落的族長。族長告訴大家,瀛島有人要來挑戰,好聽點要和瓊島結盟,難聽點就是想吞掉瓊島。
他呼籲瓊島的島民要齊心協力,一起對抗來犯的瀛島敵人。
有人覺得,瓊島和瀛島的漁民經常在海上遭遇,但是大家並沒有什麼仇恨,結盟後未必不是件好事。族長卻覺得,瀛島的人現在換了島主,新島主到底是什麼想法,他們不知道,希望大家舉薦有能力的年輕人,和瀛島的人對抗。
很快,有幾個年輕人被舉薦了出來,聽大家的口氣,他們都是些身強力壯的人。
海玉眉頭一皺,心道:他們所舉薦的人,不過是體格好一些,或者會打漁的技巧,卻沒有修煉過仙法,怎麼應對人間的挑戰。
正想著,隻聽有人道:“來了。”
再見大海上有三艘船開了過來。中間一艘非常巨大,兩邊的看上去類似護衛一般。
很快,三艘船來到了岸邊,停下,隻聽有人道:“瀛島島主到。”
海玉抬頭看去,頓時眼睛一亮。
原來,在一些英姿颯爽的女兵護佑下,一個勁裝的少女走了上來,此人居然正是妙語。
海玉一陣苦笑:看來妙語跑到瀛島去了,但是她幹嘛要弄什麼島主來當啊,真是個淘氣的孩子。
海玉對於妙語的性子是非常了解的,他知道,妙語做出這種事來根本就不算稀奇。
很快,妙語帶著親衛女兵來到了族長的麵前,看看族長,道:“我乃瀛島的新認島主,怎麼,你還不見禮嗎?”
按道理,瓊島和瀛島,都是島嶼,雙方的島主或者族長身份是差不多的。但是,瓊島族長見妙語如此年輕,就先有了怠慢之心。聽到這裏,忙抱抱拳:“請。”
妙語朝周圍看看,道:“怎麼,我瀛島的人大老遠地來了,你就像在這裏待客?”
族長道:“島主所帶都是女眷,老夫擔心你門的安全,所以還是在沙灘上好,再者,島主前來不知是為了參觀,還是挑戰?如果是參觀,老夫自會帶您前往島上做客,但要是為了挑戰,就大可不必了。”
妙語呸了一聲:“什麼參觀還是挑戰的,本島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族長抱拳道:“那就請島主劃個道吧,老夫必然奉陪。”
妙語一招手,有人在沙灘上鋪了壇子。妙語坐了下來,背衝著大海,目視著族長,道:“好。”
說著,她一招手,隻見一個護衛走了上來,脆聲道:“誰來應戰?”
族長看看身後的人,身後的人都搖搖頭。有人道:“族長,她是個黃毛丫頭,怎麼應戰?”
族長還沒回答,就聽耳邊啪地一聲,一扭頭,原來說話的那人臉上挨了一巴掌。
但是,他這一巴掌是怎麼挨的,除了海玉,沒有人看得出來。
海玉雖然躲著,卻也看出,那護衛身法非常靈活。她剛剛一近身,揮掌便打,然後又退了回去。一進一退,快如電光石火,一般人的人自然看不清。
那說話的漢子大吃已經。海玉定睛看去,那人正是要搶奪自己《道德經》的小夥子。那小夥子心術不正,罵罵咧咧地道:“哪裏來的狐狸精,我看都是一群妖怪。”
妙語眉頭一挑,喝道:“你這人,再敢胡言亂語,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果然,妙語一瞪眼,那人不敢說話了。
族長朝左右看看:“誰去應戰?”
一個魁偉的漢子大踏步地走上前,道:“讓我來。”
這人腳下踏著沙灘,每走一步,沙子深陷,幾乎到了腳脖子,可見他也是修煉有一身的硬功。
不過,他的功夫還處在一般的江湖中人的硬功中,哪裏能和護衛相比。
海玉看出來了,護衛應該是妙語調教的,已經有了些靈力的基礎。雖然隻是基礎階段,可是對於那個一身硬功的漢子來說,已經夠了。
但見女護衛飛起一腳,朝漢子踢來。噔噔噔,這一腳,將漢子踢得倒退了幾步。漢子撲了過來。女護衛身子淩空而起,躍過了他的頭頂,雙腳在他的脊背上一踏。漢子收勢不住,撲通一下趴在了沙灘上。
這一下,不但妙語這邊,連族長這邊的人都哈哈大笑。
漢子爬了起來,摸一把來上的沙子,大喝一聲,掄圓了兩個拳頭,如狂風一般呼呼地打著。
女護衛也不和他硬碰硬,而是仗著靈活的身法,左躲右閃。突然,漢子按住了女護衛的肩膀。但是,女護衛右腿朝後一踢,正中漢子的額頭。漢子噔噔噔地退開。女護衛繞到他的身後,抓住他的衣服,然後朝後一拽,順勢將他拽到在地。
剛才,漢子是摔了個狗吃屎。而這一次,又是個仰麵朝天。
漢子毫無顏麵。族長也覺得臉上無關,他擺擺手,示意漢子下來,又道:“還有誰應戰。”
看樣子,瓊島上的人,並無修道者,他們中最多像漢子一樣,會點硬功夫。
隻聽有人道:“我來。”
但見一個漢子持叉而來。
這個漢子喝道:“丫頭,少要張狂,看大爺擒你。”
說著,他來到女護衛麵前,鋼叉連續刺出。
海玉看了幾眼,就笑了。原來,這漢子也沒有修煉過,所演練的正是漁民們刺魚時的動作。隻是由於熟練了,施展起來,看上去很自然、嫻熟罷了。
不過這等動作雖然簡單,被他刺中也是不得了的。
女護衛顯然不把他放在眼裏,閃躲了幾下,手腕一探,抓住了鋼叉,然後往懷裏一帶。漢子就被他帶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女護衛腳下一絆,漢子摔倒在沙灘上。女護衛趁機手一旋,將鋼叉奪在手裏,叉尖對準了漢子的背心,道:“滾。”
說著,他將鋼叉一扔。漢子爬了起來,趕緊跑了回來。
族長又詢問了幾聲,身邊的人並無人敢上前。
族長歎息一聲,朝妙語一抱拳:“不知島主到底想要怎麼樣?”
妙語道:“本島主也沒什麼特別要求,你我兩島之間有一片共有區,那片區域,經常有兩島的漁民前去捕魚,從今天開始,你們島的人可以去捕魚,但是,所有捕到的魚,必須交給瀛島的人。”
族長臉色一變:“你是說,我們的人白捕魚了?”
妙語道:“不錯,如果你們不想,就別去那片區域了。”
族長道:“那裏曆來是你我兩島的共有區,何況那裏富有魚類,我們不去那裏,就會少一半的收入。”
妙語道:“你不服氣的話,可以隨時前來找我挑戰。”
族長歎息一聲,沒有說話。
妙語道:“本島主今天說的很明白,不希望你們的人不履行諾言,如果做不到,可別怪我們不客氣。”說著,妙語帶人走了。
看著妙語的船隻離開,族長痛惜地跺足道:“沒想到,瓊島毀在老夫的手裏了。”
有人道:“族長,您不用難過,我們會有辦法的。”
族長搖搖頭:“瀛島的人早就覬覦那片區域了,現在他們終於張開了嘴巴,我們打又打不過,比又比不過,怎麼辦?”
有人道:“族長,你發現沒有,那個新島主並非瀛島人,口音不對。”
族長道:“我看出來了,但又有什麼用,人家雖然不是瀛島人,可已經在為瀛島做事,我們也沒辦法。”
那人道:“我們可以效仿啊,他能請到高人,我們為什麼不能。”
族長雙眼一亮:“你是說邀請高人來做族長?”
那人道:“正是。”
族長想了想,道:“好吧,阿虎,這件事就交給你吧。”
那阿虎,正是海玉幾乎殺掉的偷《道德經》的人。海玉知道,此人心術不好,肯定會做出不利於瓊島的事來。所以,阿虎去後,海玉悄然跟在他的身後。他變化成一隻蟲子,貼在二胡的衣服上。
但見阿虎走了一陣兒,來到瓊島背後的一個岩石前,朝周圍看看,確定無人後,將岩石搬開,後麵居然露出了一個洞口來。
阿虎朝洞中一抱拳,道:“師父。”
一個聲音淡淡地道:“什麼事?”
海玉聽到這個聲音後,無比的震驚,他居然是玄真子的聲音。
玄真子?他不是被抓上天宮了嗎?
阿虎道:“時機來了,我們可以奪得族長之位了。”阿虎將剛才發生的事一說。玄真子哈哈大笑:“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阿虎道:“師父,您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困在這裏?”
隻聽玄真子道:“師父的出身你無須知道太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為師是從天宮下來的。”
“天宮?”
“不錯,天宮,師父應為犯了點小錯,被抓上天宮,後來被西王母關押在此處。一開始,我哈覺得索然乏味,現在想想,原來,西王母是有意讓我在此的,玉帝卻從來不曾給予本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