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看了看四周,才小聲的提醒著:“小姐,今天整個黎院的丫鬟小廝都像是睡過頭了,像是有人故意為之,您不覺得奇怪嗎?”
經青青這一說,黎婉珺這才發覺,是啊,院子裏都沒有人伺候著,若是以前,院子裏,丫鬟小廝早就已經忙碌起了,今天格外清靜。
她回想著青青的話,有人是故意為之?可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忽麵上一暗,難道黎府有魔人?那爹娘現在如何?
想罷,步子就朝梨院邁去。
結果,在黎院門口,遇上了一身官服的黎毅,她問:“爹,這個時辰了,怕早朝時間已經過了。”
黎毅這才看著天色,他看得也是:“那該如何?無幫缺席早朝,可是對皇上的不敬啊。”對皇上不敬之罪,可大可小。
黎婉珺聽到黎毅此話,她道:“父親,你先別急,現在馬上派人進宮,說你身體抱恙,病了,想必皇上不會怪罪於你的。”
黎毅暗自點頭,雖說這個辦法有些敷衍,總比他現在趕去皇宮要好。
隨後就吩咐下人,拿著令牌,入宮稟報。
黎婉珺忽想到什麼,她上前一步,問著:“父親,聽說,你昨晚在宮裏當著皇上的麵把黎夏趕出了黎府。”
黎毅也不好奇黎婉珺是怎麼知道的,他點頭:“是啊,那等不孝女,不把她趕出黎府,劃清關係,遲早會連累我們黎家的。”
黎婉珺咽了咽話,她小的聲說:“父親,黎夏真得殺害了淞王爺。”
此話一出,黎毅立即捂住了黎夏的嘴,囑咐著:“珺兒,這件事情,皇上沒有昭告天下時,不要胡說,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黎婉珺卻不依,她隻是想知道結果,纏著黎毅,撒嬌著:“父親,你就告訴女兒吧,也好讓女兒心裏有個底,若是以後旁人問起,也好答。” 黎毅受不了黎婉珺的撒嬌,他慈愛的摸了摸黎婉珺的頭:“按照淩世子的說法,八九不離十。”不然,他也不會跟黎夏斷絕關係,畢竟她身後可是有一個南家,可是這
殺害淞王爺可是殺頭之罪,他可不能因為一個黎夏連累怎麼個黎家。
黎婉珺聽到黎毅的話,她臉上笑意更深了,這下,黎夏就必死無穎了。
黎毅知道黎婉珺所想的,他說著:“珺兒,你是為父一手寵大的,為父也知道你的心思,所以,淩世子那邊你可要多多走動著。”
慕容淩是現在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皇親,他隻要抓住這條線,往後,不管在朝堂還是京都,都可以說有權有勢了。
黎婉珺怎麼不想討好慕容淩,讓慕容淩心裏,眼裏隻有沐如嫿,卻又找不到法子除了這個礙眼的沐如嫿在,她能有什麼辦法?
想到此,她就不高興:“父親,我怎麼會不想呢?隻是那個沐如嫿,真是太惹人厭了。”
“沐如嫿?”黎毅默念著這個名字,他忽想到什麼,他說:“珺兒,為父得到消息,上一次,擄走你的人,怕就是沐如嫿這個丫頭,指使的。”
黎婉珺聽到此,她驚訝,又憤恨著:“父親,是如何得知的。”
誰知黎毅別過眼,有些不願意回答,隻轉移話題,他解釋著:“那日一個同僚一起喝酒,幾杯酒入肚,說露了嘴。”
黎毅雖說得合理,可是黎婉珺有些不相信,她問:“父親,話可信嗎?他怎麼可能知道,是沐如嫿指使的呢?父親,你不會被人給利用了吧。” 是啊,此事,也有可能,畢竟沐家跟黎家在朝堂上都是有份量之人,一直心來,沐黎兩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在朝堂上有意見不合之時,都是各自退後一步,就
是不想兩虎爭鬥,最後便宜了朝中其他人。
黎毅卻堅信自己的話:“珺兒,不會的有假,酒後吐真言,這話是不假的。”
黎婉珺看到黎毅這堅定的麵容,相信了,她憤恨著:“沐如嫿,我所受的侮辱,總有一天,我會加倍討回來的。”
隨後,目光又望著黎毅,她問:“父親,可有證據,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黎毅聽到此,他搖頭:“隻是同僚說的醉話,我也沒多問,就怕,到時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
黎婉珺聽在心裏,想得也是,此事若傳出去,對她的名氣是不好,說不定,還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出來,再若,傳到淩表哥耳裏,那才是最大的失悔。
就在她正準備說什麼,裏院傳來一道柔柔的聲音。
洛素素走了出來,看著談話的黎毅和黎碗珺,她取笑著:“你們父女倆在聊什麼?毅哥,你怎麼沒有去上早朝啊。”
黎婉珺麵容還有些怒色,她上前,親切的挽過洛素素的手,語氣戾淩:“娘,你可知,擄走我的人,是何人指使的。”
提起這個洛素素,也是氣憤,她握著黎婉珺的手:“珺兒,你查出來是誰了嗎?”
“娘,不是我查出來的,是父親剛才告訴我的。”
黎婉珺搖頭,說出是黎毅告訴她的。
洛素素立即問著黎毅,她確認著:“毅哥,此話當真,你又是從何得知的。”
然後,黎毅又把經過給洛素素說了一次,可是洛素素總覺得黎毅說得有些可疑,她問:“毅哥,那個同僚是誰,我要去找他當麵對質。”
黎毅就知道,洛素素會追問不休,所以他已經想好對策:“怎麼,還不相信我的話,我會編這等事情,來騙你們嗎?”
洛素素見黎毅有些不悅,她立即軟了語氣:“毅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替珺兒討回公道。”
“公道?素素,你糊塗,此事沒有確鑿的證據,到時非但替珺兒討不回公道,反倒會讓珺兒名譽受損,這是你所謂的公道嗎?” “我……。”洛素素一下就被黎毅的話給堵得無話可說,話頓了頓,可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那毅哥,我們難道就當做什麼都不知曉嗎?任珺兒受這等委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