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魁!”
王魁再一次曝出自己的名字以示尊重,這也是上古周天劍宗外名挑戰的程序之一,每個弟子挑戰的時候都要報出自己的名字,挑戰成功者就可以住進小院,同時進入新進外門弟子百強之列。
程序走完,兩人沒有多言,拔劍出手,於山沒有多廢話,一出手就是他自己最拿手的劍法,五行劍法!
這於山倒是沒有辜負他於山的名字,一出手就是五行陣法當中的黃土劍法!
王魁隻瞄了一眼,就知道短短的兩個月之內,他已經將上古周天劍宗的五行劍法練到了駕輕就熟的地步,在一眾外門弟子當中速度也是極快的了。
靠著駕輕就熟地步的五行劍法,他才闖入了前百強,如今王魁攜帶數百人而來,聲勢隆重,他自然不敢留手!
黃土無邊,於山揮劍出手,飛劍之上注滿了黑鐵之光,在黑鐵之光的加持之下,於山這一劍顯得無比沉穩。
仿佛是一層又一層的土牆拔地而起一般,朝著王魁壓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於山一出手就有新進外門弟子喝彩起來。
王魁嘴角劃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沒有使用他最擅長的五行劍法,隻是抽出飛劍來用黑鐵之光灌注,輕輕地往前一戳,就將於山這一招黃土邊給戳斷了!
那些水平不高的外門弟子隻能看到王魁隻是出劍輕輕一戳罷了,而於山卻是有苦自知,因為王魁這一劍戳出來,直接將他黃土無邊接下來的變招給擋住了,讓他有著用不出來,就仿佛有苦說不出一般。
而且,王魁的修為已經是黑鐵之光第五段,並沒有比這於山差多少,與此同時,王魁的上古龍象法也練得更加深入,雖然這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戳,但是有著上古龍象之力的加持!
於山幾乎要拿不住他的劍,要不是他從體內重新湧動黑鐵之光,將這股震動的感覺抹去,恐怕飛劍就要掉在地上了!
於山不敢有任何怠慢,手中的飛劍再次變化,黃土劍法的其他招式一一使出來,黃土如山,黃土載物,黃土翻天,黃土斷江,黃土葬日……
於山用出的每一式劍法都連貫無比,但是招式與招式之間卻根本就銜接不起來,因為王魁隻是拿著長劍輕輕一戳,就將他接下來的變化戳死,讓他不得一次又一次的變招。
十幾招下來,於山的額頭滿是大汗,不是身體累的,而是心力憔悴擠出來的。
他已經滿頭大汗,而那前來挑戰的王魁卻是一臉輕鬆之色,連一招完整的劍法都沒有使出來過,從頭到尾就是那麼一戳或者是一擋,有點像那些外門長老指點他們的時候。
看到這裏,圍觀的外門弟子紛紛議論起來!
那陳曉峰開口說道,“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室友,實力強悍吧!”
陳曉峰一臉驕傲的說道,好像那個正在出風頭的人是他一般,而小荷葉則是懶得去炫耀,一雙美目緊緊的盯著王魁,生怕看漏了一絲一毫。
連那些旁觀者都看出來了,於山當然更加知道自己和王魁的差距,他腳下連忙一跺,跨過十丈距離退出戰圈,將飛劍重新背回背後,苦笑著拱了拱手,開口說道,“王魁師兄劍法高絕,我於某人甘拜下風!”
回頭看了看自己剛剛搬進去沒多久的百強小院,還是有些不舍,畢竟這院子他還沒有住幾天呢。
“我這就前去將自己的東西搬出來,還請王師兄稍等!”於山頓了頓,就打算轉身回小院搬家。
王魁眼中閃過一抹欣賞之色,這於山不過十四五歲罷了,已經算是比較優秀的了,這麼小的年齡,就知道當斷就斷的道理!
王魁開口說道,“於師弟你先不用搬,這獨立小院還是歸你住!
我看你的黃土劍法已經練到了駕輕就熟的地步,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的連貫,但卻被我輕輕一戳,就有些亂了方寸。
於師弟你應該要知道,劍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敵人創出一套克製黃土劍法的劍法來,你怎麼辦,難道就束手待斃嗎?
要是敵人非常熟悉黃土劍法你該怎麼辦,難道還是像現在這樣應對麼!
於師弟,黃土無邊不一定要接黃土如山,還可以接黃土葬日,黃土翻天不一定要完全使完,我一劍戳過來的時候,你完全可以將黃土翻天隻用出半招來,剩下半招你完全可以用黃土斷江的下半招銜接上!!”
聽了王魁的話,於山先是愕然,隨即站在原地閉目沉思起來,半晌,他恍然大悟,站在原地雙手抱拳,對王魁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多謝王師兄指點,如果不是王師兄指點,師弟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明白這個道理,師兄你這一句話,至少省去了我三個月的苦功!!”
於山本來劍法天賦就是不錯的,不然也不能區區兩個月的時間就將黃土劍法練到駕輕就熟的頂峰了,他在修行黃土劍法的時候,遇到的諸多問題豁然開解。
於山鄭重其事的說道,“我這就去將東西搬出來讓給王師兄住!”臉上對於小院再沒有半絲留戀之色,反而一臉的感激之情!
看到這於山如此的堅決,王魁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因為剛剛打敗於山的時候,從虛空當中降落了一道偉力落入他的身體之中!
王魁當即就決定用這股偉力來加深上古龍像秘法的修行,不過眨眼之間,王魁就覺得自己之前對上古龍象之法的諸多疑惑有了答案,對於上古龍象秘法的修行豁然開朗,到了一個新的天地!!
如果這次再次用起上古龍象之法和於山對戰的話,恐怕他隻需要一劍戳出,就能夠將於山手中的飛劍給戳飛!
那些圍觀的外門弟子,天資低下的則是看起熱鬧來,有些天資不凡的則是細細思索,王魁剛剛的那一番話,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對著旁邊交好的外門弟子出聲說道,“王魁這一番見解實在是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