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雷凝結,雷暴狂龍陡然盤旋翻卷,接著凝結強大的漆黑色狂雷之力,轟然間對著那神裔爆射而出,與此同時,生死雙妖凝結。
而既然沒有辦法,能從這個神裔身上,得到任何一丁點的信息,那麼他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個神裔身上浪費時間了。
“哦?三尊域靈?嗬嗬……隻可惜就算擁有三尊域靈,這三尊域靈也不過就是三個垃圾,毫無用處!”那神裔,閃過雷暴狂龍的轟擊之後,冷笑著說道。
白夜雙眼微微眯了眯,下一刻,生死雙妖在同一瞬間,映照其身,在他天妖之形之下,讓他如電光一樣,衝向那個神裔。
生死雙妖,雖然看上去與天妖孤月和黑蟾行宮與生死雙妖完全不同,可是實際上,他們雖然形象有著極大的差別,可是卻有著超乎想象的相似性。
與季澤和離震的域靈不同,深思雙妖最強大的力量,仍然在於映照能力,而生死雙妖的映照力量,可卻也要比天妖孤月和黑蟾行宮強太多了。
此時,隻見白夜一聲暴喝,接著生死雙妖同時,雙手好似撚訣似地,結成怪異的手勢,下一刻,就見到白夜的速度陡增,接著甚至於就連那神裔,仿佛都看不清他的身影了。
‘噗’的一聲,那神裔的肩膀,陡然間感覺到肩膀感受到撕裂的痛苦,那神裔瞬間有了反應,一隻手凝結一柄誰色長劍,反手向著白夜的身影直接斬了過去。
長劍劃破白夜身軀,可是卻似乎是一劍斬在幻覺上一樣,長劍劃過卻不見白夜身上傷痕,可是那神裔卻能感覺到,自己那一劍切割皮肉的感覺,很明顯他肯定是擊中白夜了,隻不過白夜的傷勢恢複速度,幾乎是和他的攻擊同步的,才會讓他有這種錯覺。
一觸之下,兩人瞬間分開,盯著妖形狀態下的白夜,那神裔不禁有些慌了,此時白夜臉上掛著獰笑,可是卻也發現,這個神裔的肉體強韌程度,幾乎超出想象。
而且,恢複速度也完全可以用恐怖來形容,險些被他扯下來的左肩,現在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高速的愈合著。
白夜蹙眉,盯著那神裔,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絲不解,而與他一樣,眼神中產生著不解的,則是那個神裔。
從一開始道現在,除了自己之外,白夜隻見過兩個人,在沒有天妖的前提下,擁有這種恐怖的恢複能力,而這兩個人中,其中一個,就是這眼前的家夥,而另一個,則是鈴蘭。
難道,鈴蘭與眼前這個家夥一樣,也是神裔之人?如此一來……有些東西,似乎變得容易解釋了很多。
沒有多餘的喘息空間,蒼穹大地都開始震顫,腳下的那死域之海,頃刻間掀起了滔天一般的巨浪,強大劇烈的震動,仿佛能扭曲了一切,這正是離震正在試圖拔出天子劍。
這麼大的動靜,除非那神裔是個傻子,不然的話,他一定能知道,離震這天子劍拔出來之後的力量,絕對不容小視。
接著,那神裔,在發現離震要拔出天子劍的同時,幾乎是下意識的,陡然化為一道黑色利劍,直接衝向離震,很顯然,他能感覺到離震的天子劍的力量。
那般威力,就是當初離坤一劍劈下,白夜三分之一的軀體都被直接斬斷,如果沒有生妖,那一下,就是擁有者強大生命力的白夜,都可能會死,這個神裔,又豈能就這麼甘心,承受這一擊?
挨了這一下,就算不死,緊接著就得是白夜和季澤的狂風暴雨,那神裔就算有通天之能,到頭來怕是也難逃一死了。
轟的一下,腳下的波濤與浪潮,再一次席卷,強大力量震蕩,引來的則是又一次的滔天巨浪,天空中那倒卷的死域之海海水,形成的暴雨,從一開始到現在,似乎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那神裔幾乎釋放出了,自己最強大的力量,以自身軀體化為一道斬斷一切的利刃衝向這一擊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做到,一擊必殺,讓離震永遠死掉,省得麻煩。
隻可惜,他這一擊,卻並未打在離震的身上,而是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季澤漆黑巨神域靈的那一麵盾牌上。
駭然,白夜甚至有些發愣,那一擊就算站在白夜的角度來看,依然讓人毛骨悚然,可是卻見那巨神的盾牌,竟然毫發無損。
這一下,白夜不得不重新看待,季澤域靈的恐怖之處了,然而接著,更讓他震驚的是,似乎季澤域靈手中那盾牌,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強韌,可是卻好似擁有另一種特性。
因為他發現,那神裔攻擊在盾牌上的一瞬間,那盾牌似乎是將那神裔的攻擊給無效化了,或者更像是,直接將那種攻擊的力量給吸收到盾牌上。
因為此時,白夜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原本光禿禿沒有一丁點紋路的盾牌上,竟然被生生的撞出了無數的裂痕,而在那裂痕出現的瞬間,裂痕就開始扭曲,漸漸的盤宣稱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而且白夜能隱約感覺到,那隨著那漩渦的盤旋,正在產生著一股引力,在將那神裔一擊的力量吸入漩渦當中。
‘哢’那神裔頸椎骨的斷裂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接著就見那神裔仿佛掙紮著,想要從巨神盾牌漩渦中,產生的引力中逃走。
引力在隨著漩渦變換,接著似乎那漩渦變得比原來要緩和了很多,此時那神裔方才掙脫,以一種怪異的形態,扭曲著脖子逃開,可是卻還是麼有徹底的脫離那漩渦造成的束縛力量。
可緊接著,季澤攻擊可還沒有完呢,之間巨神域靈,七竅當中,陡然仿佛有火光燃燒死的,而後張開大嘴對準了那神裔,轟然間,將他盾牌漩渦當中所汲取的力量,增大了近乎於一倍,又對著那神裔爆發了出來。
“什麼!”那神裔,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被自己的攻擊力量給擊中,倉惶之間想逃跑還得問問季澤的那麵還在盤旋著漩渦的盾牌,同時,天子劍在金色光輝當中,已然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