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很快就到你們了,既然想來伏殺本座,那就要有被反殺的覺悟。”
林凡陰森的盯著雙王,手中重戟斜指他眉間,帶著冷冽的殺意。
“小雜碎,若不是有你人族頂尖強者在,本座殺你如屠豬狗。”幽冥王最是暴戾,直接冰冷開口。
林凡眼神一寒:“若我與你們同處一個年代,什麼天王,盡皆土雞瓦狗。”
林凡心不甘。
自己為何不在遠古之前便來此地?
不能與如藥神、雷神等大物同處一世競逐與血殺天地間,真的是一種大遺憾。
“吼!”
羅刹王怒吼,他暫時擺脫藥噥的纏戰,向林凡劈殺出一劍,血紅劍芒連天接地,像是要破了這方蒼宇般,林凡陰森笑著,他身形一閃,於虛空中閃掠不定,瞬息萬丈,移形換位,避過必殺一擊。
“咚!”
林凡的神魂身竟然突兀出現在羅刹王身後,手中神魂重戟劈斬在羅刹王腦後,讓羅刹王慘叫一聲,雖然沒有實際上的傷勢,但他感覺自己的魔魂像是被重創,被巨錘砸中,頭暈腦脹。
也就在此時,藥噥的規則之光擊殺而來,直接將羅刹王擰刀的右臂斬下。
“轟隆!”
林凡本尊殺來了,手中重戟若金色的隕星,戟尖上,金色光點若世界最中心,吸引所有人的視線,那是雷帝法身凝聚世界的縮影,他攻殺向羅刹王的喉結處,要試試能不能斬殺這個境界的巨物。
“噗!”
幽冥王睚眥欲裂,竟然隻是轉瞬,因有這人族小子的參與,就將與自己齊名的戰友弄得淒慘至此,他大手攔截而來,要阻擋林凡的重戟,但這一戟真的太強悍了,將他的魔掌釘穿,且,巨大的攻殺之力,依舊向羅刹王喉結殺伐而去。
關鍵時刻,羅刹王短暫清醒,從魔魂被撞傷的痛楚中回過神來,眼中戟尖越來越大,猛然向側方讓。
林凡眼神陰寒,虎吼一聲,重戟橫掃,帶著幽冥王的魔掌,向羅刹王脖頸掃來,要將他的頭與身軀分離。
一顆頭顱飛起,魔血從胸前胸腔中飛濺百丈,那頭顱帶著不可置信的大吼與劇痛的嘶吼。
林凡哈哈笑,他舍棄重戟,騰身而起,在空中一腳踹在這頭顱上,讓頭顱向摩嚴一方飛舞而去。
羅刹王雙眸中露出恐懼,發出驚懼的大吼,但是沒用了,本全心全意在鎮殺七天王的摩嚴猛然睜開眸子,大手一招,將那滴血的頭顱擰在手中,直接就向歲月長河扔下。
“哎……”
羅刹王在被歲月長河衝刷的前一瞬,竟然隻有一聲長歎。
也許在後悔,也許在不甘。
他堂堂王者,在巡狩一族中都隻在幾人之下的大人物,最終竟然是死在一個少年手中。
這是何等的夢幻般的故事。
可惜,卻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羅刹王!”
幽冥王眼中滑落血淚。
汨羅、七天王、羅刹王……
這損失太慘重,他這一族名副其實的元氣大傷,而導致這一切的根源,竟然隻是想來伏殺一個根本還沒成長起來的小子。
但是,根本容不得他多想,隻因,藥噥在狂笑:“與爾等參戰百餘次,此次終於將爾等盡皆斬殺,何其快哉!”
“藥噥,若不是有這小雜碎在旁威懾我等,你依舊不能奈何吾等。”幽冥王不甘怒吼。
他已經有了死亡的覺悟。
“嘖嘖,幽冥王抬愛了,晚輩不過是你們口中的螻蟻與廢物而已,前輩這般開口,倒像是我改變了戰局。”
林凡嗬嗬笑著,他手中長戟有迫人殺氣騰騰,一步步逼殺向幽冥王。
幽冥王又是怒吼一聲。
這句話,何等讓他難堪!
這林凡在他們眼中真的就如螻蟻,從未被他們正眼瞧過,但他們的確都將死在這所謂的螻蟻手中。
“犬吠什麼?”林凡冰寒的怒斥一聲,直接攻殺了,沒什麼可說的。
且在此時,歲月長河中掀起滔天巨浪,盤坐通天鼎上的摩嚴都在怒吼,那是七天王在掙紮與咆哮。
“林凡,以雷帝權杖鎮壓。”摩嚴臉色焦急,臨死掙紮,真的可以發揮出遠超平時的戰力。
林凡色變,雷帝權杖迅捷而去,被摩嚴擎握在手中,猛然向歲月長河中殺絕而去。
與此同時,林凡與藥噥也竭盡全力的攻殺幽冥王、沒有懸念,最終,幽冥王被藥噥一掌拍碎了肉軀,又被林凡的虛空決堤與天雷亟爆重複摧殘了一次,同樣,也是被林凡一腳踹飛頭顱,頭顱跌入歲月長河中,被歲月長河腐蝕成歲月塵埃。
做完這一切,林凡與藥噥同時飛身而起,落在通天鼎之上,合三人之力鎮殺臨死掙紮的七天王,但沒懸念,被徹底消滅,隻是時間問題。
“義父,有無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人族與我有怨的勢力,包括現在的巡守一族,都是在某一個人的策劃下前來伏殺我。”
林凡開口,直接說出心中的話語。
摩嚴一腳踩落,讓歲月長河中發出一聲不甘的大吼,想了想,苦笑道:“你是否還記得天算子?”
“天算子!”林凡眼神猛然一冷:“我早就有了懷疑與猜測,但我覺得,他身為人族頂尖妖孽,當不會與異族勾結,故而,本堅定的預感,也因此而變,莫非真的是他?”
摩嚴歎息:“除了他這一脈外,我不知曉這天地之間,還有誰能夠準確的窺測你的行蹤。”
林凡眼中殺機騰騰:“我與他素無仇怨,頂多就是曾將他戰敗而已,竟然就那般大動幹戈,讓我陷入一次又一次的危機中,若不是天眷於我,也許我早就死了,現在,更是勾結巡守一族,饒他不得。”
藥噥眼中也是戾氣一閃:“他那一脈,是忘了遠古的契約與約定了嗎?”
摩嚴搖頭:“那人不會忘,也許忘記的,隻是天算子吧。”
林凡陰森笑著:“管他是誰,都要死,若不勾結巡守一族,什麼都好說,但既然他已經與異族有了聯絡,那就該死。”
他說完,看著摩嚴,道:“義父可能尋到天算子的行蹤?”
摩嚴苦笑:“他那一脈,隻有他們尋到別人,從未有人能尋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