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姐姐?”
陰蝕心和沙龍陽看看蘇筱雨,再看看綠珠。
隨之眼珠一轉,獰笑道:“她們兩個,一個隻有一半的妖族血脈,另一個就是純粹的人族。”
“你們兩個是魔龍一族,竟然與她們如此熟悉,難道你們……”
“你們也不用猜測,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不是什麼魔龍一族,也是純正的人族。”林雲冷笑道。
“原來你們是奸細!想要混進元魔宗做什麼?”
“如果你們今天放過我們,我們可以替你保守這個秘密!”
兩個家夥竟然威脅起來。
“兩個傻子!不知道你怎麼就混到了陰陽二魔殿的天才之名!”林雲嘲笑道。
“告訴你們,既然你們知道了這一切,就不會再給你們生的機會。”
“林雲!你是想要拚個魚死網破麼?”
“告訴你,你就是消滅了我們的身體,我們隻要逃出去一點殘魂,都會把你們的一切揭露……”
兩個家夥又威脅著,竟然是有恃無恐的味道。
“你們想得美……”
“龍凰印!”
林雲、青瀟突然出手,直接是威力強悍的龍凰印。
如果說陰蝕心和沙龍陽麵對林雲、青瀟一對一時,還有些抵抗之力。
但碰上林雲、青瀟聯手的龍凰神印,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功。
輝煌的蒼龍金鳳赫然出現,引動文明之力,狂暴湧了過去,把陰蝕心和沙龍陽包裹起來。
無數的神印烙印在他們身上,斷絕了他們體內力量的運行,就是靈魂也被封印,一點也沒有逃脫出去。
不過片刻,兩個家夥已被龍凰神印吞噬了一切的力量,化成枯骨。
隨著一陣風吹過,枯骨也成了灰,一點都不剩了。
眼前的一切,看得筱雨、綠珠、火真都是愣了。
林雲、青瀟的強悍,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愣了片刻,筱雨和綠珠突然就撲過來,抱著林雲,大哭起來。
“你這小壞蛋,這個時候才來……”
林雲有些傻。
不自在的很。
青瀟笑而不語。
這種尷尬持續了片刻。
青瀟突然笑道:“哥哥!兩位姐姐對你可以愛護的很啊!”
兩女一驚,趕緊鬆手退後。
隨之,又向青瀟跨過來一步。
三個美女對峙,林雲被晾在一邊了。
旁邊的火真都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過去看被打破爛的一休居士,化解這份尷尬了。
“小丫頭!你這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啊!”綠珠冷冷一笑。
“姐姐!你可說錯了,我和哥哥是平等的。”青瀟嫣然笑道。
話雖然平淡,但內在蘊含的意思卻是犀利無比。
綠珠一時啞然,想要說些狠話也說不出來。
筱雨隻能笑道:“想不到我們第一次見妹妹,就落了下風。”
“姐姐這樣說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比上一比?”青瀟狡黠一笑。
“那我們就公平的比上一比。”
青瀟說著話,手一伸,一個屏障出現,把她和筱雨、綠珠都籠罩在裏麵,隻留林雲在外麵發傻。
就看到屏障之中,三人也不動手,隻是在說話。
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到了後來,三人竟然都是滿臉笑容,融洽的很,像是親姐妹一般。
林雲詫異,不知道青瀟對她們說了什麼了,好像是搞定的樣子。
難道是青瀟做了個讓步?
林雲心中是有著別樣的滋味,貓抓一樣的。
屏障撤去,林雲眼巴巴的看向青瀟。
雖然不用說話,青瀟卻是明白他的意思。
過來抱著他的脖頸,悄悄對他的道:“哥哥你可別想什麼美事了,我呢,一點也不會讓。”
林雲一愣,瀟兒這是說什麼話呢。
“哥哥!兩位姐姐也沒有讓我。”
“我們呢,隻是打了一個賭。”
“賭!”林雲一驚,問道:“賭什麼?”
“其實也沒有賭什麼,但也不能給你說,將來你也未必知道。不過,哥哥你心安就好,並沒有什麼壞處。”
“那我放心了。”林雲出一口氣。
青瀟他是相信的,既然她說沒有什麼,也應該沒有什麼。
總之,現在的危機好像化解掉了。
他一直覺得當青瀟與筱雨、綠珠碰麵之時,這個關他很難過呢。
沒想到,青瀟主動幫助他化解掉了。
心中一激動,把青瀟抱緊了。
這個樣子,看得筱雨、綠珠心裏酸的很。
其實,結局她們或許早已從林雲過往對她們說的話以及對待她們的態度之中知道了,隻是,她們並不甘心。
這是極為微妙而又傷痛的事情。
“哥哥!抱這麼緊做什麼,兩位姐姐看著呢!你也不用這樣刺激她們。”青瀟悄悄對林雲說道,然後從林雲的懷抱裏掙脫出來了。
“哥哥!拿來。”青瀟又向林雲伸出了手。
“瀟兒要什麼?”林雲愕然。
“哼!叫的這麼親熱。”筱雨和綠珠鼻子裏冷哼。
林雲頭有些大。
“我們不是得到三塊令牌呢。我們現在在魔界混日子,留魔族前輩的那一塊就足夠了,另外兩塊,正好送給兩位姐姐。”
“哦!對的!”林雲忙把妖族和神族的那兩塊令牌拿出來。
青瀟拿過去,妖族的給筱雨,神族的給綠珠。
“姐姐!你們不要推辭,不拿著令牌,恐怕我們的賭約都無法兌現了。”
聽青瀟這樣說,筱雨和綠珠也不再推辭,都接過了令牌,感受到其中的信息,臉上都露出欣喜之色。
“多謝妹妹!”兩人謝過,又看向青雲殿道:“我們一起進去吧,這裏有不少機遇呢。”
“不用!我和哥哥進去也沒有用,這個我們明白。”
筱雨、綠珠知道青瀟說的沒錯,既然這裏麵的傳承之力認定的是她們,就算林雲、青瀟再妖孽,也難得到。
如果強行獲取,反受其害。
“姐姐!你們快進去吧!還要趕時間出去呢!”青瀟催道。
筱雨和綠珠也不再遲疑,兩人入殿而去。
林雲、青瀟就守在殿門之外。
火真撿著一休居士的殘骸過來了,青雲看著破爛不堪的一休,大眼睛中悲傷之意甚是濃鬱。
他與一休居士一樣,都是煉製的傀儡,不過他高級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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