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那道影子的身形突然後退,驚恐的看著四周。但是在他的眼中卻什麼也沒有,隻有是不是閃爍的星光以及燃燒的一些星球。
“有點自知之明,回去吧!”
光影沒有現身,隔著遙遠的距離說了一句之後,最後看了一眼世界核心地帶,然後轉身離開,而那黑影則滿頭大汗的喘著粗氣,最後猛地搖了搖頭。
“不行,安之尊的命令我不能違背!”黑影渾身的氣血燃燒,這股力量直接奔潰了周圍的虛空。
這等層次的力量讓小世界的力量極為不穩定,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讓這方地界發生可怕的大爆炸。
“我不管你是誰?我隻是想要前進罷了!如若前輩阻攔,我不介意魚死網破。”影子輕喝一聲,一身恐怖的氣息溢射讓漆黑的虛空浮現一抹異樣的光芒。
這種光芒好像是來自強者某種境界的力量體現,可以讓一些低階修士直接死亡,隻不過影子的震懾與體現實力,並沒有讓那光影忌憚。
“安朋在我的眼中尚且算一個小醜,你算什麼東西。我隻不過敬重你八大殿天之尊,給他一個麵子。別給臉不要臉,滾吧!別讓我再告誡你如何做人!”光影淡淡的開口,他冷漠的麵孔浮現,最後出現在影子的頭頂。
“你是?”影子的瞳孔極速的放大,最後震驚的看著那一張熟悉的麵孔,似乎覺得看到了天底下最為可怕的事情:“你,你,你不是前往別的位麵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光影並不在意影子劇烈的反應,他隻對強者感興趣,如果不是八大殿的確有點無解,否則他怎麼會和這個小嘍嘍廢這麼多的話。
“哦?聽葉琅天那個家夥說的嗎?嗬嗬,那個人還真是不靠譜,不過也有意思了為什麼我感應不到他的存在,難道說他也去走那一條路了嗎?”
光影露出一張英俊的麵容,劍眉星目,身形俊朗他看起來很年輕,英姿勃發,完全不像那種成名很久的老怪物,更像是年輕的至強者。
“葉琅天?”影子一愣,臉色蒼白,識海深處一枚古老的符文忽然閃現出耀眼的光芒,一個收縮間他的身體膨脹,最後就在光影的麵前爆炸。
漆黑色的黑洞讓人覺得心悸,光影再次出現,衣角有一些皺著,他臉色極為難看的拍了拍衣服。最後伸手一抓,一縷縷灰塵凝聚。
灰塵彙聚,最後形成一個人的輪廓,那個人的麵容看起來很是蒼老,閉著眼睛,身體低垂著死氣沉沉。
“我離開幾十年就發生這麼多事情嗎?葉琅天!你在強者輪回當中嗎?”光影閉眼感應片刻之後,麵色凝重的撇了一眼灰塵。
……
“嗯?”
正在葉府當中遊走的葉琅天忽然抬頭看向天空,微微的皺起有些鬆垮的眉頭。
“怎麼回事?”
葉琅天心中疑惑,在剛才他總感覺有人在自己的命運線上切了一刀,那種感覺極為奇妙,但是葉琅天見識廣他可以很確定這個感覺一定不是空穴來潮。
“琅天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妙儀關心的問道。
葉琅天搖頭,然後指了指前方的材房:“她的眼睛暫時失明了,我就讓她暫時洗一些衣物,就沒讓她幹重活了。”
聽到葉琅天的話,冷如月與妙儀用怪怪的眼神看了葉琅天一眼,最後不約而同的白了葉琅天一眼。
“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女生呢?這樣不好。”妙儀無奈的笑了笑。
葉琅天不以為然,然後撓了撓頭:“有你就夠了,其他人愛死不死。我留她一命就已經是對她夠好了。”
“就你嘴甜!”妙儀嘻嘻一笑,感覺到心裏美滋滋的,她聽到葉琅天這番話心底對唐欣的同情瞬間就轉換為自己的開心。
畢竟為一個敵人而感到同情那是極為可笑的。更何況這個家夥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給了葉琅天一個見麵禮,這個見麵禮差點就要了葉琅天的老命。
對於傷害自己最親近的人,妙儀從來都是很仇恨敵人的,心慈手軟隻適合弱者。
“她的血脈很純潔,像是巔峰強者的嫡係血脈。”冷如月透過門縫看到了埋頭苦幹的唐欣,然後轉頭看向葉琅天,凝聲問道。
葉琅天微微一笑,然後指了指天上:“血脈強大的原因有可能是血脈遺傳有可能是祖脈覺醒,現在的唐家是不可能出現巔峰強者,也就是說這個家夥有可能會覺醒祖脈。”
“世道沒落,本源之力潰散,聽說你曾經去過其他的位麵,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其他世界的強者引渡生命。”葉琅天沉思,然後道。
冷如月聞言,再仔細的觀察了唐欣一眼,發現這個丫頭還真的能適應環境,本以為這樣的大小姐不能會做這樣的粗活,一定會抱怨,甚至是偷懶。
但是想不到這個家夥居然很認真的在戳洗衣物,滿頭汗水,極為用心洗盡每一件衣物。
“她很不一樣,和一些大家子弟的區別好明顯。”妙儀也看唐欣的表現,同樣誇了一句。
因為唐欣的修為被封了很多,她的感知力大大下降,就算是幾人前來,也絲毫沒有察覺。就算是普通人前來,如果不提前仔細集中注意力,恐怕也很難感應到人的到來。
當然這一切的原因與眼睛的失明有很大的關係。
“死馬玩意,怎麼這麼多的衣服,他家裏人都在換壽衣嗎?”
唐欣一聲大吼突然傳來,瞬間就打了冷如月與妙儀的臉。
本來兩人看到唐欣如此的乖巧,在不斷的為她說好話,讓葉琅天對她有點好感,畢竟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但是這一句話瞬間讓妙儀與冷如月臉都紅了。
妙儀更是羞的臉紅,狠狠的瞪了材房裏唐欣一眼,一旁的冷如月直接離開,麵色寒冷,蘊含殺意,周圍的天地更是冷了幾分。
“琅天,我有點事情需要請教師傅,就不陪你了。”妙儀尷尬的笑了笑,她也沒臉呆在,捂著紅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