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哀鳴,似乎在抱怨兩人的鋒芒。
“我本以為你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第八階段修行者輪回,想不到你居然也有和我擁有一樣平等的氣機。是我小瞧你了。”
冰女的聲音微微一頓,一圈白色的霧氣升起,蠕動數次,漸漸的出現一個人形。
那是一位絕代風華的女子,一雙丹鳳眼,冷清如雪,白皙的皮膚如同水晶雕刻,精致的五官似乎是上天最滿意的傑作,頭戴鳳冠,氣質雍容華貴,眼睛開闔之間似乎都散發出可以震懾天地的光芒。
好一個奇女子!任何美麗的語言都可以在她身上用來描述,她太美了……
葉琅天短暫失神,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美麗的女子他見過不少,傾國傾城同樣很多。但是像冰女這樣擁有這番可以驚yan世人的麵孔實屬罕見,就算是以葉琅天極為挑剔的眼光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看到葉琅天的反應,女子微微一笑:“我前幾天剛剛蘇醒,這個小丫頭似乎很排斥我的存在,不過也對!畢竟我奪舍之後,他便不再是自己也就看不到自己喜歡的人。”
“把妙儀的靈魂交給我,這是我最後讓步。”
葉琅天緊緊的盯著那個女子,周圍的元力泛起金色的光芒,轉瞬間一道道光線飆射而出形成一個簡單而有效的封印結界。
“你有幾分把握破掉你所設的東西。”冰女嘴角微挑,眯了眯眼睛。
聞言,葉琅天沉默了。
“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你做這些無用之功有何用處?”冰女自信的看著葉琅天,在她的感知當中葉琅天的心境果然出現波動。
她的確說的不錯,這結界如果對付自己根本不夠看,畢竟他自己也隻是略微了解這一行而已。
而冰女作為和他同一等級的強者,她自然也有能力破掉,雖然不一定有葉琅天快。
“說出你的條件吧!我不信你一個仙人會為難一個凡人。”
葉琅天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咯咯!所以說是我占了上風,至少在這裏。一個後輩!”冰女笑聲回蕩,百轉千魅。
“我的條件也很簡單,這個小丫頭等我恢複一些後,會帶她離開這片貧瘠的世界,而你永世不得見他!除非你能夠擁有超越我一個大境界的修為。”
“一個大境界!”葉琅天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雖然自己修行時間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冰女早,同時修為會比她強。
可是想要超過一個大境界那就在做夢!
因為在葉琅天的感知中,她此刻的氣息不會比他弱多少,強也隻是半個境界罷了!
就算以後繼續的修行,兩人依然不可能拉開巨大的差距。
葉琅天雖然自信,但卻並不狂妄,他可沒有自信到能夠超越甚至碾壓一位與他同等風采的人物。
“看來是有點難嘍!要不我放鬆一點條件吧!那就十招打敗我?”冰女眼睛彎彎似乎在調戲葉琅天一般。
“十招?”葉琅天抽了抽嘴角,這的確降低難度。但是依舊很困難。
至少隨著境界的提升,一個層次的差距就能夠做到十招擊敗。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似乎隻能答應你了。”葉琅天道。
“嗯嗯!的確是這樣的。”冰女笑眯眯的看著葉琅天,似乎jian計得逞的樣子。
“好!不過是兩三年的事情罷了!我等的起,到時候我會與你一戰。”葉琅天嘴角微揚,自信無比。
“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了,強者一旦承諾就不能夠反悔,否則那種後果是你無法承受的。你太蠢了,小輩。”冰女搖了搖頭,同樣很自信。
強者反悔,對於普通人來說隻不過是一種心理活動,但是對於至強者來說卻是一種毒藥。這種毒藥無藥可救,一旦反悔,輕則修為退步,重則永生不能再進半絲。
“看著你這張囂張的臉我就覺得討厭,就是不知道你似乎享受過魚水之歡。”葉琅天突然轉眼邪邪一笑,眼睛紅紅的盯著妙儀的身體。
“你說身體的反應按道理是會同步傳到你的靈魂感知當中,幾千歲的老女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感受過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轟!
冰女的臉瞬間凝固,驚人至極的殺氣形成實質的寒風朝著葉琅天刮去,他瞬間變成一座冰雕。
在浩瀚大陸的女子是極為重視自己的貞潔,任何一點風言風語都可能讓她們憤怒,更不用說是女子當中絕代人物了。
“醜家夥,爺爺當年浪跡青樓的時候,你還在媽媽的懷中嚶嚶嚶呢?”葉琅天哈哈一笑,身形後移,冰之力被葉琅天以戮神訣強行轟散。
“哦?是嗎?那我還真像嚐嚐那種味道,來呀!”
本以為冰女會爆發出足以硬憾他的力量,但卻不料光芒一閃,她的全部力量都縮入妙儀的體內。
葉琅天見狀,一下子就傻眼了。
他本想激怒冰女,然後她想與葉琅天交手就必須爆發出自己全部的靈魂力量。那麼到時候葉琅天就有機會把她的靈魂從妙儀的身上抽出來,很可惜葉琅天失敗了。
“真以為我不敢?”
突然葉琅天冷冷一笑,快步走向妙儀,開始一件件的扔開自己的衣服。
冰女見此情景瞬間就淩亂了。
……
“我幫了你這一次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在昏暗的空間當中,冰女躺在半空之中伸了一個懶腰有些疲倦的打了一個哈欠。
“嗯!藍煙姐姐你最好了,要不妙儀給你親親一個。”妙儀調皮的笑了笑,吐了吐可愛的小粉舌。
“不要不要,真是惡心死了。”冰女打了一個寒戰。
“不過你這丫頭的決心還真大,居然敢這麼做!”冰女感慨,看向妙儀的眼神有一些柔和。
“想要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必須要豪賭,雖然不知道結局如何,但至少我認為我已經賭贏了。”妙儀甜甜一笑。
……
阿嚏!
葉琅天打了一個噴嚏,背後的寒氣嗖嗖的竄動。
“是誰在說我的壞話?”
葉琅天摸了摸鼻子,然後把妙儀額頭上的熱毛巾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