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宴會上很熱鬧,諸天驕集聚,談古論今,討論當代強絕人物,好不熱鬧。
林凡與無劍對坐飲酒,讓諸人震撼,這兩人絕對可稱天驕王者,無論是誰都可雄霸一方,現在他二人對坐飲酒,難道是要另類的結盟嗎?
若是真如此,此屆天驕還有能敵者嗎?他們臉色都變了,覺得前三名額怕是定了,將在那一桌三人中出現。
但轉瞬,他們又覺得自己思索的實在多餘,隻因無論前三如何,與自己等人無關,那是少數人的舞台,諸如林凡之類才可奮力一搏。
但隨後,他們赫然驚叫,因為有濃烈殺機籠罩全場,他們感覺像是置身煉獄中,出現無數幻象,好似有無盡冤魂在咆哮,張牙舞爪,眼中流血淚,在述說臨死前的大恐懼。
“斬!”
林凡激昂的聲音響起,他橫放雙腿上的那黑色重戟劈斬而出,將前方空間都劃破,空間像是破爛的油畫被人擰起劇烈抖動,嘩啦啦響。
“嗤!”
空間破碎,一個臉上罩著猙獰麵具的身影出現,被林凡一戟逼出。
“死!”
林凡端坐長椅上,隻身未動,隻是將重戟直刺而出。
‘轟!’
空氣大爆炸,重戟若蛟龍出海,直搗黃龍,目標明確而毒辣,要一戟洞穿麵具男。
“吼!”
這男子爆吼,手中滴血短劍與重戟相碰擊,火花四濺,但無用,更改不了結局。
他的頭顱被林凡的重戟穿透,身子僵硬了,手中長劍砸落地麵上。
林凡眼神冰冷,不老林與他有死仇,斬之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他振臂,將麵具男子的頭顱震了個爆碎。
無劍向林凡舉杯,覺得林凡很不錯,威猛無匹,是個人物。
“殺!”
一口飲盡杯中酒,無劍舌綻春雷,他背上的戰劍掙脫束縛,直刺高天。
一把黑黝黝的長劍,看著極為普通,但現在卻是散發無盡光芒,好似將天空中的烈陽都比了下去。
“噗!”
一具屍體從天空墜落,無劍背負神鋒將他的胸膛刺破,可看見鮮紅心髒。
“不老林!”
“我的天啊,竟然是這恐怖到極點的組織!”
有眼界超凡的天驕呐喊出聲,太震撼了,林凡與無劍究竟是怎樣惹到了他們?還能活命嗎?
有人心中歎息,惹到不老林,哪怕是閻王爺出麵,也保不住林凡二人,不出意外,會被大殺。
“這樣很無趣。”
林凡笑道,隨後掃了一眼諸天驕,道:“無劍兄,你我二人就為此地天驕舞一次劍,表演一次血殺如何?”
無劍劍眉一挑:“可!”
“你當心。”
林凡起身,向林樂瑤囑咐,隨後倒拖長戟,向某一處走去。
“你們的手段對我無用,若黑夜中的明燈,瞞不過我。”
他低語,長戟在堅硬的青石地麵拖動,火花烈烈。
他向黑暗角落走去,腳步很平穩,像是有莫名規律,輕緩的腳步聲讓諸天驕感覺心髒在隨之跳動,讓他們臉色漲紅而難受,對林凡的無雙威勢有了更全麵的了解。
“嗡!”
那黑暗處本來一無所有,但現在發出嗡鳴聲,像是絕世戰劍將出鞘展露鋒芒,又好似隱藏許久的獵豹將捕食。
“砰!”
林凡單手將長戟劈出,擋住如同鬼魅般的長劍,嘴角露冷笑,他五感大進,且金色閃電絲線已然布滿整個青雲宴,這些殺手如何能瞞過他無雙神識?
不老林之所以威名霸天下,完全是因為他們無雙的隱匿功夫而已,但現在被林凡識破,那麼他們就像是沒了牙齒的老虎,對林凡造不成威脅。
“轟隆隆!”
雷海出現,若大海般,金色浪花翻湧著,懸浮林凡上空。
他斜退一步,躲開擊殺向自己胸膛的短劍,一拳轟出,雷海中有粗大雷霆擊落,伴隨他的拳頭一起轟殺向前。
“想躲?”
林凡笑了,手指前方虛空:“雷落。”
接連三道若成年人手臂粗細的電芒劈落,將隱在暗中的殺手逼出。
“我的天啊,這是神話嗎?林凡竟然能夠看清不老林殺手的隱匿,在進行有針對性的絕殺。”
“難道不老林不老神話將終結嗎?有人能破他們的隱匿之術,還能長存於世間嗎?”
諸天驕躲避在角落處,這種等級的戰鬥,他們根本不敢沾惹絲毫。
“你將會成為我不老林的大敵。”
這被逼出來的殺手開口。
“早就是了。”
林凡強硬回答,手中長戟吞吐金色電芒,向前逼殺而去。
“你會死的。”
殺手捏緊手中長劍,預感今日自己必死。
“噗!”
突然一道青芒劃破空間,從殺手後方突殺而至,將這殺手的頭顱一切兩半。
“無劍兄,你在搶我的對手。”
林凡無語。
“這些髒東西早殺早了事。”
無劍簡短回應,那斬殺殺手的神劍倒轉而回,被他擰在手中。
林凡認可的點頭:“這些髒東西,反正殺了也不止一個兩個,快點完事也好。”
眾人都震撼到無語了,很想問問這場中的兩個天驕,你們可知你們殺的是什麼人嗎?
那可是不老林的殺手,出手不回,意味絕殺,可讓成名千年的強者哭嚎,可讓大宗派的長老求饒,但現在這兩個天驕在肆無忌憚的談論,完全不將對方看在眼中。
好似這不老林殺手在他們眼中,就是路邊的草芥般,且聽他們的話語,這種事已經做了不止一兩次。
“無劍兄,比比誰殺得多,輸了的請酒!”
林凡以九天雷鳴中的第二式雷耀將一個殺手變成焦炭後,朗聲說道。
“噗!”
無劍將一個種子級殺手平切兩半,隨後道:“行。”
眾人絕倒,這兩人真的太狂妄,身處殺場中還談笑風生,將別人眼中的死劫看做另類的較量。
金色閃電彌漫,青色劍芒肆掠高天,他二人在盡情廝殺中,在進行一種另類的比試,要與斬殺的人頭數論輸贏。
“他們才是這時代的主角,我等隻能淪為陪襯。”
有人悲歎,隻是躲在遠處旁觀,他們都感覺無力,這兩人太強大了,他們的眼光應該歸屬上一代,已不在他們這些同齡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