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開心的笑著,燦爛的笑讓得這黑暗都好像充滿了光明。
他獨臂伸過去。
熾熱的精血落到了衣甲上。
精血滲入衣甲中。
衣甲上麵泛起了蒙蒙的光芒,像是有生命一樣。
抖盡上麵的塵土,飛了起來,套在了火烈身上。
瞬間,火烈身上的氣息淩厲起來。
林雲心中駭然。
這種氣息,比他見識過的武皇都強悍。
甚至於林雲覺得,火烈穿上這身衣甲,絕對不弱於曾經去主持論道武會的東荒殿光明使了。
這種實力,放在西楚這一個帝國中,是絕頂的。
與小雷現在的實力恐怕也是相當的。
“火烈大哥如果隻是要在這裏安度往後的歲月,這個實力是夠了。”
林雲暗道。
“大哥!我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就此別過!”
此時,也是告別的時候了。
再相見,不知道又是什麼時候。
但林雲相信,總有再見的時候。
“兄弟!你也保重!希望你能順利……我是不能過去保護你了……因為我不願意背叛……”
火烈淚流下來了,他不願意說。
但他也不能做。
“大哥放心!自保之力我也是有的,我隻是不想多惹麻煩的。”林雲笑道。
“這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
火烈笑道,隨手抓起了那隻精致的木鳥。
“雖然是舉手之勞,讓我再幫你一下吧……”
把木鳥拿出倉庫。
“兄弟!你把符貼到木鳥的翅膀就可以飛了,用它的腦袋控製方向和起降,可以到你想去的地方……再見!”
“大哥再見!”
林雲站到木鳥上,把兩張符貼到木鳥的雙翼上。
瞬間,符中蘊含的念力與木鳥中存在的念力發生了反應,木鳥上麵泛起蒙蒙的光亮。
突然間兩翼一振,就向著晨光初露的天空衝了過去……
……
妖豔婦人此時驚魂未定的剛剛又回來。
就看到了天空中一閃而逝的木鳥。
“什麼東西?”
“這樣快?”
“一定是那個叫楚雲淩的楚家子弟。”
“如果讓他搶先去了那裏,進了寶藏之地,恐怕這個過失是我不能擔負的起的。”
“我要通知查達武皇!”
妖豔婦人心念電轉,迅速做出了決定。
從身上掏出一塊墨玉,對著墨玉默念片刻,墨玉上泛起詭異的光華。
隨著墨玉上光華閃爍,有著念力波動沒入虛空中,去尋找另一塊相應的墨玉去了。
“不對!剛才那東西太快,我從來沒有見過飛那樣快的東西。”
剛剛發完消息,美豔婦人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莫不是這楚家人搞什麼詭計,用一個什麼煙花之類的東西吸引我們去追,然後他再偷偷離開。”
“有道理!”
“不如我進去偷偷探查一下。”
“楚家這個祖居聽說舍棄已久,應該不會有太強大的高手在裏麵。”
“我們悄悄進去探查一番,就算被發現也沒什麼,裏麵的人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美豔婦人這樣一想,又覺得自己聰明。
手一招,跟著她監視的幾個武王隨著她進入了楚家故居。
隻是他們在裏麵沒有走幾步。
一個詭異的身影飛掠而過,伴隨著淒厲的聲音,輕易就把他們都化成了血霧,飄散在楚家的祖居之中。
……
“這上古的殘譜啊!真是精妙無比。”
查達武皇拿著兩頁紙,正在鑽研著。
“楚家的子孫啊!真是不屑,竟然用這帝藏之中流落出來的古譜,輕易的換了錢。”
“可惜,隻有一半……”
“另一半竟然不知去向了,楚家的子孫,既坊祖先又坑我啊!”
“否則,我精研這本殘譜了千年……”
“何止於隻得到其中的二、三……”
“如果能夠得到另一半,我一定有把握得到更多的……”
“不過呢!如今碧靈果顯世……或許正是對應我這個機會。”
“我一定會在帝藏之中收獲更多的……”
查達武皇看著眼前的古譜,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突然,他臉色一變,從身上拿出一塊墨玉。
暗沉的墨玉上此時泛起了蒙蒙的光芒。
隨著光芒的閃爍,有著信息被查達武皇感受到了。
“楚雲淩帶著碧靈果向雲夢山這裏過來了……”
“真是一群該死的混蛋。”
“竟然沒有攔住……”
“哼哼!那我就親自出馬。”
“敢搶奪我的東西,管你什麼楚家的子弟,我照殺不誤。”
“更何況,我拿到的古譜出自楚家,如今楚家子弟又搶奪我的碧靈果,誰說其中沒有關係?”
“鬼才信!”
“必然是這個楚家子弟得到了楚家之中隱藏的更深的秘密。”
“既然這樣,我隻有一拚!”
“隻要我能夠拿到帝藏之中的寶物,什麼楚家,我根本不會放在眼裏……”
查達武皇冷笑著,把珍貴的古殘譜收好。
眼中目光閃爍,已有了主意。
“到雲夢山那裏去守著,恐怕會不妥。”
“要是楚家或者其他人也得到了消息,也一定是這樣的想法。”
“從飛鴻城到雲楚山,最近的路線必然要通過雁回峰。”
“我就在那裏狙殺!”
“誰又知道事情是我做的?”
“就這樣辦!”
查達武皇冷笑,踏到在他腳邊熟睡的翼蛇身上。
翼蛇猛然驚醒,馱著查達武皇飛掠而去。
……
西楚帝國落鳳宮中,強大的副宮主東悉靈皇正拿著三張殘缺的棋譜在冥思。
這是楚家的武皇拿過來讓他幫忙了。
這忙一幫就是數百年,楚家的武皇都忘記從他這裏討回去了。
他也把這份東西當成了自己的。
但是,這個沒有頭的東西,研究起來更艱難。
他之所得,比查達武皇更少。
但越困難,他越上心。
因為他感覺的到,這個東西,可能對於他的幫助非同一般。
“洞悉靈皇!幫我一個忙。”
一個武皇焦急的找過來了,甚至於守門的人都來不及通報靈皇洞悉。
“皇叔!你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叫我過去,你親自過來,讓我不自在呢。”
洞悉笑道,以極快的速度把手中的殘缺古譜收了起來。
眼睛早已盯到了在花瓣上滾動的一顆露珠,好像他保持這個狀態已有了數個時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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