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獸好了,秘境之中的靈氣走向也開始發生了改變,羅樂猜想著,離開的時間也快要到了,便加快了尋找第三個試煉場的步伐。
這一天,在半路上又遇到了萬劍宗的一行人,他們行色匆匆的,個個都麵露疲憊之色,見到羅樂兩人,僅是簡單打了招呼,便又急匆匆上路。
那漣薇低垂著頭,看了羅樂一眼便像是不認識一般沉默。
而後不久,羅樂兩人又差點遭遇到了其他宗派的弟子,幸好躲避及時才沒有被發現。
“他們有幾個好像受傷挺重的。”等他們走遠了之後,鐵雷才道。
羅樂也發現了,心中有一個不好的猜想,但是並沒有去理會,畢竟與他們無關。
羅樂的猜想得到證實是在隔了一天之後,他們遇上了另外一個宗派的弟子,對方也同樣是隻有兩人,但是羅樂卻從那兩人的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那兩人靠近的時候,羅樂與鐵雷都沒有發覺!
“小心一些。”羅樂小聲說道。
那兩人皆是做一樣的裝束,身上隻有最為樸素的淡藍色僧衣,看起來平淡無奇。
“兩位施主,別來無恙。”其中一位僧人說道。
“梵音寺的弟子麼?”鐵雷好不容易想起這個名字,看向兩人的目光中多了點警惕。
梵音寺鐵雷並不了解,僅是略有所聞,受戒的弟子,大約是不會有什麼威脅,但隻是猜測。
“正是。看兩位的氣度,想必是岑山弟子,久仰了。”那僧人說道,“我們二人力量低微,想與兩位一同上路,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聽到力量低微之時,羅樂目光閃爍了一下,眼前的這兩個人,氣息內斂,舉止之間都像是融入自然之中,修為定是不弱。
沒等羅樂理清,鐵雷便道:“不行!我兄弟兩人不喜歡與外人同行,你們還是另找他人挺行吧!七個宗派的弟子都在這個秘境之中,找個伴應當不是什麼難事,況且你們的修為也不弱,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那兩個僧人聞言,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嗬嗬笑了起來。
“既是如此,那就算了,兩位後會有期。”兩人低眉垂目念了一句佛號,轉身離去。
鐵雷鬆了一口氣。
羅樂看著那來兩人的身影,直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雖說並不認為那兩人是在說謊,但是潛意識裏對一切陌生人有著排斥。
事情也許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羅樂想起了小靈獸的異常,一時間暗暗擔憂。
“近來秘境中有些異常,兩位施主還是小心為上,不然也許會丟了小命,萬劍宗、衡山書院等幾個宗派已經遭遇災難,想必最後的時間內,會更加艱難。”身影消失之前,那僧人最後留下這樣幾句話。
羅樂驟然一驚,他雖是也有感覺到了秘境中有些異動,但是並未見到有實質性的變化。
“這兩個禿驢……咳,僧人,不會是在騙我們的吧?方才說什麼自己的力量低微想要同行就已經是謊話連篇了!我都看不清他們的修為。”鐵雷半信半疑,對於梵音寺,他一點好感都沒有。
羅樂搖搖頭,蹲在肩頭上的小靈獸抬起頭來,在羅樂的下顎旁親昵得磨蹭了幾下。
不知為何,鐵雷看著,總感覺有點不適宜。
第三個試煉場的位置已經大致確認了下來,時間已經不多了,羅樂與鐵雷加快了速度,在秘境再一次開啟之前完成所有的試煉才是最為關鍵的。
馬不停蹄地趕路之下,很快就到了傳聞中的第三試煉場。
“這個試煉場還真是有意思啊!還分成了宗派的?!”鐵雷左右上下看了看,很快就發現了那看起來像是假山一樣的一堆巨石上寫著宗派的名字。
鑒於前兩次的經曆,令他十分警惕,恐又是會遇上一個強勁的對手,那樣的話,一場戰鬥下來,即使不死也會是傷殘許久。
兩人繞著巨石堆走了一圈,還真是發現上麵有著七個宗派的名字,每一個宗派名字之下都會有一扇門,意義不明而喻。
鐵雷感歎說道:“既然是在這樣小的場地設置了七個地點,那麼這一次的試煉應當不會太難。”
當然這也是猜測而已,先前的兩次,一次是一隻從墳墓堆中爬出來的骷髏怪,一次是在熔漿的空間之中麵對熔漿中出現的各種怪物,那才是最為悲慘的一場戰鬥,要不是有著小靈獸的定力相助,羅樂與鐵雷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夠應對。
在進去之前,兩人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這才堅定地向前邁步。
正在這時,旁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是你們?!怎麼會怎麼慢的……算了,距離秘境再次開啟的時間不多了,你們要是還有什麼事情要做的就抓緊時間,別到時候沒有資格回去。”
羅樂回過身來一看,竟然是漣薇!
她身後的穀雨也出現了,穀雨收起驚訝,讚同漣薇的話道:“時間真的不多了,兩位還是保重吧。”
比起先前見的那一次,萬劍宗弟子的狀態好了許多,羅樂心生疑惑。
“這個試煉場,試煉的內容是什麼?”羅樂虛心問道,萬劍宗所有人都安全出來,也許這一次的試煉很簡單?
穀雨抿抿唇,正要說,一旁的漣薇卻是露出狡黠的微笑,一把擋在了穀雨身前,說道:“想要知道,自己去看不就行了?內容超級簡單,即便是沒有修為的也可以過。”
越是這樣說,羅樂更是不能確定了。
又有人趕來了,正是那天的兩位僧人。
兩人見到羅樂皆是友好點點頭,便從梵音寺的入口中進去,羅樂等人靜靜看著,一聲未出。
羅樂曾經猜想過越過那一扇門之後,應當是會有一個連接到另外一個空間的禁製,或者可以傳送到其他地點的傳送陣。
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就連法術啟動的光芒也都沒有見到,這才是最令人感到疑惑的地方。
就在眾人靜默觀看一會之後,那兩位僧人再次出來了,神色帶著一絲不可思議,身上一點傷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