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魁隨著壁畫一路看下去,但他轉過一個柱子之後,發現接下來的一段壁畫被全部抹去牆壁之上光滑一片,本來應該存在壁畫的地方被人為的抹去。
於是王魁跳過這個地方,接著往下走,牆壁之上又開始出現圖彩,圖彩上講述的是這個邪魔之王被巨人當中的大祭司封印在地下世界當中,封印他的有八條鎖鏈,以及一塊石板。
看到這裏,王魁發現,圖彩到這裏已經結束了。他也在悄聲無息之間,走過了這片建築群,在他的遠處是一片巨大的祭壇,祭壇的四周有著八根柱子。
每根柱子之上都拴著一條粗大的鎖鏈,八根鎖鏈的盡頭拴著一個巨大的身影,足有二十丈高。
那巨大漆黑的身影用他龐大的身軀,遮住了地下世界的大片天空,巨大的嘴巴中滿是猙獰的獠牙,王魁猜測,那應該就是被封印的邪魔之王了。
因為,那邪魔之王周身被纏繞著八根鎖鏈,同時,他的頭頂之上還懸浮著,一塊白色的石板,石板上放出清亮的光來,在光芒的照耀之下,邪魔之王絲毫動彈不得。
在這邪魔之王的千丈方圓,沒有一隻幽魂或者厲鬼敢停留在那裏,那仿佛就是一片厲鬼和幽魂的真空地帶。
王魁向著打龍棍中的呼延雷悄聲問道,“呼延雷前輩,遠處祭壇上,被鎖鏈鎖著的,那個。存在,應該就是邪魔之王了吧?”
呼延雷的身影從打龍棍上浮現,是一個人首蛇身的奇怪存在,他開口說道,“不錯,那應該就是傳說當中上古邪魔之王的一種。
你看他周身鎖著的八條鎖鏈,通體紫金之色,那是由禁魔紫金打造而成的,禁魔紫金是一種非常珍貴的天材地寶,地境修士級別的邪魔,隻需要三米長短的禁魔紫金,就能夠將他們死死的壓製住,翻不出一丁點浪花。
但是這八條禁魔紫金製造成的禁魔鎖鏈,每一根都有數十米長,那祭壇之上定然充斥著強大的禁魔之力。
那邪魔之王上空,漂浮著的白色石板,是傳說當中的太清禁魔石板,那太清禁魔石板擁有非常強大的禁魔之力,哪怕是聖階實力的邪魔,隻需要巴掌大小的太清禁魔石板就能夠絕對鎮壓。
然而那邪魔之王上空的太清禁魔石板足足有臉盆大小,可以想象,當初這邪魔之王是何等的強大與凶悍,需要使用臉盆大小太清禁魔石板來鎮壓。
王魁臉色奇異的說道,“既然需要使用臉盆大小的太清禁魔石板來鎮壓他,同時還要使用八條禁魔紫金來束縛這邪魔之王,說明太清禁魔石板不足以鎮壓全盛時期的邪魔之王。
但是從上古到如今,時間已經過去得太久太久了,時間已經可以將高山,磨成平原,將平原,變成山穀,將山穀變成湖泊,將湖泊變成大海,滄海桑田,萬物變遷,沒有什麼能夠抵擋時間的衝刷。
就算,他當年是橫行天下凶威滔天的邪魔之王,但是經過了時間的衝刷。
他如今,恐怕連一個強橫的天境修士都打不過了,隻能夠被鎮壓,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世界,不斷的看著自己變得虛弱,變得越來越虛弱。
對了,呼延雷前輩,你是來自妖界的妖界妖王,那麼,知道怎麼收服或者是使用這太清禁魔石板麼?”
呼延雷一臉驚奇的問道,“怎麼?難道你想要把太清禁魔石板拿走?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一旦將它拿走,這些魔之王沒了東西鎮壓,一旦逃出地下世界,到時候整個巨像神宮秘境都會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不管是進來的修士,還是巨像神宮當中飛禽走獸都會遭受大災難,大劫難。”
王魁嗬嗬笑道,“那又怎麼樣,跟我有關係麼?我有太清禁魔石板在手,那邪魔之王哪怕出世又能夠怎麼樣,遇到我,不一樣要退避三舍,除非他想要被重新封印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世界直到死亡。
至於,這巨像神宮秘境當中的其他修士,除了袁大哥和他的妻子以及清璿之外,死多少,我都是不在乎的。
其他的修士使得越多越好,隻有他們都死了,這巨像神宮的寶藏才能夠是我一個人的。”
呼延雷似乎是被王魁的大膽言論給震驚了,他連忙說道,“王魁,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你不是最心地善良,悲天憫人的嗎?這樣的你還是從山村裏出來的那個小夥子了麼?
是什麼讓你產生了這樣的變化?難道人隨著年齡的越來越大,真的會變得越來越複雜嗎?還是說力量讓你迷失了自己。”呼延雷對著王魁接連喝問道。
王魁嗬嗬一笑道,“心地善良,悲天憫人,你說跟我說笑話的嗎?我憑什麼要心地善良,我憑什麼要悲天憫人?
我辛辛苦苦從一個小山村跟著姐姐拜入太華聖地,我滿懷希望的以為,就是能夠踏上修煉的道路,能夠走向強大,走向長生不老。
但事實呢,事實是姐姐被太華聖地長老收為內門弟子,而我則連做雜役的機會都沒有,被直接趕了出來。
要不是姐姐偷偷塞給我幾塊靈石,恐怕我早就死在去通天宗的路上了。
太華聖地是什麼地方?那可是神州大陸的十大聖地之一呀,正常來說,不應該把我們這些凡人留在那裏當個雜役,至少能夠生存嗎?
要知道,我生活的小山村距離太華聖地,可是有上萬裏之遙,他們收徒弟的時候,用一艘大船將我們全部都帶到太華聖地之下,慢慢挑選。
怎麼,發現我這所謂的聖體,到現在為止變成廢物體質了,就不要了,不安排了,就算不給一些靈石,打發點盤纏也好啊。
但是我就這樣被直接扔在太華聖地的山門之外,任我自生自滅,這就是所謂的,神州大陸,四大聖地的做法。
然後我就靠著那幾顆低階靈石,長途跋涉來到二十八宗之首的通天宗,但是通天宗是怎麼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