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如此,才能讓本早就覬覦他留隍禁區的那幾家忌憚,這就是殺雞儆猴。
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神庭真的有略微讓禁區忌憚的實力,最巔峰的力量很強。
若是能在今日之內,徹底的覆滅神庭,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隻願能讓那些隱在暗中,隻等他留隍禁區露出疲態時,就會上來啃噬他留隍禁區血肉的那幾家稍微安定些。
“給我死來!”
巫天穹震吼。
他想到了種種,此時更加賣力,那彎月弓被他拉成滿月,箭矢流星趕月,宛若一輪皓月從天穹墜下,結果被林凡連連彈指直接震碎。
“你真的是這禁區之主嗎?我很懷疑。”
林凡並沒有回頭,但話語中的譏誚讓人好像看見了他臉上的譏誚與嘲弄。
“你實力太弱,若非在你的大本營中,說實話,你連讓本尊出手的資格都沒有。”
林凡繼續開口,羞辱死人不償命。
“殺啊!”
巫天穹獰吼,一聲咆哮後,他背肋上突然長出巨大的真凰翅來,羽翼一扇,狂風席卷,讓他有了急速,可穿梭時空中,刹那趕到了林凡身後,此彎月弓就向林凡的頭顱套去。
他太狠了,將彎月弓當作了近身的戰兵,要用這以天龍筋所造的弓弦活生生勒下林凡的頭顱來,但林凡不可能讓他如願,身軀依舊向前奔行,但那拳印卻是陡然轟向身後,砰的一聲,宇拳轟在彎月弓上,讓巫天穹睚眥欲裂的驚悚事發生了!
他竟然看見,有無數的細紋出現在彎月弓上,像是承受不住這一拳的威能了,要斷開,徹底的報廢!
“我殺了你!”
巫天穹咆哮。
哪怕是禁區,也不可能這麼奢侈的不在乎次究極器。
這是族中的重寶,不知道此弓誅殺多少膽敢冒犯留隍禁區天威的挑釁者,結果今日,差點毀壞了,他能聽見彎月弓內部的兵魂在淒厲的咆哮。
“速退!”
陡然,一聲震吼,讓長空炸開。
一個老者飛來,他被一層透光的光圈籠罩,這光圈七彩,宛若最美的泡沫,折射出道道神虹來。
這老者很蒼老了,哪怕他努力的挺拔著身軀,可還是從他眼中看出那一絲的力不從心。
可真的很恐怖,他就這般橫渡天宇而來,宛若一尊將得道的究極生靈,那種氣息雖沒有外放,被其克製於軀骸內,但依舊讓林凡感到恐怖,深不可測都不足以形容。
就好像若是這老者任由軀骸內的氣息爆發出來,這禁區都要塌陷一般。
他出手了,一隻手從那透明的光圈內探出,枯瘦如柴,那蜷起的五指卻是天下之間最鋒利的刀兵,刺啦一聲,天穹被五指切出五條巨大的裂隙來,於片刻之間就將巫天穹捉到了身後,將其庇護起來。
“老朽巫震天。”這老者開口,而後看著林凡,道:“我嗅到了巫煌的氣息,你留了他一絲真靈嗎?”
林凡眼眸微挑。
不愧是七境的修者。
也許從最初時,兩道氣息一直盤亙於他身上的那刹那起,就是在判定此事吧?
當然,這也與林凡沒有任何遮掩有關,否則將那一絲真靈丟進雷海中,哪怕是神祗來,怕也是無能看見。
“什麼煌兒的真靈?”
巫天穹眼中爆發出驚人的神采,而後哈哈大笑:“林凡!你原來一直在忌憚我留隍禁區,所以才留了煌兒一絲活命的契機!”
那個美婦也露出驚喜來。
林凡眼眸微冷,譏誚道:“本尊非是懼了你留隍,隻因天外有天,大戰將啟,我隻是不想平白消耗了本界之能而已。”
巫天穹桀桀一笑:“天外有天,我們哪一家禁區不知道?又有哪一家禁區沒有經曆過界戰?可你算什麼?真當自己是天下主?”
林凡微微沉默,道:“我從未想過所謂的天下主,隻是覆巢之下無完卵。”
“年輕人,交出巫煌的真靈,你自盡吧。”巫震天開口,幽幽歎了歎後,道:“看在你能留巫煌真靈,也看在你的大義上,我不追究神庭之罪。”
“老祖!”巫天穹憤怒的看向巫震天,大吼道:“神庭當誅!世外天當滅,怎能放過。”
林凡則是眼神怪異,點指巫震天,道:“老家夥,你是不是將你太當一回事?臨神七境而已,又不是沒有見過?就連天外的始祖生靈本尊都手刃過兩尊,你又算什麼?不過是將化道的半死人,不過是個借助困生陣苟活的老不死而已罷了。”
“轟!”
巫震天動了。
修為到了這個層次,哪怕下一秒就要化道,但對於這種話語也不可能忍下去。
刹那間,億萬符文照耀,最後那些符文又演化成一頭頭絢爛的瑞獸,彙聚成汪洋,這汪洋太恐怖,於刹那之間將林凡困鎖,且在下一瞬陡然被點燃,像是有數百顆生命古星於此時被獻祭。
這種手段太恐怖,要知道,這並非是巫震天真正的殺手鐧,隻是他憤怒之下隨意的一擊而已。
一群留隍禁區的頂尖高手刹那遠離,他們的祖宗出手,方圓十萬裏都是真正的死地,沒有臨神六境或是之上的境界,隨時都會死去。
他們都在哈哈大笑呢,笑得肆意而猖獗,在這裏嘲笑著林凡,嘲笑著林凡的自不量力。
當然、更多的是覺得快意!
要知道,他們可是有諸多族人慘死林凡手中,現在好了,他們真正的始祖出手,抬手間就困殺了林凡。
“我已將他困殺住,稍後這規則汪洋會化作道則枷鎖將他困縛,是殺是剮你們隨便。”
巫震天開口,看了一眼那汪洋,輕蔑道:“螻蟻而已,也敢挑戰天龍。”
“砰!”
陡然,那被點燃的汪洋熄滅了,億萬均雷霆化作雷液流動,奔流不息,就這般縱橫於點燃的規則汪洋中。
“老家夥,區區手段就想要困殺本尊,你在做夢?”
林凡乘坐雷龍破海而出,衝殺向巫震天。
他竟然在主動攻殺。
巫震天眼眸一寒,獰聲道:“的確有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