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魁聽完之後,立即點了點頭,能夠坐上七大弟子之首,不僅僅是身手過人。
一路上王魁二人也不敢耽擱,兩人到了後山,就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三人來不及多介紹,就一起出發了,去碧雲島起碼還用一天的路程。
當即王魁梁慕儀和安雪若都祭出了坐騎,迅速的向著碧雲島的方向前去。兩人路過一個山澗,這時王魁的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兩位道友,趕路這麼幸苦。不如留下來聽貧道彈一曲如何。”
王魁和安雪若轉頭看去,隻見那道人,身穿一身道袍,可是眼中卻殺氣騰騰。
他手上撫弄這一麵瑤琴,琴聲悠揚卻暗藏殺機。
“對不起,我們沒有這個雅興。”
那名道人名字叫做程鐵,是妖王手下的一員大將。瞬間琴聲變得殺氣騰騰,他不客氣的說道:“你們不聽也得聽。”
說完手指一撥,一道音刃向王魁襲去。
王魁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劍一揮便便擋開了攻擊,音刃瞬間湮滅。這時安雪若和梁慕儀都立即成品字形,將程鐵圍在了中間。
程鐵越想越感覺後怕不已,全身冷汗冒個不迭,他雖法力比王魁三人的強大,可是此時此刻已陷入了三人的包圍。
經此一招後,程鐵對王魁三人的戒懼之心更盛,他小心翼翼的麵向著安雪若,一時半會居然不敢再冒然出手。
可安雪若不知為什麼,也隻不過是用眼瞪著程鐵而已,沒有一點進攻的意圖,兩邊居然一時偃旗息鼓,大眼瞪小眼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在尷尬的氣氛中,安雪若突然間開口講了句話,這一句話讓程鐵目瞪口呆,當場就怔住了。
“咱們停手吧!”
“停手?”
程鐵開始認為自個兒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對手的話語,但緊接著就反應過來,惡狠狠地反開口問道:
“你們打的什麼鬼主意,別認為,我會信你的這一番鬼話。你又想怎麼偷襲我吧!”
“咱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何必這樣生死廝殺下去呢?”安雪若這時見到東方已蕩起了魚肚白,內心之中暗道,天已快亮了,雖他們三人聯手對付程鐵一人,略占了一點優勢,可是這場戰鬥想讓沒有過多久結束,是不可能的。好不如快些結束戰鬥,早點回上古周天劍宗,免得那一邊又有什麼變動。
“正魔兩道素來勢不兩立,咱們兩派之人生死相鬥,那還須要什麼理由。”程鐵高聲地說道:“何況你們剛剛殺了我的好友。”
王魁皺了下眉頭,但接著就無所謂的舒展開來,他向天上的月亮望了一眼,唇角地笑意濃起來,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
“你既不投降,那樣的咱們之間的戰鬥是該到結束之時了。”顯然這時王魁也已恢複了力氣。
程鐵輕輕一楞,停住了大笑。
他徐徐直起身體,板住了臉龐,麵無表情的看著王魁,一會兒後,才冷冷的回答道:“我也感覺,是該了結。你們三人聯手一同上吧!”
程鐵笑了一下:“你們想迅速地回上古周天劍宗吧!告知你們如今已遲了,咱們已經通過千裏傳音之術,將你們有辦法找出真凶的消息,告知了咱們的左護法連劍亭。他已派了人手。”
雙方之人都勝算在握的模樣,看來兩邊都要發動最後的致命攻擊了。
程鐵的眼色剛毅,身上的綠光又漲了幾分,可同時王魁安雪若梁慕怡炎獅都嚴陣以待。
話分倆,卻說這一天夜裏,薑連城負責給守靈,白色的靈堂裏僅有一口黑色的棺材,夜風陣陣吹來,靈堂之中白色的麻布條都在不停的擺動。
可是平常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幾個守靈的暮雲宗弟子都已經支持不住,手托著下顎打起了瞌睡。僅有薑連城他心裏有鬼,睡不著,眼色閃爍不定。
靈堂的角落,雲玄盤腿打坐,他的眸子似閉非閉,輕輕的睜開,已將這切都收在了眼底。
可此刻忽然從寂靜的森林裏,傳來了“咕!咕!”兩聲。這個聲音一同,薑連城的內心之中便是一驚。這正是金妍兒召喚他的信號。
薑連城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上哪去啊?”一個低沉之聲突兀的響了起來,正是在一邊打坐的雲玄。
薑連城慌張地說道:“弟子,去森林裏解手。”
他出了靈堂循聲去,月下森林裏的小路,十分難行,他也顧不得看路,一路疾奔去。
月華下,有著勾魂奪魄魅惑的金妍兒,優雅的站在空地上,月華如水,默默的灑在這妖豔絕美的女人身上,這時的金妍兒全身都散發著讓男子產生衝動的魅力。
隻不過是薑連城卻連想都不敢想。他看見金妍兒,好像老鼠看見了貓一般,恭恭敬敬的跪下,道:“奴才給主人請安。”
讓男子銷魂之聲嫵媚的響起,金妍兒唇角一勾笑道:“起來吧!”
薑連城站起身來,低下頭,恭敬地問道:“宗主招奴才來,可有什麼事吩咐?”
“有三個上古周天劍宗的弟子,已查到了西平飯店。”金妍兒之聲十分動人,所說之事十分緊迫,但是聲音卻十分銷魂。
薑連城道:“他們查到了什麼?壓根沒有任何人見到我掐死了金昬陽。”
金妍兒微微的笑了一下,卻道:“上古周天劍宗之人已開始懷疑了,暮雲宗的人也不是白癡,他們已經在懷疑你。
今日發生的所有的我混在人群中,已見到十分清楚,今晚你去宰了雲玄,旋即嫁禍給上古周天劍宗。這樣在靈堂的暮雲宗人中。便是你師傅地位最高,到那個時候便是他出頭。”
這一個主意十分高明,金世雖修為境界高,可是他的情緒已由於失去了愛子而失控。因此思考問題不會像雲玄周全。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隻需薑連城從裏麵挑撥一下,就能夠了控製全局。
並且雲玄在暮雲宗中地位高過了金昬陽十倍,他如果也被上古周天劍宗弄死,那樣兩派之爭,就不可避免。
隻不過是這一個辦法是好,可執行了起來有十分大的難度。薑連城支支吾吾道“雲玄的修為已道了結丹中期,我怎麼能殺得了他。”
“明刀明槍你當然不是他的對方。”金妍兒狐媚的一笑,手從腰間拿出一包東西,旋即撩人地說道:“你隻需將這一個放在他的水裏。讓他吃下,便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
薑連城開始感覺這一個辦法很好,可是如今用了起來,不一定可行,於是說道:“但是如此遲了,他如果不喝水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