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宮中遊玩兼出外打仗 打牌不成倒打一耙啊!

雪兒這幾天可真是無聊死了。

“王雷,有沒有什麼新玩意?”雪兒看著王雷神神秘秘的樣子。

王雷一笑,“新玩藝兒倒沒有,但是……”他從懷裏摸出一個用布袋裝著的東西,“我想你看到這個會很開心的。”

雪兒接過,好奇地扯開布袋,頓時高興得差點蹦上天去!

“撲克,撲克,我的撲克!”雪兒高興得摟了摟一直站在我旁邊的胡三兒,順帶著揩了一把劉羽的油,“兄弟們,我發達了,我發達了!”哈哈哈,我的“燜金花”,我的“地主”……我終於又和你們親密接觸啦!

得知崔將軍不在軍營,雪兒立刻囂張起來,馬上領著眾家兄弟席地而坐開始發牌,然後跟他們說了說“鬥地主”的規則,本來隻能三人的遊戲,但望著三張可憐巴巴望著雪兒的臉,雪兒又一個都不忍心踢下,於是就按我們那裏的規矩,拿走所有的3,隻留一個“黑桃3”來當聽用,和大家打起了四人鬥地主。賭注,當然是要的,但由於崔將軍有規定,不許聚眾賭博,否則軍法論處,所有錢雪兒是賺不到了,但揩帥哥們的油雪兒想是沒問題的,於是雪兒定下規矩,輸了的人,要不蹶著屁股讓所有人摸一把,要不就拿一根長矛跳鋼管舞。

第一盤,胡三兒當地主,我、劉羽、王雷聯成一線,輕易就鬥倒了還半懂不懂的胡三兒,讓他蹶著屁股讓大家都摸了一把,特別是我,太久沒摸到男色了,下手那個狠啊,痛得胡三兒眼睛都紅了;第二盤,胡三兒不敢當地主了,換成了誌氣昂揚的劉羽,但一上場就臭了屁,大家還沒出牌他就把自己的四個A給甩了,又不幸地讓我摸到了一個鬼和黑桃3,挨了兩炸,按規定要蹶著屁股讓大家摸兩把。但他一看胡三兒那痛苦的表情,立即聰明地選了鋼管舞,拿起長矛耍了一陣花槍“不好意思,作廢!”我在一旁笑得哄哄的,“是叫你跳鋼管舞,不是叫你使矛打戰!”

他一頓,“什麼是鋼管舞啊?”

“切,什麼都不懂。”雪兒啐他一口,從他手裏拿起長矛,“看著啊!”說完,雪兒學著在電視裏看到的鋼管辣妹跳舞時的樣子,魅惑地扭動身體,將手裏的矛當作是個男人一樣,衝著它勾腿,扭腰,拋媚眼,極盡勾引之能事……看得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後突然嘎然而止,把矛遞給劉羽,“就這樣!”末了還補上一句,“對了,還要脫衣服!”

劉羽臉一黑,馬上一把撈起衣服後襟,蹶起屁股閉上眼,“你們摸吧,別客氣!”

……

沒過多久,我們這邊的哄鬧就把所有營裏沒事的將士給吸引了過來,大家圍著,看我們打牌,摸屁股,全笑鬧成一團……

打了沒幾盤,大家漸漸摸清了套路,越來越會計算,想贏他們也變得不易,戰局也越來越激烈起來。

劉羽和胡三的屁股都已經被我給“摸”腫了,我現在對王雷的屁股倒有很大的欲望。看著他氣定神閑地出牌,更激發了我的鬥誌。娘的,老娘我拚了,今天不讓你出一把油我就不姓慕容!

出於對他那窄窄的屁股和他跳鋼管舞的**,我一個激動,狠心抓下了那餘下牌。這一盤,雪兒的地主,我一定要贏,我要這三個帥哥都裸給我看!

一開始,雪兒的牌還很好,一直都過得很順,劉羽和胡三兒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而王雷幾乎更是連牌都沒有出,眼看著我手上隻有一個鬼和一對2了,我一心想早點結束戰局,轟地一聲,下了一對2,結果“炸了!”王雷突然扯唇一笑,下了四個“5”,雪兒當時差點就氣過背去!臭牌啊臭牌,雪兒怎麼就走了部這麼臭的牌啊!太年輕了,沉不住氣啊!

接下來,由於雪兒走單了,他哥兒仨學聰明了,全走雙牌,王雷搭著他們就過了手裏所有的牌,最後下下來一對4,戰局結束!

“噢!”他們三個憑空一擊掌,笑得一臉自得,旁邊圍觀的士兵們也發出一陣歡呼。

胡三兒一臉壞笑,捋了捋袖子,“格老子,剛剛捏我的屁股捏得很爽吧?嘿嘿,現在……”

“不!”劉羽笑得狡黠,“他剛剛逼咱跳那啥脫衣鋼管舞,現在叫他跳給咱們看!看不把他脫個幹淨!”

不會吧,雪兒在心底哀嚎。娘啊,我錯咧,我忘記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古話,人啊,都有走背運的時候,剛剛真該對他們手下留情啊!

“摸屁股!”

“鋼管舞!”

倆狼還在爭執不下,我坐在地上,捏著我還沒走出去的那張鬼牌,欲哭無淚。

“摸屁股!”

“鋼管舞!”

爭吵還沒有停止。

我說,我就不能自選麼?

得了得了,大不了我就蝕點色麵,讓他們摸一把屁股得了,如果當著這麼多的人麵前跳鋼管舞,雪兒估計我的身分非暴光不可!

於是,雪兒站起來,剛想噘起屁股,突然王雷發言道:“等等,我還沒選呢!”他的話成功地把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隻見他看看我,笑得叫一奸詐,“剛剛莊兄弟跳那鋼管舞跳得那叫一絕,我們就要他再表演一次吧!”

他這話一出,士兵們立刻起哄,“噢,好啊!鋼管舞,鋼管舞……”

嗚嗚嗚……這群士兵都讓我給教壞了……

雪兒很不甘心地站起來,胡三兒馬上把長矛遞給我。

“謝謝你啊!”雪兒咬牙切齒地瞪他。

“不客氣!”他竟然衝雪兒露齒一笑。

繞著那根長矛,雪兒又把剛剛跳的鋼管舞跳了一遍,生怕他們突然想起要脫衣服的事,雪兒跳得格外賣力,旋身,飛腿,妖嬈,嬌笑,挑逗,眼神充滿**地掃向眾人,嫵媚地衝著大家一笑,啟齒而唱:“手纖纖眼波轉轉長夜伴你你莫愁嬌滴滴舞影翩翩月與燈依舊心思思你笑笑癡樓上有笙吹奏今夜勿再歸去共聽更漏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呼吸,每個人的臉上也表情各異,有驚豔的,有驚奇的,有愣神的,我嫣然一笑,一個飛旋,手指指過每一個人表情不一的臉,又反手慢慢從自己臉上劃過,繼續唱道:又愛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細問你是誰欲拒還迎幾番醉醒昨天已陳舊大江東去朝花已萎不必去問我是誰管他傷春悲秋鴛蝶點解要懷舊……”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雪兒傲然站立在原地,擺出一個嬌媚的姿勢,斜睨著眾人,看著一群人全都僵化的表情,不自禁地在心裏高興,小樣兒,也想當年一曲《萬花樓》,可是我和表哥最愛聽的歌,俺倆還學著李嘉欣的造型在家又唱又跳瘋了好久,自認為美得冒泡泡,我就不信今天就憑著冷逸寒這張臉,還忽悠不到你們這群狼,讓你們對我崇拜得五體投地,哈哈哈……

然而,還沒等我得意完,卻聽崔將軍一聲怒喝從天而降:“你們在幹什麼?”

雪兒臉一僵,頓時扯開一個比哭還笑難看的表情,眼看著士兵們讓開一條路,崔將軍和阮方走了進來,一臉鐵青地看著雪兒正以一種賣弄風騷的姿勢站在長矛旁。

“誰能告訴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嗯?”崔將軍威嚴地一掃還坐在地上的胡三兒、劉羽還有王雷。

王雷他們馬上起身,一拱手,“稟告將軍,卑職幾人閑來無事,正和莊兄弟一起玩牌嬉鬧。”

崔將軍俯身,撿起放在地上的撲克牌看了半晌,問王雷,“就是這?”

王雷他們點頭。

崔將軍握著牌,力道大得手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眼睛又瞟了瞟我一眼,“那她呢,這是在幹什麼?”

“回將軍,冷兄弟……不,冷逸寒他輸了牌,按約定在那裏為咱兄弟跳舞一曲取樂……”劉羽謹慎地回答。

“取樂?”崔將軍眉一挑,眼睛像要噴出火來:“身為一個國家的軍人,我想問你們,你們來軍營是來上陣殺敵保家衛國的,還是來打牌取樂的?現在邊關吃緊,遙國有變,我們小心應付尚未可及,你們幾個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裏打算取樂?”

“……”

崔將軍看向胡三兒,“你的飯燒了嗎?”

胡三兒搖搖頭,“將軍我……”

“去杖房領十軍棍!”

崔將軍走向王雷,“先生武器裝備最近改良得怎麼樣?”

王雷正正色,“將軍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杖房領十軍棍。”

崔將軍又將頭轉向劉羽,劉羽一個得瑟,馬上跟著王雷跑向杖房的方向。

雪兒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冷汗直流,看崔將軍又看向我的方向,正想追隨劉羽而去,陸奇軒卻一把拉住了我的衣領。

“這牌是誰整出來的?”他拿著撲克在雪兒麵前晃了晃。

雪兒哭喪著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很好,你去杖房領二十軍棍,近衛官聽令,”崔將軍轉頭叫來近衛官,“你去監杖,叫行刑的人狠狠地打!”

“哎!”我掙紮著抬起頭,不服氣地道,“憑什麼,他們都隻打十軍棍的,為什麼要打我二十軍棍?”

“一,你搞些這種紙牌出來聚眾圍觀,亂我軍將士心誌,甚至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你說你該不該打?二,你剛剛唱的是什麼,靡靡之音!這是你一個……該唱的嗎?淫辭濫調導人向淫不說,還跳出這麼淫蕩的舞蹈來亂我軍心,我今天不是念在你是……你以為二十軍棍這事就了了嗎?”他說得竟然有幾分咬牙切齒。

娘啊,我冤啊!我比竇娥還冤啊我!各位穿越的姐妹們啊,為啥你們唱歌跳舞,換來的都是一片歡叫一片熱烈鼓掌還有男主的眼前一亮,我唱一首就成了淫辭濫調導人向淫了我?更過分的是還要被拖出去打!不公平,這不公平,我抗議,我強烈抗議!

然而,崔將軍根本不理我,叫來兩個近衛,他們往我腋下一夾,直接把我拖到了刑房……

“崔將軍,我要你打老子,老子恨死你……”雪兒中氣十足地衝他吼著,旁邊一名近衛突然停下,直接往雪兒大張的嘴裏塞了一個黑黑的臭臭的布團,熏得我差點吐了出來,又迅速地把我拖到了刑房……

於是,雪兒又一次進帳裏哼哼嗯嗯地躺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