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孟家因祖地興也因祖地衰.
在孟家最興奮之時,祖地之中出現了神秘不可知的力量,讓他家的武皇一個個耗盡生命死去,讓孟家敗落下來。
因此,孟家全族搬到如今的地方。
但對於祖地他們並沒有放棄,因為那裏還有重要的資源麒麟可供開采,所以一直派人在那裏守著。
一直到千年前,歐陽家族的一個支脈來與孟家合作開發祖地之中的麒麟石。
但在數十年前,歐陽家族的支脈開始搞小動作,最終將孟家祖地據為己有了。
孟辰的修行對於祖地之中的資源很是依賴。
所以,他一定要奪回來。
到來了孟家,孟辰與家族中的長者打了個招呼。
然後與林雲、辛九直奔白帝山。
……
白帝山中,一大片破敗的宮殿荒廢已久。
隻有其中一小片被人清理整頓了一下,還留存著舊日的威嚴氣派。
其中最宏偉的宮殿周圍,有著許多神王強者在守護著。
宮殿中,有幾個人正在商談著。
“孟家這塊祖地外麵傳說不祥……依我看,他們隻是無福享受而已。”
身著華麗錦袍的半步神皇得意大笑著,他正是歐陽家族這一支脈的家主歐陽淳。
“家主說的是……這裏開采出來的麒麟石品質上佳,可是一處寶地。”
“是呀!有了這些麒麟石換來的資源,可以讓我們的子弟迅速成長起來,在整個歐陽家族中也可以提升不少的地位……”
旁邊的兩個長老吐沫星子亂飛的在想著未來。
“不可想的過於的美好,我們這樣做……孟家豈肯善罷幹休?”
“他們有子弟在神武宗中,若是找上門來,恐怕不好對付……”
另一個長老卻是黑著臉道,話音之中充滿了擔憂。
這引得歐陽淳很是不滿,卻是冷哼道:“二長老……你若是擔心,盡可回到家中去離清福。”
“這裏不論出什麼事情都與你無關,自然,這裏得到的好處也與你無關。”
黑著臉的二長老聞聽此言臉越發黑了。
但他終究沒有起身而去,自然讓他完全放棄這裏的利益他做不到。
他的擔心是一回事,但是得到好處是另一回事。
“哼!神武宗的弟子了不起麼!”
與歐陽淳在中間高踞的鷹眼鷂鼻的準神皇不屑冷笑一聲。
“什麼事也得講個道理。”
“如果他不講道理,那我就與他拳頭上講個道理。”
“想必神武宗的那些大人物們,也不會為了這點小事,來為他出頭的。”
他繼續冷笑說出一大堆的道理。
他一個準神皇,放在神武宗,像這種很一般的準神皇,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神武宗那些能夠壓製他的大人物,都忙著修行呢,不會跑到外麵來尋他的晦氣。
所以,神武宗看不上他這種活的夠久,沒有一點前途的準神皇。
而他呢,也不願意跑到宗門中去受氣,隻管在外麵混日子,反正平時走到那裏都是霸主一般的存在。
神武宗不會理會他這種人。
自然也不會理會隻限定在他這種層次的家族爭奪。
因此,他說的很有道理。
孟辰在宗門中並沒有多大的根基。
孟辰在這裏失敗了,宗門為他出頭的可能幾乎沒有。
所以,他才如此的囂張。
“是啊!有鶻鷹大人在這裏,想那孟辰前來,也隻能铩羽而歸!”
“他便是想來講理,我們不是手裏還有孟玉那個家夥在麼,他也講不了理。”
歐陽淳冷笑道,一切皆都掌握在他手中,他怕什麼。
“當然,不論我們手中有沒有什麼人,隻要拳頭夠硬,就是道理。”
鶻鷹滿不在乎的道。
既然歐陽淳請他來這裏坐鎮,他就要表現出自己的重要性來。
那樣的話,他最終拿個大頭的好處,歐陽淳等人也沒有話說。
歐陽淳自然也是聽說他話中隱藏的意思來,但並不揭破,隻是冷笑道:“就算孟辰有神武宗做靠山,我們在神武宗中也不是沒有人。”
“前些天,我已傳信給歐陽劍師兄。”
“雖然說如今我們與他血脈淡薄了些,但終究在十億年前也是同出一源不是。”
“還是同姓一個歐陽,有他過來為我們說了一句話,孟辰還不得乖乖回去……”
說到這裏,歐陽淳得意的看了鶻鷹一眼。
那意思很明白,你呢……也不過平時做個保鏢而已,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鶻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是心中有怒氣不敢爆發。
論實力他比歐陽淳強,但是歐陽淳的後麵有歐陽家族在。
雖然說歐陽家的主族對於這個支脈平時不理不睬的。
但是像他這種外人如果敢圖謀的話,歐陽主族還是不會坐社不管的。
所以,他也隻能將怒氣憋在心裏,準備若是孟辰前來,他就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了。
也就在他們高談闊論之時,感覺到天邊有著些不對的氣息。
抬頭看去,隻見一艘小小神船如箭而來。
轉眼小神船落到了殿堂前,下來了三個年輕人,向著大殿而來。
外麵守護的神王的強者一擁而上,想要攔住他們。
隻是孟辰身上一股狂暴的氣息爆發,駭的這些家夥臉色劇變,心裏想要阻攔,但那腳步卻是一點也邁不出去了。
他們這些平時嚇唬的人狗腿子,見到真正大宗門中出來的高手,頓時原形畢露了。
孟辰帶著林雲和辛九,已從他們身邊一閃而過,進入大殿中了。
看到來勢不善的孟辰三人,歐陽淳以及歐陽家的那幾個長老,已然驚的站了起來。
隻有鶻鷹還坐在那裏,但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此時的他,感覺隻是麵對孟辰一個,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了。
如果三個打一個,他更沒有信心了。
至於歐陽淳等人,他感覺根本不指望不上。
沒有他在……歐陽淳等人根本不是孟辰的對手。
“你……你們誰是孟辰……”
“你們闖……闖到我的家裏來,究竟是意欲何為?”
歐陽強準鎮定的喝問道,一時間竟然有些語無倫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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