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隻聽得羽翼妖王哈哈大笑,“你個老處女,讓你得瑟,蒼穹之水,消耗元氣無與倫比,哪裏是你一個小小的天境修士能夠使用的,大爺我今天就是拖也要拖死你。”
這番話氣的薑夫人俏臉發紅,周身環繞著蒼穹之水突然大漲起來,化作百丈蒼穹,蒼穹之內,風雨雷電都有,仿佛這是一片小小的天空。
還未等羽翼妖王反應過來。那百丈蒼穹,就將羽翼妖王的3000金色羽毛吸了進去,隨即小小的蒼穹一收,化作一股清澈的水流卷入了無水寶瓶當中。與此同時,消失的還有羽翼妖王3000金色羽毛。
這下羽翼妖王不嘲諷了,一雙眼睛瞪得滾圓,仿佛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情一般。
要知道,那4000根羽毛就是羽翼妖王這幾百年來所祭煉的所有羽毛了,每天羽毛都能夠在應對敵人的時候化作一條金色的飛劍,削金斷鐵不在話下,可以說是羽翼妖王平生第一得意的寶貝了。
但薑夫人用蒼穹之水將這4000根金色羽毛全部收走。將羽翼妖王200年來的苦工化作虛無。
沒有這4000根金色羽毛羽翼妖王的一身本事就要大打折扣。
且不說這邊羽翼妖王如何的氣急敗壞,東邊城牆外妖獸森林前,一隻高達百丈的巨大,黑熊不斷朝著蒙月城走來。
隨著巨大黑熊的走動,大地發出巨大的聲響。不停的裂開,無數顆表麵流淌著火紅色眼睛的巨大石頭從大地之中飛出,朝著蒙月城的護城大陣砸去。
此時,定國將軍郭怒君早已經從南邊城牆趕回了東邊城牆,他坐下龍駒一馬當先
轟隆聲中,身後三百騎士衝鋒跟隨,這些騎士,皆是身高丈許,渾身披甲,手持長槍,坐下坐騎更是非凡,乃是頭生獨角,渾身龍鱗,蹄踏煙火的龍鱗煙雲馬,可日行十萬裏!
一路之上,不管是何種妖獸攔路,都被這股鋼鐵洪流直接給消滅。
不管是百丈大小的烏龜,還是吐蜘蛛絲的蜘蛛妖獸,還是無邊無沿的螞蟻妖獸都在鐵騎之下化作一灘肉泥,不同的是,三百騎士身上的煞氣越來越濃,士氣越來越高。
整個騎士上方一股丈許直徑的煞氣之柱直衝天際,三百騎士的每一次揮槍,都有一道煞氣從煞氣天柱之上飛出,附著在槍頭之上。
槍頭所到之處,仿佛都是豆腐一般,紛紛被輕易的打破,而為首的郭怒君更是未曾停下,衝鋒的速度越來越快,筆直的朝著大地妖王衝去。
“眾將士聽令,”郭怒君吼道,
“聽候將軍吩咐!”三百騎兵轟然叫道。
“有我無敵”
“有我無敵!”三百騎兵嘶吼道,聲音震動戰場。
郭怒君伸手一抖,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一條丈長的獨角銅人槊出現在手中,“喝!”一聲怒喝,響徹方圓裏許,郭怒君渾身氣血如龍,衝天而起,化作大腿粗細,十丈高低的精氣狼煙,散發著滾滾熱浪。
大地妖王咆哮一聲,一顆巨大的石頭被大地噴射出,就要將郭怒君砸死,郭怒君喝道,“一槊鎮山河!”郭怒君手中的獨角銅人槊繚繞道道血色龍影,如巨錘般狠狠砸出,如巨人劈山,與之前的攻擊不同的是,這些血色龍影之上纏繞著濃鬱的煞氣。
那槊上道道血色龍影飛出,狠狠地打在巨之上,將巨石打得爆散開來。
“二槊平天下!”郭怒君口中喊道,身上精氣狼煙倒轉,流入手中獨角銅人槊,身後的三百餘騎兵同上揮舞著長槍大喝,身上紛紛騰起三丈高低的精氣狼煙,化作道道血影飛入郭怒君手上的獨角銅人槊中,一時之間,那獨角銅人槊仿佛化作一顆精血太陽一般。
隨著郭怒君的揮動,算作二百丈巨型獨腳銅人槊虛影,帶著巨大的威勢,橫空揮舞,那大地妖王咆哮一聲,雙手一提,道道百丈高低的石牆從大地之中衝出,仿佛本來就是長在大地之上一樣。
隻聽得轟隆隆的巨響,一道道石頭巨牆被打得粉碎,足足二十道石牆破碎,然後仍然留下五十丈獨角銅人槊虛影朝著大地妖王掃去。
“來得好,”大地妖王呼喝一聲,兩隻房屋大小的黑色熊掌上亮起巨大的土黃色光芒,隨即雙手一合,就朝著那獨角銅人槊的虛影拍去。
隻聽得波的一聲輕響,獨角銅人槊的虛影猶如泡沫一般散去,不過大地妖王的熊軀也微不可查的晃動了一番,雖然對於大地妖王來說幅度十分微小。
但那時相對於大地妖王龐大的身軀來說了,對於人類來說,大地妖王搖晃的幅度不要太過明顯。
這看得郭怒君的眼前一亮,不怕消耗大,就怕消耗沒用,“三槊理乾坤!”郭怒君口中喊道,身上精氣狼煙猶如天河倒轉,洶湧的流入手中獨角銅人槊中。
身後的三百餘騎兵同上揮舞著長槍大喝,身上紛紛騰起精氣狼煙,道道血影飛入郭怒君手上的獨角銅人槊中,一時之間,那獨角銅人槊仿佛化作一顆精血太陽一般,照耀得人睜不開眼睛來。
騎兵方陣上方的煞氣天柱更是飛出一大團煞氣來,濃鬱得肉眼都能夠看見,似乎是被這濃鬱得煞氣給壓縮了一般,一道丈許大小的漆黑獨角銅人槊虛影仿佛一條黑色的閃電竄出,直直的朝著大地妖王飛去。
這獨角銅人槊的虛影雖然隻有一丈大小,但是大地妖王一張滿是黑毛的熊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濃鬱的土黃色光芒足有三丈厚,形成一道土黃色的鎧甲將大地妖王整個包裹起來,但是濃鬱的大地之力碰到那漆黑色的煞氣仿佛是豬油落進了鐵鍋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融化掉。
轉瞬之間就將大地妖王的土黃色鎧甲融化出一個大洞來,這大洞逐漸朝著四周蔓延,這著實將大地妖王嚇了一跳,隨即更多的大地之力不要錢一般洶湧而出,形成一個土黃色的小太陽,半晌,才將那漆黑的獨角銅人槊的虛影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