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賭,確確實實是他提出來的,如今他輸了他也沒法多說,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他沒想到,他提議的賭局,最後竟然坑了他自己。
“三長老,你這徒弟還真是了不起啊,憑借地元境初期,竟然能登上兩百階。”二長老也誇讚道。
“哈哈,那是那是,他可還是公蘇前輩的傳人,登山路難不倒他。”三長老樂嗬嗬的回應道。
“不愧是公蘇前輩的傳人,不但十八歲就達到地元境初期,還能有這般強悍的防禦力。”宗主也忍不住稱讚道。
“各位別急,繼續看下去,看看他究竟能走到哪一步。”卜長老笑著說道。
說罷,眾人再次望向山路之上的沈濤。
山路之上。
“轟。”
沈濤剛剛踏上第二百階階梯,一股強大的壓迫力瞬間就壓在了他的身上。
沈濤的速度也瞬間慢了下來。
第二百零九階……
第二百五十九階……
沈濤如今的速度雖然很慢,但是卻很沉穩。
轉眼沈濤就來到了二百九十九階!
這裏,又是一個大屏障處!
“呼……”
來到這裏後,沈濤長長的舒緩了一口氣。
站在這一階,他也開始感覺有些難受了,仿佛身體上被壓了一座大山一般,讓他每向上一抬腳,都有些困難。
“已經進入前一百名了!”
沈濤擠出一絲微笑,能在人才濟濟的內院,達到這成績,已經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而此時,山下一片寂靜,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山上正在登山路的,那道略顯瘦弱的身影。
他們從最先的看沈濤是不屑於嘲笑,到後來凝重的眼神,再到如今,個個心中都是震驚的無以複加!
他們如論如何,都想不到沈濤竟然憑借地元境初期的實力,能夠走到二百九十九階。
這個成績,可是一些實力比較平庸的地元境後期都做不到的啊!
這般恐怖的實力,怎麼能不叫他們不震驚!
這般驚人的成績,怎麼能不叫他們不羨慕!
有的人甚至已經開始為之前嘲諷沈濤的行為,開始感到後悔了。
山路之上。
沈濤略微一吸氣,隨即踏上了第三百階。
“好重的壓力!好大的阻力!”
踏入三百階之後,沈濤也開始感覺到吃力。
“三百階,還不夠!”沈濤低喝一聲,繼續向前。
不鳴則以,一鳴驚人,既然登了這山路,沈濤決定要走到他完全承受不了為止!
他要用成績去回擊那些剛剛嘲諷他的人、譏笑他的人!
他要用成績說話,他要用成績狠狠的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
第三百零九階……
第三百一十九階……
每走十步,沈濤都感覺壓力和阻力會增加幾分。
第三百五十九階……
第三百六十九階……
第三百七十九階……
他陸續超過了第十名,第九名,第八名……
此時沈濤的額頭上也布滿了汗珠,他感覺每一步都開始舉步維艱,每一步都變得十分的困難!
“咚!”
沈濤重重的踏在了第三百九十九階之上。
幸好這山路的階梯是有著陣法的保護,無比的結實,否則這一腳下去,早已經將這石板階梯崩碎,然後陷下一個大大坑了。
“好……好強大的壓力!好強大的阻……阻力!”
踏入這第三百九十九階之後,沈濤有一種陷入泥潭的感覺,雙腿都拔不起來了。
能走到這一步,全靠著《太上玄武功》。
但畢竟他境界才是地元境初期,來到這裏後,沈濤也升起了一種無力感。
若是能踏入四百階,那就會排到第五!
不過沈濤幾次嚐試欲要抬起雙腿,都沒能成功。
山路下方。
“這沈濤恐怕是上不去這四百階了。”一名弟子盯著山上的沈濤,神色凝重的說道。
“他憑借著地元境初期,能到三百九十九階,已經很了不起了。”
“是啊,地元境初期登上三百九十九階,何等變態啊,這可是很多地元境後期的弟子都無法做到的啊!”
“此子,經此一事,定然名動內門!”
眾人皆是激動的議論道。
上次沈濤加入屠魔聯盟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沈濤是十八歲就步入地元境的天才,隻是大部分這是第一次見到。
而且因為這裏的弟子,大多都自持為天才,並且大部分境界都高於沈濤,所以他們在沈濤麵前依然有優越感。
加之沈濤又是外門弟子,大家就更有優越感了,所以在沈濤剛來的時候,眾人都十分的抵觸沈濤,甚至看不起沈濤。
在他們看來,沈濤雖然十八歲就能夠踏入地元境,但也正因為年輕,所以實力肯定是地元境初期中墊底的存在。
所以他們認為沈濤來登山路,根本就是倒數,恐怕連一般的地元境初期弟子的成績都不能超過。
但眾人哪裏想到過,沈濤不但超過了所有地元境初期的弟子和地元境中期的弟子,還超越了絕大多數地元境後期弟子,奇跡般的躋身前十!
天宗能出這麼個妖孽的人物,他們自然也十分的興奮。
不過有的弟子,卻依然看不起沈濤。
比如之前帶頭嘲諷沈濤的鄧廣。
他之前見到沈濤的勢頭迅猛,竟然有追上他的跡象,他心中就更加看不慣沈濤了。
“終究不過是個地元境初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鄧廣帶著蔑視的眼光,看著山路之上的沈濤,同時嘴裏不屑的說道。
評委席之上。
“看樣子,這沈濤恐怕要止步三百九十九階了。”二長老何塵凝視著山路上的沈濤,說道。
“能達到這番成績,已經很了不起了。”宗主也帶著欣賞的眼光,凝視這山路之上的沈濤。
“宗主,你可是很少這般誇人啊,哈哈。”卜長老大笑著說道。
沈濤能躋身前十,確實是讓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
而沈濤拿到這般成績,最高興的最欣慰的自然九十卜長老,他此時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憂,此時三長老的臉色,可謂是難看到了極點,麵對眾人的議論,他也不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