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劍帝吳均,巔峰強者之一,傳言當中是冰女冷如月的道侶。當然這都是傳言,事實上兩人一見麵就會幹架。
葉琅天的意識飄蕩在天空當中,默默的看著這一幕,把心底翻天覆地的思緒收起來,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隻不過是一個經曆。
“倔強的沒毛母雞!你快點,再慢點我就回去把你燉著吃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酒嘖,眼神斜斜的瞅著背後一隻瘸腿的野雞,笑眯眯的。
嘴中含著一根野草,神色桀驁爽朗,痞裏痞氣,對它的速度似乎很不滿意。
野雞它正一拐一拐的跟著,聽到少年這般說道,頓時野雞炸毛,很不服氣,兩隻圓溜溜的小眼睛好似噴火瞪得老大,揮動翅膀,想要好好的教訓少年。
但卻不料,皮包骨頭的雙翅沒毛也沒力,一雙翅膀努力的扇動,身體搖搖晃晃,但卻一點也飛不起來,反而兩隻腳笨笨的亂撲騰,惹的少年捧腹大笑。
“笑死我了,曾經不可一世的你也有今天,誰讓你在以前一直欺負我,你看現在遭報應了吧!哈哈!”
……
楊城的天氣說變就變,冷的如神州冰皇臨世,但這也無法阻攔人們對於不相幹事情的熱情。
人人都想往前靠一靠,想要一睹事情的精彩。
但是在後麵也不吃虧,因為後麵也能看清楚那狼狽的不像話的女子。
曾經高高在上,冷傲如霜,傾城絕yan的嬌女:冷如月!
曾經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要得到成為其一生的道侶,但那卻是可望而不可及。甚至連見一麵都變得異常珍貴。
可如今呢?
她被鐵索勒住雙腕,鎖鏈入肉血痂已結,渾身鮮血清晰可見縱橫交錯的血痕,此刻吊在城頭,容顏憔悴,神色黯淡,惹人憐愛。
人人心中歎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曾經高不可攀的冷如月也有今天。
不過更多的是一副看戲的心態,和心中無限的感慨。
一襲黑色緊衣的少年也免不了心中的好奇,笑嘻嘻的抱著一臉嫌棄的老母雞,灰頭土臉好不容易擠到了最前排,一雙閃爍的晶瑩大眼睛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
一張張不論醜惡還是善良的麵孔都一一盡收眼底。
葉琅天的突然感覺靈魂有一些刺痛,隨後感覺要被撕碎一般,讓人痛苦不堪。
還好葉琅天的心誌堅定否則還真有可能迷失。
“好狠的女人,居然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情。”葉琅天心中埋怨冰女對這個過程的隱瞞,心底嘀咕。
再一睜眼,葉琅天感覺到身體似乎裂開了一樣,體內無力神情虛弱,他的眼睛看到了下麵一群人在看著自己。
葉琅天瞬間就明白自己代入了冰女冷如月的身體之中,此刻她的感官都會被自己接收,但是自己卻不能控製這個過程,類似於他隻能在旁邊看著而不能做什麼,隻有這樣做才能讓兩人之間沒有任何副作用。
一夢百年通過兩人的改造。讓葉琅天充分融合冰女的經曆,充實底蘊。
冷如月稱號冰女,xing情極為古怪,原來造成這樣的xing格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他是我可望而不可得的蓋世英雄,我一輩子隻能遠遠的看著他,而不能在兩人的距離之間為更近跨出一步。
之後葉琅天聽到了冷如月稚嫩的聲音,這這應該是她的心聲……
楊城的天氣格外的冷,我的心也猶如墜入冰河深淵一般,絕望而又冰冷。
“冷如月!你為何還有勇氣活在這個世上?”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怒斥。
“女人不遵守婦道,與畜牲有何區別?”翩翩儒雅的書生麵紅耳赤。
“我楊家天驕楊森屈尊降貴與你結為夫妻,而你卻在新婚之夜痛下殺手,你的良心被魔族挖走吃了嗎?”世家高傲的麵孔充滿冷然。
“……”
我冷如月慘然一笑,一雙早已浮腫的不成樣子的眼睛,緩緩的從城頭掃過下方那一張張異常熟悉的麵孔,心中的悲涼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縱然身上的無窮傷痛,毀容的撕心裂肺,也無法與心中的無盡悲痛與滔天恨意相提並論!
“天驕冷如月,於新婚之夜殺其道侶,天理不容,罪該當死!我冷皓願代表我冷家將其就地正法!”
他身著月白袍,一臉正氣,朗聲四望,說的大義凜然,差點都讓我信了他是為了家族,但真相又是如何呢?
“冷兄大義,生了這麼一個女兒也是走了魔族黴運,但冷兄能有此覺悟,令我等敬佩。”
恭維的話源源不斷,我冷如月悲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但他卻看都不看我一眼,平日裏關係好的那些世家子弟更是在城門口看我笑話。
怎麼如此的絕情?
聽到眾人那異常虛偽的話,不禁笑了!
放聲狂笑,身上結痂的傷口頓時鮮血滾滾,卻渾然不知!
“是為自己的罪過而感覺愧疚,從而導致心神奔潰嗎?真是老天有眼,罪有應得,現在就為你的惡行付出代價吧!”
自己的父親眼神冰冷異常,說話間,手中的寶劍揮向城頭的幾近死亡的我。
與此同時,葉琅天身受感染,死亡的距離似乎離自己越來越小,下一刹那就在咫尺。
“手下留情!”
忽然間,一道清冷的劍光閃過,他笑眯眯的站在城頭,指尖劍芒噴吐,輕輕一揮鐵鏈斷裂,冷如月感覺身體一輕,緊接著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被廢掉修為身體哪能承受如此重擊,我冷如月意識瞬間就迷糊了,甚至連痛覺都沒有了。
“原來當年不朽劍帝對冰女有救命之恩,怪不得之後對他念念不忘,但又態度古怪。”葉琅天隨著冰女的意識沉睡而脫離,他再次飄在空中漠視這一切。
“哪裏來的少年,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一名頭戴高冠的中年人冷喝。
“知道啊!不就是英雄救美?看不出來嗎??哈哈……真是蠢呢!”
少年不羈爽朗的聲音在突然在葉琅天腦海中回蕩,似乎帶著一絲愛慕。
葉琅天瞬間打了一個冷戰。
“尼瑪,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