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一人,身形修長,腰上別著兩把太刀,眼神陰冷如蛇,正是斷浪傭兵小隊的隊長。
池揚。
“卓子正,又和嚴律吵架了嗎,我早就說過,你不如來我的斷浪傭兵小隊。”池揚看到卓子正走出酒館,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碎岩傭兵小隊裏,隊長嚴律和副隊長卓子正的關係,也不是什麼秘密。
“多謝池隊長的邀請,不過,我在碎岩待著就好了,我覺得很愉快。”卓子正毫不猶豫的謝絕了池揚的邀請。
“很愉快嗎?既然卓副隊長這麼說,那我就不多說了。”池揚沒有多說反駁的話。
而是帶著身後的隊員們,走進了傭兵公會的酒館。
“不過,隻要卓副隊長願意來我斷浪傭兵小隊,副隊長的位置,一直對你,虛位以待。”
緊跟著,從酒館裏傳出了池揚的聲音。
“嘭——!”
一聲酒杯破碎的聲音,也跟著傳了出來。
“該死的池揚,我嚴律的人,也是你能招攬的嗎?”嚴律霍然起身,一臉陰沉的盯著走進酒館的斷浪傭兵小隊的人。
“冷靜一點,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池揚嘴角微微一動,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那你想幹什麼?”嚴律沉聲問到。
“不想幹什麼,我隻是覺得,卓子正待在你手下,實在太過浪費了一點。”池揚仍然保持著微笑,隻是一隻手,已經搭在了太刀的刀柄上。
“你!”
“嚴律!”
卓子正站在酒館外,叫停了嚴律準備出手的動作。
一旦碎岩傭兵小隊和斷浪傭兵小隊在這裏打起來,不僅是兩敗俱傷的下場,更是會成為傭兵之中的一個笑話。
而且,這一次來到雲霧城的任務,也別想完成了。
“嚴律隊長,我來這裏,隻是想喝個酒而已,可不是來和你決鬥的,請吧。”池揚笑眯眯的讓開了路。
好讓碎岩傭兵小隊的人離開傭兵公會的酒館。
跟在池揚身後的幾名傭兵,也立刻讓開了身位,留出一條路來。
嚴律望著池揚那張虛偽的笑臉,即使自己的怒火再大,也不好再出手了。
如果再動手,那就是碎岩傭兵小隊的人理虧了。
“我們走!”
嚴律黑著臉,走在最前麵,路過卓子正身邊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
“你和池揚那家夥,真的有關係嗎?”
“也隻有你這種人,才會受那個家夥的挑撥了。”
卓子正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你這是什麼意思?”嚴律皺了皺眉。
“沒有什麼意思,接下來去哪裏?”卓子正搖了搖頭,隨後一臉正色的問到。
“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明天再去雲霧森林查看情況。”說到正事,嚴律的臉色才變得好看了一些。
……
酒館裏。
斷浪傭兵小隊的隊員圍在圓桌旁邊,要了一桶朗姆酒和半隻烤羊。
其中一個隊員向池揚問道:“隊長,如果卓子正真的到我們斷浪來了,你真的會給他副隊長的職位嗎?”
“會,隻要卓子正願意過來。”池揚回答得很快,也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