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那慕容雄會不會派人來劫殺我們呀。”王均騎在赤火駒上,扭頭向旁邊的沈濤問道。
“他們應該是沒那個膽量。”沈濤笑了笑:“別太擔心,我們加速趕路。”
“駕。”
一聲大吼,沈濤二人飛馳而去。
“跑得倒是挺快。”
黑袍瘦弱男子冷笑一聲,望著疾馳而去的沈濤,也便不再隱匿氣息,直接一鞭子抽狠狠的在馬上。
“嗷嗷嗷。”
黑袍瘦弱男子騎著的馬兒一聲哀嚎,向前飛馳而去。
“不好!後麵有人跟了上來!”
沈濤立即察覺到了身後大約一裏多處的急促馬蹄聲。
“大哥,難道真的是慕容雄派的人?”
王均也顯得有些擔憂:“現在怎麼辦。”
“加速,看看能不能將他甩開。”
沈濤臉色有些凝重。
“難道真的是慕容雄派來的人?慕容雄應該不會做事這麼莽撞吧。”沈濤心中暗道。
但是既然有人追來,恐怕也是不懷好意,管他是誰,沈濤便想利用赤火駒速度快的特點將其甩掉。
“啪。”
沈濤、王均二人也揮鞭加速,赤火駒吃了鞭子,哀嚎一聲速度明顯提升。
“哼,還想跑,真是異想天開。”
遠處的黑袍瘦弱男子慕容正冷笑一聲,手中的鞭子連連抽向胯下的馬兒。
“啪……”
慕容正選擇追人,馬的選擇自然不會差,慕容正所騎之馬名為紫電,顧名思義速度快如閃電,赤火駒雖然也已速度著稱,但還是比不上紫電。
“大哥,我們這馬跑不過他呀。”王均一邊揮鞭一邊急促的說道。
“看來躲恐怕是躲不過了。”沈濤望了一眼身後越來越近的身影,神色更加凝重。
“小子,你是跑不過的,下馬受死。”
聲音從沈濤身後傳來,慕容正此時離沈濤最多百餘米。
“我們恐怕是躲不過了,既然逃不了,再逃也沒意義了。”沈濤看向王均。
“兄弟,你跑吧,我來擋住他。”沈濤說罷一把拉住韁繩。
“昂昂昂。”
赤火駒吼叫一聲,前蹄一揚,停了下來。
沈濤心裏明白,背後追他的除了慕容家族,不會有其他人,除了慕容家族,他也沒再得罪過其他什麼大勢力,這既然敢來追,沈濤估計,實力定然不差。
沈濤知道慕容家族的仇,是他的仇,他並不想連累王均。
“大哥!”
王均沒想到沈濤突然停下,他也順勢一把拉住韁繩,停了下來,而後掉轉馬頭,回到沈濤身邊。
“我都叫你大哥了,當然是有難同當,要是我一個人走了,我自己都會瞧不起我自己。”王均對著沈濤笑道。
“哈哈,好兄弟。”
沈濤大笑,他也了解王均的性格,確實不可能扔下他獨自一個人逃命,換做是他,也同樣做不出來。
“既然這樣,我兄弟二人就會會他。”
沈濤衝著王均笑了笑說道,心中也將王均這份願意同他共生死的朋友情誼牢牢的記在了心裏。
沈濤說完,慕容正也來到沈濤身前。
“律律律。”
慕容正拉住韁繩,停了下來。
沈濤和慕容正的眼神直接碰撞在一起。
“不知道是哪路英雄,追我何意。”沈濤直接開口。
“你得罪了誰你難不成不知道?”慕容正一聲冷笑。
“慕容雄派你來的吧。”沈濤開口問道。
其實沈濤有些想不通,慕容雄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也不是愣頭青,做事自然也會謹慎些,按理說沒調查清楚他的身份前,應該是不敢動手的。
“慕容雄?”慕容正翻身下馬:“他可沒權利命令我。”
“既然要你死,也讓你死個明白。”慕容正冷笑著的說到:“得罪的慕容風公子,還殺了慕容碧、慕容賓二人的,正是你沈濤對嗎!”
慕容正根本沒將沈濤放在眼裏,區區靈元境中期,他翻身即能殺之,所以他也不急著動手。
“原來是慕容風。”沈濤眉頭一皺:“還真是陰魂不散,為了我竟然追到這裏來。”
沈濤也隨即翻身下馬,王均同樣翻身下馬。
“哈哈。”慕容正大笑著看向沈濤,眼中滿是不屑:“區區靈元境中期,敢殺我慕容家的人,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無濟於事。”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沈濤右手一翻,烈焰青峰劍便出現在了手中。
沈濤絲毫不畏懼。
“哈哈,真可笑。”慕容正大笑一聲,地元境初期都威壓陡然爆發出來。
“地元境初期!。”
看到慕容正爆發出的實力,沈濤一怔。
沈濤如今的實力,根本打不過地元境初期,他自己非常清楚。
一旁的王均同樣被這黑袍瘦弱男子爆發出的氣息嚇了一跳。
“你覺得你有可能反抗嗎。”慕容正冷笑著說道:“現在跪下受伏,留你二人一個全屍。”
慕容是的正也不著急,他想在動手前先恐嚇、羞辱沈濤二人一番。
“還真是在做夢。”沈濤眼中迸發出怒火,手中的烈焰青峰劍握的更緊了。
沈濤明白,如今的情形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更何況慕容家族和他的仇,早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但是既然沒有退路,沈濤就算是戰死,他也不會屈服,沈濤骨子裏擁有著自己的傲氣。
“不自量力。”慕容正嗤笑道:“區區靈元境中期,揮手就能殺之,還想反抗不成。”
“廢話真多,要戰便戰!”沈濤沒有絲毫退縮,眼中充滿戰意。
嘴上這麼說,沈濤心裏明白,如今的處境是多麼的危及。
“猖狂!”
慕容正一聲冷哼,手握成拳,直接轟向沈濤。
“大哥小心!”
王均看到這慕容正拳頭上爆發出的驚人威力,額頭已經有了汗珠。
“死去吧!”
慕容正拳頭呼嘯著直接撞在沈濤身上。
“轟。”
慕容正作為地元境,速度極快,沈濤根本都還沒看清拳頭,拳頭就已經重重的轟在了他的身上。
“噗。”
巨大的力量猛的湧入沈濤體內,即使穿著護身鎧甲,沈濤依然被這一拳轟的髒腑翻動。
沈濤的嘴裏更是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被一拳轟出七八米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就是地元境嗎。”沈濤喃喃:“我沈濤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在這荒郊野外,沈濤想不到絲毫辦法,麵對地元境初期,他也明白,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