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世間恐怕沒有比林雲師兄更強的準皇了……”
“確實,一人吊打四個準皇,我活了數千年也沒有見過……”
“那還猶豫什麼,投林師兄贏啊……”
……
頓時,整個武鬥場中熱鬧起來。
很快,投注的比例出來了。
能夠容納二十萬人觀看的武鬥場中,超過十萬人投注了。
隻是人們嘴上說的雖然好,但真正投出注來,卻是讓人很意外。
竟然投林雲贏和林雲輸的人基本就持平了。
投林雲輸的人許多人是被龍騰武鬥場各種各樣的騙術害苦了的人。
他們覺得,龍騰武鬥場絕對不會做那樣簡單的事情。
他們早已準備好了一切的路子。
所以,與林雲對戰的這個家夥,絕對是恐怖的存在,會比林雲有過之而無不及。
套路玩的多了,別人也看明白了。
所以,出現這種投注的狀況,再正常不過。
林雲看了看投注結果,也是一聲冷笑。
他明白,龍騰武鬥場必然是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甚至於,這份大禮背後都有宇文瀚的影子在內。
“來吧!我怕什麼。”
林雲冷笑。
最終,全場投注的總額度達到了三百萬黑曜晶石。
這可是一筆巨額的財富。
能夠頂上百個武宗強者的身家了,還是實力不錯的武宗才可以。
如果隻有寥寥幾個富豪在這裏,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投注。
這巨額的投注,還是從武皇、武王強者手中彙聚起來的。
所以,像武鬥場這種地方,它掠奪的更多是底層的人。
林雲管不了那麼多了。
武鬥場能夠宰人,也是因為你願意被宰的原因。
你隻看……不投注,誰也掏不了你的錢。
願打願挨。
那是沒辦法的事情。
瘋狂的投注結束了。
現在,林雲的對手終於要揭開麵紗走出來了。
“有請武世豪師兄!”
主持副場主在聲宣布道。
“武世豪?”
人們驚呼一聲,他們對於這個名字並不陌生。
“百年前通天學院武王榜排名第一的武世豪?”
“惡魔穀第一魔頭的武世豪……”
……
不論是第一天才還是第一魔頭,都是同一個人。
武世豪曾經是學院的天之驕子,但在後來,卻是被叛出了學院,入了惡魔穀,混成了第一魔頭。
但在今天,他被龍騰武鬥場請出山了。
“竟然是這個惡魔?”
“我買林雲贏……真是虧了……”
“是啊……龍騰武鬥場真是好算計!竟然不提前說是什麼人應戰,如今,我們虧大了……”
“但龍騰武鬥場大賺了啊,怎麼算下也,也賺到七、八十萬的黑曜晶石了,遠超過一株聖藥的價值了……”
“特麼,真是黑心啊……”
……
頓時,各種聲音在武鬥場中響起。
甚至於武世豪怎麼樣出來的,都沒有人關注了。
武世豪的出場並不高調,就是簡單的從擂台下邊的一個通道之中走了上來。
他在擂台之下,已等待了很久。
甚至也觀看了林雲挑戰許久。
對於這個敵人,他算是基本琢磨透了。
知已知彼,百戰不殆!
他明白這個道理。
而林雲對他一無所知。
現在,兩個站在擂台之上,對麵而立。
並沒有立即動手,都在看著對方。
武世豪白衣白發,一張看起來年輕的臉上充滿了滄桑。
或許他曾經也是白衣勝雪的翩翩佳公子。
溫文爾雅的。
現在,他的臉上已不見那種溫潤如玉的氣質,有陰冷的邪鷙。
林雲看了他幾眼,嘴角微微一動,並沒有說什麼。
隻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武世豪眼中露出一絲怒意。
“螻蟻!”
武世豪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
林雲搖搖頭,並不說什麼。
看不起對手的人,並不可怕。
不論是麵對螻蟻還是龐然大物,態度最重要。
認真是最重要的態度。
所以,麵對這兩個字,林雲根本不想反駁什麼。
武世豪卻是有許多的話要說。
“我最恨通天學院的螻蟻!”
“今天……我要用你這欺世盜名的人的血,來洗刷當年通天學院給我的恥辱!”
武世豪恨聲道,微閉的雙目之中,透出來的光芒令人心寒。
林雲卻是輕蔑一笑,道:“真是可憐!”
“可憐?”武世豪被這兩個字驚到了怒道:“你一隻螻蟻說我可憐?豈不是可笑麼?”
“我是不是螻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無能。”林雲冷笑道。
“你自己找不了當年欺負你的人報仇,卻是想用我的血的來洗涮你的恥辱……”
“這樣的人,不可憐。”
“還有誰可憐?”
林雲搖頭輕笑道,眼中的鄙視之意,刺的武世豪心痛。
是啊!當年欺負他的人,早已走到了他的前頭。
一個走出通天學院的人,也意味著失去了許多的資源。
再天才的人,在資源不如對手的情況下,隻能被遠遠甩開。
“如今的你……可憐到要給龍騰武鬥場來打工。”林雲繼續道。
“你早已把自己曾經的傲氣、曾經的自尊都丟的幹幹淨淨……”
“來在這裏博取那點可憐的黑曜晶石……”
“你說你悲不悲哀?”
“所以,你跟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不在一個層次!”
“那麼……你如何能夠戰勝我?”
“來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呢?”
林雲的話,每一句都深深的刺痛了武世豪的心。
他本來想在言語上先打擊林雲。
隻是沒想到反而被林雲把他內心的痛都揭了出來。
“啊~~~林雲!你去死吧!”
他痛苦大吼。
白發飛揚。
身後長長的披風席卷而起,露出了裏麵的煞氣深重的血紅來。
雙手握著丈許長的重劍,縱身而起數十丈,從空中向林雲劈斬下來。
厚重的劍鋒,將林雲頭頂的虛無撕裂出百丈長的黑色裂縫,向林雲砸了下來。
“嗬!這樣容易發怒麼……”
林雲輕蔑一笑,笑聲未落。
右手執劍,向著空中頂了上去。
他這一劍看似平淡,更看不出了用了多麼大的氣力。
舉起的動作就像是小孩子拿一根木棍去頂從而降的巨大山峰。
那種後果,恐怕用屁股都能夠想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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