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懲治惡奴

第287章 懲治惡奴

寶寶奇怪:“曾祖母,什麼意思?”

雲老夫人慢慢說來:“寶寶你是夏兒跟小堯的孩子,雖入了魔,可是靈體的根基還在,所以既然你身體裏有魔氣,但也可以接受靈氣,這長命鎖由於你表舅常年佩戴,自是有了靈氣,因為長命鎖,自也有守護的意思,所以它可以壓住你的魔氣,不會讓靈術師發現你身上的魔氣的。”

寶寶聽後,很是高興,他跳起來:“所以,我可以跟小姨,跟舅母他們一起去玩了,也可以跟娘親和爹爹一起逛街,一起遊玩,真好,謝謝曾祖母。”

對於寶寶的話,眾人都覺得很是心疼,小小的孩子,本該有個快樂的童年,卻要遭受這些磨難。

飯桌上,崔琴忽問著:“姐姐,我怎麼覺得戰兒有些不同了呢?”

崔琴的話,讓付氏眉開眼笑:“是啊,自從戰兒跟顏兒定了親,這話也多了,笑容也多了,是好事啊。”

崔琴有些慘白的麵容也浮現著笑容:“確實是好事,那這麼看來,鄒家小姐跟戰兒是天賜良緣。”

雲老夫人心裏也是高興的,至少,戰兒對鄒顏也是有好感的,他們雲家不是拿戰兒的幸福聯姻。

想到這,她放下筷子:“子愉,鄒家怎麼說?”

付氏自是知道雲老夫人問的什麼意思,她點頭附應著:“娘你且安心,鄒大人答應了。”

“那就好,那就好。”

雲老夫人暗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皇上也無法再對戰兒的婚事動手,若是問起,也不會說是欺君之罪了。

一頓話,吃得也暢快。

因為寶寶的原因,雲老夫人本不願去的,也同一起去了。

一行人,收拾了下,就出了府。

大街上,人很少,隻有幾個商販擺著攤,其中有幾個商販認識付氏,看著付氏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寶寶嘴裏還念叨著:“舅婆,這花會在哪裏啊?”

對於這個,付氏一下愣了,她看著寶寶,掩嘴輕笑:“瞧我這記憶,都忘了問了。”

崔琴聲音有些虛弱,臉色卻大好,她說著:“姐姐,不打緊的,問一下旁人,就行。”

商販聽到付氏一行的話了,他率先上前,滿臉笑著,恭敬的說著:“老夫人,夫人,這花會在香滿園,前麵一直走,然後左拐,就到了。”

商販的熱情,付氏她們很是感謝,道謝著:“謝謝你小哥。”

商販有些不好意思:“夫人,您言重了,你們為天傲國的百姓鎮守邊關多年,我們小老百姓,都記在心裏的。”

付氏聽後,心裏微微感動,他們雲家付出的,是有回報的,天傲國百姓安居樂業,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回報。

付氏感動的說:“謝謝你。”

商販看著付氏一行人離去的身影,他默默的擦了擦淚水,雲將軍一家,真是天傲國的福份啊,可這些話,他也知道,不能說出來,隻能在心裏說著,不然會給雲將軍一家帶來麻煩的。

依著商販的敘述,她們來到了香滿園。

此時香滿園,果如它的名字一樣,人滿人患,隻是奇怪著,這些人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園內。

門口站著有幾守衛,似乎要收錢什麼的,不過大部分人好像都不願意出這個錢,其中有幾個來看花的人竟吵了起來。

看花的人說:“以往都不會要錢的,怎麼今年反倒在錢了,而且,若是幾紋錢也就罷了,卻是一兩銀子,我們都是普通人家,哪有那麼多錢啊。”

然而,收錢的守衛,戾聲嗬斥著,話也極為難聽:“沒有錢,還想賞花,滾,滾,一群下賤的賤民,滾,沒有錢,別站這裏,小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付氏一向是看不慣這些仗勢欺人的狗,她大怒,擠上前去,嗬斥著:“天子腳下,也有你這等囂張的惡奴。”

剛才還很囂張的守衛,看到微微穿著簡樸的付氏,以為隻是一些普通百姓,並沒有在意,態度更加囂張起:“嗬嗬,又來一個窮鬼,別以為你的婦道人家,我就不敢打你,若惹急了小爺我,小爺殺了你全家。”

“好大的口氣。”

雲老夫人聽不過去了,她雖已經高齡,可是因為身體好,她中氣十足,再加上這句話雲老夫人用了靈氣,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壓迫。

守衛的對雲家人並不認識,所以根本沒有把雲老夫人放在眼裏,他動作輕快,看來也是習武之人,來到雲老夫人麵前,叫囂著:“老東西,小爺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著,一腳就準備朝雲老夫人踢去。

此時,人群中百姓大部份人都不認識雲老夫人,雖恨這守衛,可是也不敢上前幫襯著,人群中隻說著:“老夫人,你快走吧,這些年心狠的很,萬一真得傷了你。”

雲老夫人則冷哼聲,不偏不移的站在原地,等著守衛的那一腳。

就當那一腳要落在雲老夫人身上時,忽有人把守衛給拽住裏,嘴裏還念叨著:“雲老夫人,你沒事吧。”

雲老夫人目光落在拉住守衛的那個少年,她微微疑惑:“你是?”

男子輕笑,一把甩開了守衛,他行了行李:“吏部侍郎解秋見過雲老夫人,雲夫人。”

百姓中聽到解秋說起他的官職,再聽到解秋對麵前的老婦人的稱呼,都明白過來,原來就是是雲將軍一家啊。

京都姓雲的,而且還是當官者,能讓吏部侍郎問候的,隻有雲將軍一家。

皆都行禮,問候著:“見過雲老夫人,雲夫人。”

雲老夫人眸中溫和著:“都起來吧,我老婆子生平最恨欺圧百姓之人,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囂張。”

守衛聽到雲老夫人的身份,他嚇得腳軟,求情著:“雲老夫人饒命,小……小,小的瞎了狗眼沒有認出您來,您請,裏麵請。”

雲老夫人準哼聲:“為什麼獨獨今年要收錢,說。”

守衛愣了下,他伏地低下頭,不敢言語,他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而且,他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