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走,就走你們的好了,何必要害我?”
奇虎王掙紮著大叫道,想要為自己爭取最後的機會。
“道理很簡單!”於先生冷笑道:“因為你們是如今祝家血脈最好的子孫……”
“而據我所知,當年祝喆臨死之時,所設置的這一道封印,隻有他最好的至親血脈可以解開。”
“可惜他的前幾代子孫不是死就是血脈不純淨的。”
“而你們兩個,血脈竟然與第一第二代子孫極為接近,如果一個不夠,兩個人,我想完全可以了……”
“哈哈~~~你們還想夢想得到那張金旨?”
“但恰恰相反,那是你們命的歸宿!”
於先生狂笑著,因為激動,手上的勁有些大,把奇虎王掐的痛苦嚎叫起來。
傲龍王此時明白了,自己和奇虎王竟然不過是人家盯了許久的獵物。
可笑自己親兄弟兩個,還爭鬥的如此激烈。
“哈哈~~~原來我們兩個……終究不過是別人玩弄的小醜而已……”
“兄弟!我好悔啊……”
傲龍王悲愴大笑,他糊塗了數千年,今天總算是清醒了。
“呸!你悔?早做什麼去了……不是你逼迫的緊,我何至於上了他們的當……”
奇虎王並不買這個賬,反而忍著痛破口大罵道。
傲龍王聞言苦笑一聲,突然看向林雲大吼道。
“林雲!這是不是也是你的謀劃?”
到了此時,林雲也隻能是無奈的道:“就算是又怎麼樣……我也要走出去……”
“哈哈~~~原來都是要害我的人!”
傲龍王大笑。
“怪不得我做了那麼多的壞事,被我害的人都詛咒我不得好死。”
“原來報應就在今天……”
“那我先死,你們休想得到什麼?”
他笑聲戛然而止。
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
但控製著他的兩個武皇早有預料,將他瞬間製住。
他已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奇虎王也是同樣的情況。
兩個家夥變成了等死的木偶。
現在,他們身上唯一的價值,就是他們傳承的那一點祖血了。
“林雲!你們兩個退後些,讓開……”
於先生厲聲喝道。
林雲無奈,隻對洛東璃道:“師姐!我們讓開些……”
洛東璃有些不解,問道:“不過是三個武皇而已,你對付不了?”
但還是隨著林雲退到了宮殿門口處。
“不錯!”林雲點頭道:“他們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裏,必然是不怕我的。”
“他們都是從外麵而來的人,必然有人知道些對付我的辦法。”
“不錯!”於先生冷笑道:“能夠剛來就能在獅龜島的地盤上鬧出這樣大風波的林雲,確實夠厲害。”
“現在能夠做出這樣的判斷,更是讓老夫對你刮目相看。”
“其實,在聽到你對付那四個愚蠢的家夥時所用的手段時,我就猜測到了,你所用的……一定是強大的丹術。”
“不過,隻能對付武皇的丹術,也不過隻是個皮毛而已,連入門都算不上。”
“所以,這樣的丹術……對我無用。”
“因為……我也懂點煉丹的事情……”
說著話,於先生和那兩個武皇外麵的衣服已破碎,露出了裏麵的黑色長袍。
長袍上麵用丹藥精華勾勒了許多古怪的符文。
顯然,這也是一種丹術。
用來防範丹術的丹術。
“我也會一點兒丹術,雖然我的丹術不太中用,但剛剛能夠對付你。”
“如果你的丹術再強上一點兒,能夠殺死武宗了,我呢,也確實隻能你麵前投降。”
說到這裏,於先生有些得意。
他深藏萬餘年,今天看到了出頭之日,又如何不興奮。
所以,他所埋藏在心裏的秘密,狠不全部掏出來給別人聽。
“但是……現在我不怕你了!”
他大叫道。
“那就是我應該怕你了。”林雲冷笑道。
“你怎麼會怕我?”於先生冷冷的道。
“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
說到了這裏,於先生頓了一下道:“所以,我們現在還是合作的好,有秘密一起共享,然後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
“合作?”林雲淡淡一笑,道:“你們拿出來的合作條件是揭開這張祝家老祖的金旨。”
“當然!”於先生很得意。
“那我們呢!”林雲問道。
“林師兄!大家都是狐狸,也別把他人當成麅子。”於先生冷笑道:“如果那隻玲瓏球你沒有得手的話。”
“就算是我們再狗急跳牆,你還不是照樣穩坐船頭看江景。”
“好!誰做誰的事情。你揭金旨,我來開啟秘密。”
林雲大笑,已與洛東璃轉身看向殿堂門口。
於先生等人做的事情,有些殘忍。
即便他們也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也不願意親眼目睹。
隻聽背後鮮血噴出的聲音嗤嗤作響。
傲龍王和奇虎王並沒有慘叫發出。
片刻之後,感覺身後血光大放。
林雲和洛東璃轉身,就看到了一個丈許的血色符文,蕩漾著詭異的光芒。
符文之下,傲龍王和奇虎王已變成了幹屍,都分不清誰是誰了。
於先生卻是口中念念有詞。
“祝喆啊祝喆,當年為這一件宗門之寶,你對我下黑手。”
“如今……你已死,我還活著。”
“這宗門之寶還是我的……以及這裏的秘密……”
……
從他的話音之中,林雲知道這張金旨,也是出自於通天學院的。
怪不得於先生通曉解開的方法。
“祝喆!就讓你後輩子孫的精血,將你留在金旨上麵的汙穢都洗去吧……”
於先生最後大叫一聲,與其他兩個武皇一起發力,把血色符文推過去,覆蓋到了金旨之上。
血色符文在金旨上蕩漾著,向裏麵慢慢滲透進去……
隨著血色符文的滲透,金旨光滑的表麵有些坍陷,變得皺巴巴的起來……
金旨在收縮!
林雲、洛東璃看得明白。
於先生自然也看得明白。
“不好!學院的至寶,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不應該的……”
於先生驚恐大叫,向後退著,他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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