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玉看不下去了,他飄了過來,對的,是飄過來的,坐到灼灼麵前,他鄭重的對著黎夏說著:“夏夏,如今的天道變了,所以你要變強。”
黎夏雖有些不明白,她還是點頭:“嗯,我知道。”
隨後,從懷中拿出一本書來,看到書麵上的那幾字,她咽了咽口水:“瀾玉,這本書是?”
手指輕撫著書本上的字眼,她無語,聚靈之術。
如果她沒理解錯,這是話本子上說的法術之類的,可是雖她重活一世,對鬼神之說有些信之,可當真接觸到,難免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她問:“瀾玉,這世上真有鬼嗎?”人能看到嗎?
誰知,瀾玉卻冷哼聲:“那種低等東西,我從不放在眼中。”
聽聽,聽聽,這傲嬌的話,那意思是這世上真得鬼了。
灼灼真到兩人的談話,她直接打斷著:“說重點,我們維持不了太久了。”
什麼意思?
隨後,黎夏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瀾玉跟灼灼相視一眼,就朝她體內彙集靈氣,然後,黎夏腦海裏一片混亂。
半個時辰,瀾玉跟灼灼打回了原型,整個玉佩都暗淡無光,瀾玉氣息微弱:“黎夏,我們把最後一點靈力都傳給你了,近月你要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自己。”
說完,瀾玉的聲音就消失了,伴隨著灼灼也變得暗淡無光。
黎夏呆滯在那裏,一時沒能接受過來,慢慢消化瀾玉跟灼灼留下的信息。
原來,這天地間分為三道,天道,人道,還有一道是魔道。
本來三道一直很是平衡,隻是由於她的重生歸來,無意間打破這平靜,魔道衝破結界,湧進人道,占據凡人的身體,想統治整個人道。
可是這些,跟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瀾玉說讓他保護好自己,難道隻是怕魔傷害她嗎?可是,她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搖了搖頭,不想了,既然現在外麵危險,她要保護好堯哥哥,可她現在什麼都不會,怎麼保護堯哥哥。
看著桌上的聚靈之術,她猶豫了下,翻開一頁後,僅看了一遍,沒想到,居然這些已經被她記入腦海。
依著腦海中的心法,她簡單練了下,更沒想到,一練就會。
緊接著,第二頁,第三頁……直到第十四頁,練完後,第十五頁,卻總哪裏不對,動氣時,丹田會有些疼。
一本聚靈之術,她隻用了一柱香的時間,就基本掌握了,隻是最後這一頁,卻習不過。
不過練了這聚靈之術,她感覺眼睛都要看得清明一些,站起身來,手掌輕輕碰到桌子立即成了粉碎,黎夏嘴角一抽,要不要這麼強大。
當看向遠方,她發現,她居然能看到百丈之外的禮物,而且,發現她的意識空間裏,不似以前都是迷霧一片,居然還有一片樹林,樹林中有一個溫泉,還冒著熱氣。
黎夏收好了書,嘴角一笑,正好,她現在一身酒氣,泡下溫泉,正好。
就當,她準備把書收起來時,卻發現書封外,右下角寫著一行小字,而內容,讓她又氣又羞。
內容是,夏夏,要習得最後一頁,需雙修。
而想到雙修兩字,腦海裏就浮現出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男女之歡。
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代表堯哥哥也可以習得這術法呢?
看著敞亮的溫泉,黎夏覺得還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著,如果可以有一個紗縵把溫泉四周給圍起來,朦朧中倒很仙氣。
可當她隨手一揮時,倒沒想到,溫泉四周倒真得圍起了紗縵,涼風微起,紗縵輕揚,伴隨著那點點熱氣,如同仙境一般。
黎夏驚呼著,沒想到她還可以變幻這些,真是不可思議。
解下衣裙後,她小腳踩入溫泉裏,迷迷糊糊竟睡了過去。
忽覺得身體有些燥熱,連同溫泉裏的水都像滾燙起來,前方走來一男人,看不清身影,赤。裸著胸膛,向她招手,喚著:“夏夏,夏夏。”
聲音有幾分像南堯,她猛得驚醒。
可醒後,身體雖還有些燥熱,溫泉水溫倒正好,剛才那個夢是什麼意思,她已經在自己的意識裏了,還會做夢嗎?
就在她穿好衣服,離開之時,那紗縵後,隱約站著一個人,目光深情的望著黎夏離去的方向。
而黎夏不知道的是,怡芳樓出了大事,郡主慕容妍憑空消失在怡芳樓了。
‘咚咚’敲門聲很是急促。
讓床邊淺眠的南堯一下就驚醒了,他首先看了下床榻上的黎夏,隻是眉頭微蹙,並沒有被吵醒,他一掌朝外揮去,瞬間聽到有人掉下閣樓的聲音。
片刻,安靜了。
黎夏也幽幽醒來。
“夏夏,你醒了,頭還痛嗎?”
南堯看到黎夏醒來,立即上前關心問道。
黎夏搖頭:“我沒事了,堯哥哥,我們這是在哪裏啊。”
一提到這,南堯就打趣到黎夏:“花樓,你不是吵著要到花樓來嗎?”
不會吧,黎夏俏臉一紅,喝酒誤事,都到了花樓裏來了。
黎夏剛才下了床,砰,門就被撞開。
看到來者,黎夏麵色不好,她冷哼著:“怎麼,淩世子,不知道進屋應該敲門的道理嗎?”
慕容淩同樣看到黎夏跟南堯臉色一變:“你們怎麼在這裏?”
南堯扶著黎夏坐到一側的椅子上,為黎夏倒了一杯茶水後,遞給黎夏,鼻間冷哼:“淩世子,我倒懷疑,你是跟蹤我們至此的,有何目的。”
慕容淩聽到南堯的話,氣得不行,他還是抑製憤怒,現在不是跟南堯他們爭吵的,他問:“請問,有看到我家小妹嗎?”
對於慕容淩的小妹,黎夏還是認識的,慕容妍。
慕容妍雖然是郡主,品行都是極好的,可偏偏在十三歲那年遇上了怡芳樓的小倌,從此,就陷了下去。
想她堂堂郡主,淞王爺怎麼可能讓慕容妍嫁給一個小倌,可慕容妍就像著了魔一樣,愛這個小倌已瘋狂。 記得前世,慕容妍還是如願以償,隻不過失了郡主身份,成了一介草民,可是她跟那個小倌的生活平而又幸福。