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荒涼的星辰上竟然有人生存!”
“過去看看……或許能夠找到一條捷徑!”
“同心環逃跑是不錯,但用來穿梭無盡虛空,到更高級的地方去,累死我也不行……”
林雲感受到前方一顆星辰上有人在活動。
雖然人不多,星辰也足夠荒涼,但過去打聽個信息也是好的。
“還有一個神聖強者在那裏……”
距離越近,林雲感受的越清楚。
“雖然那家夥還不如直接穿越到妖荒秘地的好運兩個家夥強……”
“但此處距離神荒大陸並不遠……”
“在此能夠有神聖強者存在,也是古怪呢……”
“恐怕並非是神荒大陸的先賢,而是外來的強者……”
“或許就是那幾個天外宗門之一的據點。”
林雲尋思著,將彌漫出去的心神力收回來,壓製著身上的力量,向星辰接近過去……
“嗬!那個神聖也在探查著我呢……”
“他的心神力不夠我的強大……”
“而且,他修心神力的方式與孟師道有些相似。”
“應該是馭鳳宗的強者……”
“可惜!那塊令牌是屠龍宗宗主的令牌。”
“那個馭鳳宗總護法倒沒有令牌留下……”
林雲想起來渡心給的那塊令牌。
那塊令牌在此地沒有什麼用處,但如果到了屠龍宗所在的地方,應該是有大用的。
可現在碰到的是馭鳳宗的人。
“不過,我可以說是孟師道的朋友,或者是孟師道在妖荒之地發展的弟子……”
“混到他們之中……”
“就這樣吧!”
“最差也就是將他們全部斬殺,我再尋出路罷了……”
林雲尋思著,已距離荒涼星辰不遠了。
……
荒涼星辰上,有一處神殿。
神殿周圍,生長著高大而詭異的異域草木,正在瘋狂的榨取著這荒涼星辰越來越弱的力量。
神殿之內,數十個強者各踞一處,一邊吃喝著,一邊在談論著。
“想不到……妖荒之地的入口突然就關閉了……”
“裏麵的那些家夥……再也出不來了……”
“活該!有好處時他們爭著去……”
“現在有了災禍他們自然也應該承受!”
大家在亂哄哄的叫嚷著,對於自己的同伴的遭遇漠不關心。
“不用再說他們了……”
“現在說說我們的事情……”
“是馬上走還是再等一段時間?”
高踞在上的神聖征求著下麵這些裝神聖的意見。
“溪穀大人!我恨不的馬上就回去……”
“我都在這裏幾百萬年了……一天也不想呆了……”
“是啊!大人……神荒大陸徹底封閉了,我們再也得不到好處,留在這裏喝西北風麼?”
大家叫嚷著,恨不得馬上回到自己那美麗的家園中去。
“好吧!”
“大家這樣急……我也不想待在這裏了……”
“稍微等一下。”
“有個弱小的家夥從神荒大陸那邊過來了。”
“向他了解一下情況,回去也好向宗門交待。”
溪穀神聖做了最後的決斷。
“你出去,把他帶進來,他到了……”
溪穀指著一個家夥道。
那家夥很不情願的起身,搖搖擺擺的出去了。
……
林雲落到荒涼的星辰上,看到了那雄偉的神殿和周圍那些高大的怪異草木。
“這神殿真是一件好寶物……”
“隻是對於這顆星辰掠奪的太厲害了……”
林雲感受到了那些怪異的草木將星辰的力量吞噬,不斷的注入到神殿之中去。
這顆星辰雖然荒涼,也隻是不適應於弱小的生靈生存而已。
對於強大的人物來說,憑借寶物,還是能夠將星辰之中隱藏的力量汲取出來的。
這顆星辰……與神荒大陸相比,雖然有神荒大陸的千分之一。
但也是一顆有著千億裏大小的星辰,算得上無邊無際了。
這樣大一顆星辰,都被這座神殿汲取的有些力量枯竭了,不知道多少歲月才能夠恢複過來。
“越強大的人,對於星空的掠奪也越大……”
“這是沒有一點毛病的……”
林雲微微一歎。
不過,也隻是歎息而已。
他並不會因此而放棄自己的強大之路。
一個家夥衝了過來。
“你是那裏來的人?”
“竟然敢覬覦我馭鳳宗神殿……”
他大聲喝斥著,想要林雲屈服在他的腳下,從而把身上的好東西先給他奉獻出來。
“我是什麼人……不是你應該問的……”
林雲給了他一個輕蔑的笑,冷冷喝道。
林雲聲音不大,但對方的聲音卻被完全壓製消失。
甚至心裏都痛苦無比,反而是想跪倒在林雲麵前。
“嗬!師兄莫要與他為難,請進!”
溪穀神聖顯然對於外麵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知道林雲表現出來的實力比神殿中其他的準神聖都要強大。
即便是比他弱,也弱小不到那裏去。
“多謝神聖大人,林雲進來了。”
林雲話音未落,已長驅直入,站在了溪穀麵前。
“林師兄請坐!溪穀有失遠迎,還望林師兄見諒!”
溪穀指著距離他最近的座位,滿臉微笑的道。
“多謝大人!”
林雲不客氣的坐下了。
“林師兄,麵生的很……”
溪穀是開門見山,疑惑的目光落到了林雲身上。
“大人真是慧眼!”
林雲先奉承一句。
“我是妖荒之地中的土著。”
“幸得孟師道師兄引薦,得入馭鳳宗門中,暫時算是個記名弟子。”
“啊!原來是孟師兄引薦的,怪不得如此厲害!”
溪穀吃了一驚。
孟師道的名聲可不小,天賦更在他之上。
隻是孟師道自負,不願意成就一個基礎弱小的普通神聖,所以選擇到妖荒之地曆練。
否則,孟師道就在溪穀之上了。
所以,當聽到孟師道的名字,溪穀也很吃驚。
更何況,以他現在看到的林雲的實力,若成就神聖,必然就是那種妖孽到無邊的神聖。
“不知孟師道師兄如今何在?”
“難道他已突破……從其他渠道離開了?”
溪穀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
此時,他的心情是矛盾的。
既希望孟師道失敗又不想聽到關於孟師道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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